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我聽到了這陣急促的敲門聲,立即的就往外客廳跑去了。
媽的,難道是這死胖子就在我門口嗎?我迅速的打開門,剛好看到了一個肥胖的身材,抬起了一隻手。
我和張胖子打了一個照麵,我們同時怔住了幾秒,之後張胖子朝著我嘿嘿的笑了一聲,接著拔腿就跑。
我回神後立馬就追上去,這狗日的胖子這回讓逮個正著了吧,看你往那裏跑。
張胖子朝著樓下跑,我就快速的追了上去。
“咚咚咚”急促的腳步聲在樓梯間響起來了,我叫了一聲張胖子,我嚷道:“你都敢上門來找我了,還跑什麽?”
上次在河邊的林子裏還見了一麵,不過也被這死胖子給跑了,但是他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現在回想起來,他那時候該不會是在胡八道吧。我一邊叫著張胖子,一邊追逐著。可是這張胖子卻一直不理會我,瘋一般跑著。人們總是認為胖子身材肥胖,所以不夠靈活,體力消耗也快。但是我現在我特麽的想,這根本就是錯誤的觀念,因為我已經追了張胖子三條街了。
我都快累的趴下了,這家夥卻還有餘力跑著。
我們倆此時相隔有個五十米的樣子,我們倆都停下來休息了,我劇烈的喘著粗氣,我對張胖子道:“有什麽話我們不能當麵清楚嗎?你非要這麽偷偷摸摸的嗎?”
張胖子在我前頭,一隻手扶著牆壁,看模樣比我還不堪,他道:“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我必須得這樣做。”
我問了句:“為什麽?”我此時屏住呼吸,我心裏在打算盤,現在這死胖子累成這樣,我憋足一口氣,應該能追上他。
我一邊和他話,一邊鼓勁準備動身,我在心裏默數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我拔腿就追上去了。
可是張胖子也不含糊,幾乎在我邁出第一步後,張胖子就跑了。
我操,這家夥反應居然如此敏銳,張胖子道:“陳飛,你別白費心機了,對於你,我早已了如指掌。”
我實在跑不動,就打算放棄了,張胖子對我道:“你還不回去看看,待會包裹丟了,你會後悔的。”
我問道:“裏麵是什麽東西?不會又是一隻血手吧。”
張胖子笑道:“你以為我和他一樣傻,對了,你最近心點,他好像已經瘋了,不定就會對你動手。”
我聽到這句話後,怔住了幾秒,然後道:“你的是李哥嗎?”
張胖子道:“就是李強,好像有人在他身上動過手腳了,不然的話他還可能會幫你,不過現在看來,是沒可能了。”
我一時沒有聽明白是什麽意思,於是就開口問道:“張胖子,你一次就不能將話給透嗎?”
張胖子深吸口氣道:“陳飛,你放心,我過我會將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的,但是我不能讓你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不然的話,貪多嚼不爛,可能還會有性命危險。”
我心裏罵了一句,不就是不想將事情告訴我嗎?還非編出這樣一個理由來。
我對張胖子道:“是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和殯儀館有關係?”
張胖子此時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就看了我眼道:“你錯了,殯儀館的秘密隻是冰山一角。”
聽到這句話後,我的心莫名的顫了顫。
殯儀館的秘密才算是冰山一角,那麽真正的冰山在哪裏呢?我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張胖子這會道:“陳飛,快點回去看著包裹,不然的話等下包裹被別人拿走,可就要出事了。”
張胖子話落後,就跑遠了,我也沒有追,出了一條巷子,路上攔了一輛的士就回到家裏了。我在想,就算追到張胖子,張胖子也不會將事情告訴我的。
還是回家看看那包裹裏有啥比較靠譜。
大概十五分鍾後,我就到了家門口,還好,張胖子給我的那個包裹安然無恙的躺在門口。
是一個高度寬度都在十五公分的紙箱子,我抱著紙箱子進入屋內了,高陵還沒有睡醒。肯定是昨晚玩遊戲玩的太晚了。
這次我打開包裹發現裏麵有一些照片,還有一張光盤,這次的照片仍舊是五個人,不過第五個人的模樣還是被畫死了。
另外四個人,分別是我還有張胖子、李哥、張珣四人。
我看著相片心裏陷入了沉思,相片的背景是一個村莊,這座村莊前有個牌樓,牌樓上麵寫著“張家村”三個字。
我看著這張相片出神了會,咦!我突然驚疑了一聲,張胖子好像也姓張啊,那麽張胖子和張珣會有關係嗎?或者張胖子和張家村有關係嗎?
我仍舊記得張胖子的那句話,那就是張家村最明顯的特點,就是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沒有一個活人。其實想想就覺得瘮人,一個村子少也有幾十口人,多的成百上千也是常見的。
如果一次性死這麽多人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我看著相片出神,然後又將光盤放電腦裏看了。光盤裏麵的內容仍然黑色黑白顏色,而且畫麵不穩定,一直在波動著。
我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我很快的就看到一張笑臉,這張笑臉的主人就是張珣。很快的畫麵切換,我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似乎是在一條河邊,接著就聽見有人喊救命。
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是很多個人一起呼叫,且這叫聲有些絕望。
畫麵很快的又切換了,我聽到一個人自我告白的聲音。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道今是198年四月一號,氣晴,也是我和飛認識的第一百,飛是一個很好的男孩,我喜歡他,而她剛好也喜歡我。
我聽到這段話後,就懵逼了,不過這段話也成功過的吸引了我注意力。我等待著下文,可是畫麵又切換了。
剛才話的那個女孩,我隻聽到了聲音,沒有看到人。
我這會我忍不住看了下進度條,進度條隻剩下一分鍾了,畫麵不斷的波動著,而且還有滋滋的響聲傳來。
接著那個女孩的聲音又傳來她道,今是一九八三年,四月四號,氣陰,這我難過,因為飛永遠的離開我了……
什麽?我吃驚的叫出聲音來了,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是在看視頻,不過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
當然沒有人能回答我,因為這屋子內隻有我一個人。
我隻是覺得更加的困惑起來了,一九八三年四月一號認識一百紀念日,四月四日,飛就死了。
當然了,這個飛指的不一定是我,你想我的名字普通到爆炸了,陳飛,飛,你走在大街上,隨便能抓住一大把叫飛的人。
我在心裏坐著自我否定,隻是我作了否定後,心裏卻依舊覺得不安。
飛真的在一九八三四月四號死嗎?我繼續盯著視頻看著,莫名的手心都捏出了一把冷汗,我心跳慢慢地的在加速。
可是這進度條馬上要結束了,接著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出來了,這次她笑了,她道,今是一九八三年,六月一號,我和飛又見麵了,他送給我一枚印章,他他很喜歡,他喜歡的東西,我當然也喜歡,我打算將他送給我的這枚印章一直保存,我會把他保存在一個我們都知道的地方。女人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透著幸福和期待的感覺。
我還想往下看,可是畫麵已經停止了,最後還是現出了一個圖案,就是之前的那個奇怪的圖案。
我盯著屏幕看著,剛想關掉視頻,可是就在這時候,原本暫停的畫麵又動了,可是剛才不是已經沒有動了嗎?
最後女人又出了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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