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我一時怔住沒有動,想著,真的不會這麽邪門吧!我將衣服套全了,然後伸手將被子給掀開了。
掀開之後,我就懵逼了。
奶奶的,真的是那塊靈牌,我倒吸了口涼氣,心裏覺得不是一個滋味。
我不是明明已經將這靈牌給燒了嗎?怎麽又出現了。
我心裏發虛,我現在還記得張珣對我的那句話,扔是扔了壽數,燒了燒了陰歲。
可是燒陰歲,這東西還是出現了。
我將靈牌給撿起來了,心裏想著,現在該怎麽辦?難道那屁孩從棺材街裏走出來了嗎?心裏一下沒底了。
想到那破孩,我就覺得陰森森的。
我從房間裏出去後,高陵喊我去吃飯,我應了一聲,我忽然問高陵,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上次的傷口可能沒有處理好。
我還記得張珣從高陵的背後抽出了一道黑色的鬼符咒。
高陵對我道:“我哪裏有那麽矯情啊?不就一點傷,沒事的。”
在棺材街,張珣對我的最後幾句話也包括不要靠近高陵,其實我沒有看出高陵有什麽問題。
高陵自己時候算命先生他身體裏住著一個死人,的有些恐怖。
可是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高陵有什麽可怕的地方,對了,上次,好像多出了一個假冒的高陵出來,上次差點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可那是高陵主觀意識嗎?後來回到房子裏,高陵可是沒有一點反應。
所以應該不是高陵的主觀行為,而且棺材街那麽邪門,有人能冒出高陵也是不難理解的。
現在想想棺材街,我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那撞死在棺材上的年輕女孩和鬼送葬,還有百鬼抬棺,回想起來還真是可怕。
關鍵的是,那屁孩還跟著過來了。
出門後,我對高陵道:“那牌子又回來了。”
高陵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了,怔住了一秒,很快的就道:“你的是那靈牌啊!”
我應了一聲,是的,那靈牌又回來了,也是日了狗了,這麽多邪門的事情,一件件,一宗宗壓的我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高陵問我道:“飛,你打算怎麽辦?”
我搖了搖頭,現在還是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這靈牌能從棺材街裏出來,這根本就是我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畢竟張珣都被困在裏麵出不來,一塊靈牌卻跟著出來了。
張珣真的神秘,張珣的那些話也很神秘,反正想起來就讓人覺得頭疼。
我和高陵吃完飯,就回到家裏了。
我還在苦惱那靈牌怎麽處理,我估計那屁孩又該出現了,而且道士也消失有幾了,我該找道士問問才是。
看來隻有等晚上了。
高陵坐在家裏打遊戲,我就抽空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
高陵還,高晴那丫頭快回來了,到時候問問高晴也可以。我嗯了聲,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了幾句。
可是出奇的是,老爸在快要掛斷電話到時候在那邊問我道,飛,你最近過的怎麽樣?有沒有不順心的事情發生?
我這些年來早就養成報喜不報憂的習慣,於是就對電話裏的老爸道,我在外邊一切都好,讓他們二老在家裏不用為我操心,我告訴他們,我打了點錢給他們用。
老爸笑了笑,道,你自己在外麵打拚保重身體。
我嗯了聲,就將電話給掛斷了。我自己的這一攤子事情,實在不想告訴父母親,讓他們擔憂。
高陵打遊戲,又在不斷的罵,傻逼,連插眼都不會,媽的,又碰到坑隊友了。
還在裏麵摔鍵盤摔鼠標。
我對高陵道,打個遊戲犯得著嗎?
高陵道,飛,你是不知道這群坑隊友,媽的打個遊戲總是能碰到一群坑貨。
我自然是沒有心思關心高陵打遊戲了。頓了會高陵見我不出聲了,就道,飛,你不用太擔心了,隻是一隻鬼而已,不定我們倆都能將它給搞定。你要是在擔心,我幫你打個電話問問高晴那臭丫頭什麽時候過來。
我心裏有些擔心,就讓高陵打電話問問也好,反正高晴要回來的。
主要的這破孩不是普通的鬼,上次鬼送葬都很可能是這鬼一手操控的,單就那場鬼送葬來,這鬼的手段肯定不簡單。
我怕接下來還會出大事。
也就是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是符岩打給我的。
我心裏有些意外,不過同時也有些期待,符岩在電話告訴我道,那邊有新線索,需要我去合核實一下。
我應一聲,馬上出門,我掛斷電話和高陵了一聲。
但是高陵正在激戰的關鍵時期,讓我等等他,我算,我自己去就成了。
我出了門路上攔了一輛的士,就去警察局,到了警察局,這一次符岩麵色陰沉,我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符岩對我道:“你來了,我想帶你卻認屍。”
“認屍?”我剛來符岩就對我出這樣一句話,讓我愣神了會,難道是我認識的人死了嗎?
我在這城市裏,認識的人不多。
我掏出一包煙先遞了一支給符岩,符岩怔住了下,就將煙給接過去了,然後點上,我自己也點上了。
我抽了一口後,就問道:“到底是誰死了?”莫名的我心裏有些緊張,殯儀館的事情已經夠鬧心了,這邊又是誰死了。
符岩吐出了一口煙霧道:“是犯罪嫌疑人,李強。”
“什麽?”我吃驚的問道。
符岩冷靜的重複了一遍道:“李強。”
李強死了,不對,我覺得這句話本身就有問題,李強可以早就死了,但是當初在殯儀館,我親眼看見了屍體,可是最後,李強還是沒有死。
這李哥到底是死了嗎?我心中疑惑重重,我下意識的告訴我,李哥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死的。
符岩繼續對我道:“你們以前是同事,所以我叫你過來確認下屍體。”
我覺得拿煙的手都在顫抖了,我額頭冒出了細碎的汗珠子。
我忽然問道:“屍體在哪裏?”我心裏想,如果這次見李哥屍體,我一定要確認李哥是不是怎的死了。
不然的話,回頭又出了幺蛾子,可就真的嚇人了。
我倒不是希望李哥死,隻是有的人不確定死活,真的很嚇人。
符岩將煙丟到地上,用腳踩滅了那點火光,叫我上車,道:“屍體在停屍房。”
上車後,符岩問我道:“你上次不是接到過一隻血手嗎?”
我應了一聲道,有這麽一回事。
符岩發動車子,然後道:“經過法醫鑒定,那隻血手就是死者的。也就是給你送血手的嫌疑犯。”
我……
我聽到這話後,徹底的傻逼了,這怎麽可能啊!出來覺得是瘋話,雖然此時是白,但是我後背仍然冒出一陣寒意。
符岩的話的意思,李哥將自己的手剁掉,然後寄給我,用來威脅我。
我覺得李哥不像是這麽傻逼的人,除非李哥是瘋子,或者是變態,又或者是神經錯亂,不然的話,正常的人絕對幹不出這種事情的。
李哥砍掉自己的手,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我和李哥相處了也有那麽半個月,他當時還是帶我的師傅,他的性格來,絕對不會幹出這種荒唐的事情。
我問符岩道:“法醫會不會出錯?”
我這話落下後,符岩扭頭看了我眼,麵色變了變,可能是讓質疑法醫讓他不高興吧,但他還是耐心的道:“以前可能會,但是現在的科技手段來,絕對不會的。”
我和符岩到了停屍房之後,直接就奔著李哥去了。
隻不過到了之後,符岩的麵色卻立即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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