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胡先生反應過來,一直叫著爸,但是老太爺已經沒有回應了。
這下好了,喪事加喪事,老太爺上吊死了。
隻不過真的這麽簡單嗎?老太爺上吊就上吊,為什麽要在他孫女的房間裏上吊,恐怕是這樁陰婚配的不讓人滿意吧。或者是這樁陰婚本身就有問題。
陰婚配完後,男方的屍體就被掛在女方的門楣上,這事情起來真的邪門,也挺嚇人的。
胡先生此時被嚇的麵色蒼白,我對胡先生道:“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準備後事吧!”我能的就隻有這麽多了。
胡先生忽然的一下抓住我道:“人怎麽就死了呢?”
我蹲下身子查看了下老太爺的屍體,印堂和嘴唇都發黑,眼皮朝上,更誇張的是嘴巴怎麽都合不上。一看這樣,我就知道是被鬼上身了。
我對胡先生道:“準備後事吧,別想那麽多。晚一點我會過來的。”
胡先生道,我就應該將我爸送到醫院去,在醫院有人看護就不會死了,我問了句那為什麽不送?他老太爺死活不肯,還要陪陪孫女,你要知道,我們家就這一棵獨苗,我們家可是一直將她示為掌上明珠的。
這下我女兒走了,我爸是不是想不開才死的。
我一句話也沒有接,這時候胡太太也上來,見到老太爺的屍體後,當即也哭了起來。
我我們晚上過來,就離開了。
高陵問道:“飛,你看出什麽名堂來了嗎?”
我簡單的了一句,這老太爺的死肯定沒這麽簡單,我道,你們幹的這事情可是損陰德的。高陵的麵色此時已經很難看了。
趙凡道:“飛兄弟,哪裏有你的那麽嚴重。”
我道,有沒有我的這麽嚴重,你心裏明白,這次的陰婚配的,男屍都被掛在對方家裏去了,還不嚴重,那麽什麽才算嚴重?
趙凡被我的沉默了。
高陵道,當初也了這事情不能幹,可是凡哥不聽啊!
趙凡道,分錢的時候,可沒見你這樣啊!
我讓這兩人別吵了,我道:“還是去準備東西吧,看看死者會不會出現?”
高陵和趙凡對視了一眼,就沒有話了,我們去準備了一些黑狗血,朱砂什麽的。一直等到了晚上,我們就去了胡先生的家裏。到了門口後,我感覺陰氣更加重了。
進門就有一陣涼颼颼的冷風吹來,邪門的很,我站定了腳步,沒有很快的朝前走去。
因為我看到了紅衣女鬼,此時女鬼忽然出現,著實讓我感到意外。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紅衣女鬼盯著我看著,叫了我一聲陳郎,我嗯了聲,算是應了聲,我道,晚點見,我這裏辦點事情,紅衣女鬼很快的答應。之後就消失了。
我們進屋後,就聽見了哭聲,而且還聞到一陣屍臭的味道。
這屋子裏燒著死人錢,死人錢的味道彌漫著,不過我還是聞到了那陣屍臭的味道。難道老太爺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嗎?
我開始尋找起來,這會屋子裏被收拾出了一個靈棚,棺材就放在靈棚裏。我走到裏麵去,可是卻並沒有聞到屍臭的味道。
難道屍臭味不是從這裏傳出來的嗎?
我繼續嗅著味道,高陵就對我:“飛,你聞什麽呢?”
我道:“難道你們沒有聞到屍臭的味道嗎?”
