活人出殯
符岩此時一臉的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我嗯了聲,算是答應下來,其實我也不想看,但是符岩話都到這個地步,我也不好拒絕了,畢竟別人是警察啊!我也不好不給麵子。
於是我接下來就和符岩開始看這個視頻,這視頻裏放的人主要是停屍間詐屍的視頻。畫麵有些詭異,看的人心裏發毛,頭皮發麻,我這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些人夜幕裏暗淡的光線裏,渾身是血的從停屍間裏走了出去。
這視頻是經過剪切的,但是也有監控的死角,於是這些走出來女屍就消失在監控的死角裏。
我這會隻感覺手心捏出了一把冷汗,陰冷,陰冷的。
此時是大白啊!我感覺冷颼颼的,符岩對我道:“這你怎麽看?”
我道:“這還要看啊!這明顯是詐屍了啊!”
這麽多女屍,李哥到底想幹什麽?難道是去做什麽變態的事情嗎?我心裏全部是疑惑。
符岩道:“這麽來這世界上是有鬼的?”
符岩到了這個時候還問這樣的問題,其實我想他應該已經是相信了,但是需要我給他一個肯定,既然這樣,我來充當這個肯定的人,我對符岩道:“這世界上有鬼。”
符岩疑惑的看著我。
我道,我見過,也差點被鬼害死過,這世界上是存在很多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比如?”符岩此時開口問我,我感覺符岩這些日子都沒有睡好,因為他眼睛裏此時有血絲。
我開口道:“比如鬼壓床,你晚上睡覺忽然睜開眼,發現自己不能動彈,這個你有辦法解釋嗎?還有走夜路,你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你,真的是心理因素嗎?還是真的有鬼在背後跟著你,還有鬼打牆等。”
符岩此時眼裏都在放光。
我對符岩道,我並不是在和宣揚迷信思想,而是在告訴你,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存在的。
符岩表情變的稍微有些扭曲,最後道:“我信。”
符岩此時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然後將煙給插在自己的手掌,插滅了。
我問符岩道:“現在有那些女屍的下落嗎?”
符岩搖頭,像是人間蒸發了,我對符岩道,下午我還有點事情要辦,要是你這邊有情況記得打我電話。符岩道,我走的時候,符岩還是不忘讀我道:“陳飛,記得一定要保密,這事情傳出去,影響不好。”
我應了下來。
我呆在審訊室裏,實在的真的感覺壓抑。出來後就感覺輕鬆許多,高陵道:“怎麽這麽久啊?”
我道:“在裏麵了點事情。”
高陵也沒有多問,高陵接著對我道:“你打電話叫張兄弟出來吃個飯吧,現在正好是吃中飯的時間。”
我嗯了聲,很快的給張珣打了個電話,張珣讓我們吃,他就不過來了,電話掛斷,我和高陵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吃飯的過程中,我給張胖子發了條短信。
我對張胖子直接就挑明了,李強出問題了,這事情他管不管,如果管就盯著公安局。
我就這樣簡單的發了條短信,吃完飯,我們就回到家裏,剛開門,張胖子就發來了一條短信,道:這事情我會去看的,李強如果叛出,我會出手收拾的。
叛出?頓時我心裏起了疑惑,我給張胖子發了條短信道,你能對付的了嗎?
這次張胖子秒回道,對付不了,所以到時候我找到李強的在住處,我就通知你和張珣過來。
我:……
我最後回了個好字。其實現在回想起來,我當初剛進殯儀館的時候,李哥對我還是挺關照的,而那次民政部門下達清理屍體的辦法後,李哥就提議將那道士的屍體給火化,接下來就發生了一係列的詭異的事情。
民政部門為什麽這時候下達命令,而王老頭當時明確的禁止不燒屍體,可是屍體最後還是被李哥主張給燒掉了。
雖然王館長是假冒的,不過還是喪命了,假冒的王館長當時是反對燒屍體的,所以王館長死了。
這裏麵簡直就是疑點重重,想起來都覺得有點燒腦子,而且細思恐極,李哥,民政部門,加上道士,這三者是不是存在某種聯係,也許從一開始李哥就打算叛出。
雖然我不知道張胖子的叛出具體指的什麽。但是現在看來李哥絕對是有問題的。
媽的,真是太可怕了,這到底是誰在布局算計,如果真的是人為的話,那麽這盤棋可是下的真大。
我站在門口看著手機,高陵道:“飛,你想什麽呢,還不進來。”
我回神應聲,就走了進去,高陵對我道:“準備下出發吧。那邊催的急。”
我好,張珣跟在我身邊,什麽話都沒有,但就是寸步不離,我納悶了,對張珣道:“你這是幹什麽?”
張珣忽然對我道:“陳飛,你現在很危險,陰婆婆可能又對你下手了,門口的人腦袋都是她幹的,她可能在搞‘死人祭’。”
我聽後感覺腦袋都要炸了,姥姥的,這些狗日的都在算計我。
我感覺心裏壓著一塊石頭,這塊石頭壓的我踹不過氣來,我一時沉默沒有回答張珣的話,我不知道怎麽了,這麽多事情接踵而至,我的承受能力有限。
到時候死就死吧。
我對張珣道:“不管了,下午去上次那裏。”
張珣盯著我看著:“然後道,陳飛,你不用害怕,有人害你,就會有人幫你。”
我這會終於忍不住罵了一聲操,我道:“為什麽所有的人都針對我。”
張珣隻了一句話:“要怪就怪蔣長生198年將你複活。”
我道,老子198年都沒有出生,怎麽複活啊!張珣道,你出生了,我問張珣道,那我的父母算是怎麽回事?此時我的言語變的有些激烈,張珣對我道:“你的父母都是假象。”
我操了一句,老子父母都真真切切的在那裏,怎麽就成了假象。
我對張珣,你不要胡八道,張珣道,陳飛,你聽好了,我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這時候高陵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臉懵逼的狀態道:“你們在什麽?吵架嗎?大家都兄弟,沒什麽可吵的。”
我和張珣同時收聲,高陵是一個神經大條的人,自然不會將我們的話給放在心上,我和張珣對視了眼,就沒有往下了,這事情真很的邪門。
邪門呐!我深吸了口氣。
下午和高陵張珣就出發了,開車的過程中,高陵道:“姥姥的,這破車,回來的時候要換一輛了。”
高陵罵了幾句後,車就拋錨了,媽的,也是日了狗了,就這樣在路上耽誤了兩三個時,車子才弄好,所以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期間吳胖子打電話催了幾次。這催的高陵也炸毛了,高陵罵道:“操你姥姥的,這麽急,人死了沒?沒死就等著,死了,你他媽的就埋了。”高陵完就掛斷電話。
到的時候,剛好黑了。
我們來吳胖子的家門口,我對這個村子裏的人真的沒好感,所以進來後,什麽話都沒有。
吳胖子見到高陵就道:“高陵,你這回一定要救救我老婆啊!”
媽的,偷腥野戰這時候這種話,我怎麽覺得嘔心,吳胖子帶著我們來到他老婆的房間,此時他老婆躺在床上,手腳都被捆著的,嘴裏發出奇怪瘮人的笑聲。
我這時候看到床邊還站著一個人,我瞬間就吃驚了,我訥訥的道,怎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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