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當然我也不會那麽傻,他救我我就信啊!
吳寧催促我道:“時間可不多了啊!陳飛,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我在屋內應了一聲,因為沒開門,我根本就沒看到吳寧的樣子,我對吳寧道:“我想好了,我不需要你救,你走吧。”
吳寧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嗯了聲,明確的道,想清楚了。這鬼地方,真的是沒人能信,這會不定吳寧根本就是一個誘餌,幾句話屁話就想讓我上鉤,知道我的全名並不奇怪,這幾日我喝了那麽多陰湯,一直神誌不清,我將自己的全名出來也不奇怪。
這時候門外沒聲了。
我就問了一句,你走了嗎?
外麵還是沒聲,我本來想開門看一眼的,正當我的手碰到門的時候,吳寧開口道:“那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接著我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自己回到床上躺著,後半夜就睡著了,等睜眼的時候,外麵有了光,不過這裏雖然分白和黑夜,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太陽。
我出了門,因為手機沒電,所以也不知道現在幾點,我下樓來到院子裏,這會吳寧和楊修都不見身影。
我朝著巷子口走去,果然就在巷子口看到了一個青銅鼎,青銅鼎上放著一杯水。
我心裏想,估計也是陰湯。
我反正是不會喝了,在這裏橫著也是死,豎著也是死,我隻能靠自己。靠自己尋到生機,然後從這裏活著出去。
這些人可都不是好人,望著那個青銅鼎看了半,這時候身後有人叫我,我回頭看去,發現是吳寧和楊修,此時兩人笑笑的,我看著這兩人,愣住了幾秒。
我操,這吳寧完全就跟一個沒事的人一樣。看著好像昨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楊修叫我過去,道:“飛,你不要忘記我和你過的那三點,巫洛可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吳寧接話道:“你就聽楊兄的,準沒錯。”
我:……
無寧掩飾的很好,完全就是在演戲啊!媽的,這是在和我玩無間道。
我應了聲,表示明白了。
楊修道:“今晚上我要做一場法事,到時候需要你幫忙。”
我問道,什麽忙?
楊修道,這院子裏左邊的廂房裏,裏麵有一盞煤油燈,你去將煤油燈拿出來,他完這句話後,我就愣住了幾秒,然後道,就這麽簡單嗎?
他道:“你去拿就知道了。”
我看了眼左邊的房子,我對楊修不信任,我心想這狗日的不會是要坑我吧。此時是白的,這家夥要是坑我應該不會放在白吧。我心裏想著,假設著。
楊修道:“飛,你不是不敢嗎?”
我看了眼楊修和吳寧,這兩人麵色煞白的都像是死人,我忽然開口問道:“這大門口有一口鍾是用來幹嘛的?”可能是我這個問題問的有些突兀,讓兩人都怔住。
楊修道,你是外麵的那口鍾嗎?有人上山,他就響。
吳寧補充道,那可是喪鍾,一般的人也上不來,兄弟,你能上來那肯定就不是一般人。
我接著道,那你們呢?
吳寧麵現尷尬之色,道,我們當然也不是普通人。楊修道:“飛,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間,趕緊幹正事吧,不然這都要黑了。”
“黑了,不會這麽快吧!”
“你以為呢,你睡了很久。”
媽的,我抬頭看了眼色,好像真的要黑了,我雖然不知道楊修要幹什麽?但打算暫時配合楊修,我走到左邊廂房,推門就進去,裏麵掛著一些黑色布簾子。
穿過布簾子,我就看到了一盞燈在亮著火。
我直接朝著那團火走了過去,隻不過到了近前,我就罵了一聲娘,狗日的,這眼前一個人腦袋,人腦袋裏插著一隻蠟燭,我看了眼,就想吐了。
我朝著楊修喊道:“楊修,這你媽到底是什麽?”
可是外麵已經沒有聲了,楊修和吳寧已經不見了。我走了出去,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我開口叫吳寧和楊修都沒有人應聲。
該不會是出去了吧。我此時心裏也犯怵,不敢從這巷子裏走出去,手機也沒電,這也是日了狗了。
等了差不多一刻鍾的樣子,就黑了,真的就是一刻鍾的樣子。
黑了之後,楊修和吳寧就回來了,兩人手中都拿著兩個白色的燈籠,之前我在這裏看到的全部是紅色的燈籠。
我道,你們去幹什麽呢?
楊修道,準備,準備,今晚做一場法事,明晚我們就離開這裏。
我道,真的假的?楊修道,千真萬確,可是這時候站在楊修背後的吳寧卻朝著搖了搖頭腦袋。
楊修道:“那煤油燈你拿出來了嗎?”
我沒有,那是一盞人頭燈,太瘮人了。楊修道,你去拿吧,那人頭燈沒有惡意,都是經過道眾祝福過的,是我從終南山帶過來的。
我道,你還是自己去拿吧。
楊旭麵色變了,道,要是我去拿了,待會做法事,你可就要幫我捧著。
我差點又要罵娘,我看了眼楊修,楊修道,你是不是還不想相信我?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從這裏出去找巫洛出去。
楊修開始給我臉色看,我心裏沒底,手心捏出了一把冷汗,楊修至少還沒有動手害我,但是巫洛已經給我灌陰湯了,楊修這是在逼我。我思慮了會,道,那好。我去拿。
那張桌子已經重新被擺好,他們拿著手中燈籠,直接就掛在木柱子上就點亮了。
白色的光將這裏照亮,我捧著那個人頭燈走了出來,我心裏在罵娘,狗日的楊修,等老子自己找到出去的方法,非要揍死你。
我這樣想著,我捧著人頭燈出去,這時候院子裏又多出了四個紙人。
這裏經過這樣一番布置就變的陰森森起來,楊修換了一身道袍,不過道袍不是黃色的,而是黑色的,背後有個八卦圖。
隻不過看到他作法時,我忽然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將人頭燈放到桌子上後,就站到一旁。
吳寧朝著我搖腦袋,隻是動作不明顯,就問一個人看到了,都想問,你他媽的搖什麽腦袋。
但是吳寧就是像個擺鍾一樣搖晃著腦袋,隻要有機會,就搖腦袋,我操了,難道這吳寧真的是好的嗎?真的有人讓他來救我的嗎?
我心裏慌張到一個境界。
看到他做法事,我又有一種將桌子給推了的衝動。楊修對我道:“飛,今就讓這人頭燈放到桌子底下。”
我嗯了聲,莫名的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我用手擦了下汗珠子。
接著楊修道,我們這裏沒有公雞和黑狗血,可能還需要你的血要一下。
我直接拒絕了楊修,我道,我這幾我失血過多,不能用血,你想別的方法。
楊修道,那好。
我著這家夥居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並且嘴裏道,勉強湊合吧。人頭燈的燈火在桌子底下搖晃著,我和吳寧都站在一邊,楊修念叨著咒語,接著就是圍繞著桌子左三圈,右三圈的轉著。
轉著,轉著,這裏就起了一陣陰風,樓上沒關緊的門窗開始哐當的響了。
隻不過這時候,我又看了虛影。
虛影這次很明顯了,不止一個,我開口問楊修道:“那是什麽?”
楊修道:“這是一場超度法事,就是要超度那些冤魂野鬼。”
我覺得楊修在謊,這一次,我又沒多想,直接就動手推翻了他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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