高陵道,應該不會啊!這人是白死的,不會這麽快腐爛的,我不是。
我往樓上走去,但是事先也征得胡先生同意,我道:“我能上去看看嗎?”胡先生可以,於是我就上樓,這有錢人住的別墅,恩本來就安靜。
我嗅著味道,很快的就確定了臭味的來源。
這臭味好像是又是這從死者的房間裏傳出來的,高陵對我道:“這女大學生,叫胡珊,二十一歲,好像是被車子撞死的。”
門沒鎖,推開門後,我撞到了兩條腿,我操,我當時就被嚇到了,奶奶的。這是什麽鬼東西啊!快速退後,因為屋內的燈沒有被打開,所以全靠走廊上的燈將屋內給照亮。
是死人腿,往下還有“屍水”在滴落。
臭味快速的彌漫,我將手機的手電筒給打開,然後往屋內走去,開燈後,又看見一具屍體懸掛在裏麵。
我倒吸了口涼氣,捂住口鼻,我找到開關將燈給打開後。看到一具腐爛的屍體。
高陵看了眼後,就道:“這不是那個男的嗎?”
“哪個男的?”
高陵道:“就是之前配陰婚的男的。”
趙凡這會連進門都沒進門,因為配陰婚,屍體肯定是要完整的,舉行簡單的“喪婚”後,就將兩人合葬在一具棺材內,這就是陰婚的過程。
這屍體三番兩次的被弄出來,明顯是胡珊不想讓這男屍和他睡一具棺材。
我問高陵道:“是不是第一次屍體被掛在門楣上後,你們又將屍體給弄回去了?”
高陵嗯了聲,是的,這會真的想罵他們傻逼,這傻子都能看出來有問題,他們居然還去做第二次。但是做都做了,這屍體都已經浮腫腐爛了。
我對高陵和趙凡道,動手,將這具屍體給弄走。我直接扯了一個床單,將屍體給包住,趙凡和高陵抬著屍體就下樓了。
我留在這房間內呆了會。
我四處看了看,接著我就聽到了一個笑聲,這笑聲斷斷續續的一抽一抽的,有些詭異。
可是在這屋子內,我沒有看到人,但是卻感覺像是有人在耳邊吹著冷風,我將自己的百鬼圖拿出來,然後道:“人死化鬼,你不應該來打擾還會活著的人生活。”
冷笑聲越來越冷,聽的我後背冒出一股涼意。
媽的,看來這胡珊是在這房間裏了,不過卻不肯現身也不肯露麵。
不過這笑聲,笑著笑著,就消失了。
這屋內的陰寒也全部退卻,我手心捏出了一把冷汗,我下了樓,我對高陵道,現在就去胡珊的墓地去。
我對趙凡道:“這具男屍你弄去火化,好好安葬。”
趙凡問,你們去幹什麽?
我道:“看墳地。”
我臨走的時候,將胡珊的房間門給關上,貼上了幾章黃紙,然後寫上敕令兩個字,是用我血寫的。
我對胡先生家裏的人道:“從現在開始誰都不要進胡珊的房間。”
胡先生的麵色變了道,為什麽?
我道,不想死的話,就別進。
我忽然覺得這胡珊就是來尋仇的,這陰婚辦的不好啊!我問高陵道:“死者確定是被車撞死的嗎?”
高陵道:“我也不確定,反正家裏人就是這麽的,我見到屍體的時候,屍體早就化了死人妝,根本就看不出是怎麽死的。”
我嗯了聲,趙凡此時已經走了,而我坐上高陵的車就朝著墳地去了。
這墳地所在地比較偏僻,沒有葬在公墓裏,而是葬在普通的郊區的山裏,這別墅本就是郊區,這裏山也多,所以就葬在這不遠處,本身配陰婚不是一件什麽光彩的事情。
我能理解他們為什麽不葬公墓。
我對高陵道:“這次的事情,你們做的有些過了。”
高陵道:“哎,我也不想,下次打死也不幹這事,這次都是被趙凡給騙的。”
不過現在什麽也晚了,我們很快的就到了胡珊的墳前,我和高陵開始刨坑挖墳,很快墳就被我們挖開,挖開後,高陵就道,不對勁啊!
我道怎麽了?
高陵道棺材好像被人給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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