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最關鍵的是那嬰兒發出很慘的哭聲,要知道是剛出生的嬰兒,他可能什麽意識都沒有,但是他已經知道疼了,所以才會發出淒厲的哭叫聲,這啃食嬰兒的明顯不是活人,他沒有五官,但臉上此時全部是鮮血了。
監控錄像裏的人,這會的麵色全部變了,變的很難看起來,高陵嘟囔著已經開罵了,歐陽主任不停的擦著腦門上的汗珠子,嘴裏還一邊著:“這事情誰都不能出去,若是嘴不嚴誰出去了,就自己給我滾蛋。”
監控室裏的工作人員急忙的道,保證不出去。
我和高陵麵麵相覷了一眼,啃食嬰兒的過程差不多五分鍾,到第五分鍾的時候,嬰兒已經哭不出聲音來了。
這沒有臉的變態,卻唯獨有一張嘴,一個嬰兒就這樣啃食的死掉了,畫麵血腥,容易引起不適。
他啃食完嬰兒隨手就將嬰兒給丟進了垃圾桶。
我怎麽覺得他不是在再吃肉,而是在喝血呢,我這般的想著,隻覺的心裏毛毛的。
監控錄像放完後,這裏又恢複了安靜,甚至是地麵上一滴血都沒有。
歐陽主任擦著汗,一個勁的著不要報警,不要泄露這件事情。但是我卻忽然覺得要報警,這凶手未必是鬼。
我隻是這樣覺得,不過看歐陽主任這態度就知道報警無望了,此時我都還穿著病號服,我對歐陽主任道:“讓你的護士和吩咐家屬將孕婦都給盯死了。”
歐陽主任應了一聲,就撤了。出去打電話了。
趙凡問我道:“接下來怎麽辦?”
我道接下來就盯著那些快要臨盆的孕婦,知道嗎?而且一定要注意是晚上生孩子的孕婦。
紅衣女鬼這時候插話道:“陳郎,我覺得他可能不是鬼。”
我詫異的看了眼紅衣女鬼,因為我也曾經看見過她生吃活人,不過這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什麽好的。
如果不是活人,那麽沒有五官,特別的沒有五官中的眼睛,那麽他是怎麽走路的呢,這未免有些變態和不可思議。
我問紅衣女鬼道:“不是鬼你覺得是什麽?”
紅衣女鬼忽然道:“我覺得他是巫師。”
“巫師?”我疑惑的問道,這對於我來可以算是一個比較新奇的名詞,雖然以前也耳聞過,但是卻從來沒有深入了解過。所以此時我聽到這個名詞才會覺得好奇。
紅衣女鬼道:“巫師喜歡和嬰兒血,嬰兒血的陰性比較重,也就是嬰兒是從閻王也剛轉生過來的,所以這時候的嬰兒可以身上根本就沒有陽氣”
我問道:“可是她為什麽要喝嬰兒血呢?”
紅衣女鬼道:“巫師也分很多種,有的巫師是可以驅邪治病的,而有的巫師則陰險狡詐,經常害人,想必這巫師就是後者,隻不過他為什麽喝嬰兒血我就不知道了,陳郎,可能是保持容顏,或者是增加道行。”
紅衣女鬼如此猜測著,不過聽著這女巫也真是讓人覺得可怕,不管是她喝嬰兒血的原因是前者還是後者,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喝嬰兒血,別被我逮住,逮住了,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這簡直就是反人類的行為。
高陵忽然叫了我一聲,道:“飛,你的身體還沒好的利索,還是先回病房吧,這邊我們盯著就可以了。”
我對高陵道:“有什麽事情立即電話給我。”
我覺得今晚上死了一個孕婦也死了一個嬰兒應該不會出事了,就朝著病房裏走去,紅衣女鬼對我道:“陳郎,你身體是沒好呢,還是多多呆在病房養病才是,這醫院裏的事情,雪兒會替陳郎盯著的。”
我嗯了聲,我回到病房後,發現那個女人還是那樣子坐著一動不動的。此時差不多坐了三四個時了。
我心想也真是夠有耐心的,我進入病房後,護士王豔就朝著我走來了,她先是我問了我一句:“你跑哪裏去了?”
估計王豔還不知道我是在查醫院裏的事情,所以我也沒有主動,頓了會我就道:“我四處走了走。”
王豔這時候對我道:“你可別亂走,今晚上又死了,這次不僅嬰兒出事了,就連同孕婦都死了,我一個同事看到現場後,當時就被嚇哭了。”
雖然我剛才親身經曆了這事情,但是此時王豔開口了,我還是要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問了一句:“真的假的?”
王豔神秘兮兮的道:“當然是真的,你晚上可不要亂走,雖然現在死的是孕婦和嬰兒,但是保不齊她也喜歡對你這種帥哥下手。”
“帥哥?”我急忙的謙虛道我不是,我不是。
王豔卻對我道:“你還害羞呢,我同事們都你帥呢。”
我:……
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轉了一個話題道:“那你也要多加心。”
這時候紅衣女鬼道:“陳郎,那護士好像喜歡你。”紅衣女鬼看起來笑嘻嘻的樣子,但肯定是吃醋了。
我急忙的道:“別鬧了,哪裏有的事情。”我這才剛住院一,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隻不過等王豔走後,這病房裏又變的冷清起來了,我不時的和紅衣女鬼這話,話的時候,我卻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
那女人就這樣坐著,頭發從上麵耷拉下來,看起來還有幾分瘮人,我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我總覺得這屋內有人盯著我,所以我懷疑是她。
而且這雙眼睛盯著我,讓感覺心裏發毛,我扭頭看向病床上的那個女人,此時病房內靜悄悄的,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但是卻不能聽到那女人有絲毫的動靜。
那女人就像是靜止了一般。
最後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喂,你好,病友,你好。”我這樣喊道。
紅衣女鬼對我道:“陳郎,你喊她幹什麽?”
有那個女人在,我心裏就不安,我對紅衣女鬼道,我覺得她怪怪的,我喊著女人,但是女人卻不理會我。
連續喊了幾聲,都沒有動靜,沒轍,我隻好放棄了。
這時候王豔又推門進來,王豔對我道:“給你打針。”
我聽到打針就有點犯怵,於是我就道:“算了吧,剛打完。”
王豔道:“你想不想早點出院?”
我想,王豔道,想的話,現在就打針吧,著王豔已經捉住了我的手,然後塗藥,接著我手的皮膚出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王豔熟練的將藥瓶掛好後道:“那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情你按鈴找我。”
王豔要走,卻被我叫住了,我道:“我現在就有事情要找你。”
王豔道:“什麽事情?不打針免談。”
我笑著道不是這件事情,我稍稍的思慮了會,就道:“我想去上廁所了,你能攙扶我過去嗎?”
王豔道好。然後我就和王豔往外走。這女人很奇怪,在病房裏不躺著,也不打針,簡直就是邪門了。
出病房門後,走了沒幾步,我就開口問王豔道:“和我住一間病房的人到底是誰?”
我問出這個問題後,王豔的麵是忽然變了。
我覺得有些奇怪,因為王豔每進出我病房這麽多次,我從來沒見她關心過那個女人,提醒打針吃藥的什麽都沒有。
別的護士也不見進來看過她,親人朋友更不用了,我心裏很是疑惑,我話落後,等著她回答,王豔卻突然對我道:“她的事你最好別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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