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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5
我麻利地做好一個豪華版煎餅果子遞給他，收了錢。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似乎很餓。
這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煎餅攤前，顧遠山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張黑卡。「這張卡無限額，從現在開始，你每天只為白倩晨一個人做煎餅果子。」 顧遠山語氣強硬，不容置疑，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他骨子裡的傲慢。
我接過黑卡，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將黑卡放進錢箱。「可以，但我的規矩是，先到先得。」 我指了指排隊的人群，「你看，現在這麼多人等着呢。」秋風捲起幾片落葉，在煎餅攤周圍打着旋兒。
顧遠山眉頭緊鎖，環視了一下排隊的人群，最終不耐煩地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地下達指令：「通知下去，顧氏集團旗下所有員工，明天早上都來這個煎餅攤買煎餅果子。」他掛斷電話，挑釁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滿了自信。
我笑了笑，不為所動，繼續攤煎餅。鐵板上的油滋滋作響，香氣四溢，引得排隊的人們不停地咽口水。
突然，一輛救護車呼嘯而至，停在了煎餅攤旁邊。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急匆匆地跑過來，「謝醫生，我們醫院急需您來做一台手術！」
醫生滿頭大汗，語氣焦急，甚至顧不上擦拭額頭上不斷滾落的汗珠。
我將手中的鏟子遞給攤主，「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得先走一步。」我解下圍裙，從容地走向救護車。
「等等！」顧遠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的煎餅果子還沒做完！」他語氣強硬，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挑釁。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注視着我們。
我輕輕撥開他的手，「人命關天，顧總，您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我語氣平靜，眼神里卻帶着一絲嘲諷。顧遠山愣了一下，隨即鬆開了手，臉色陰沉。
我快步上了救護車，救護車呼嘯而去，留下顧遠山站在原地，臉色鐵青。 街道兩旁的樹木飛速後退，路燈的光芒在車窗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謝醫生，這次的手術非常棘手，病人情況危急……」醫生一邊開車一邊向我介紹病人的情況，語氣凝重。 我認真聽着，不時點頭，腦海中已經開始制定手術方案。
到達醫院後，我立刻換上手術服，走進手術室。手術室里氣氛緊張，各種儀器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了這場與時間賽跑的手術。 手術燈明亮刺眼，映照着我專注的神情。我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迅速，仿佛一台精密運轉的機器。
幾個小時後，手術順利完成。我摘下口罩，疲憊地走出手術室。「謝醫生，您真是妙手回春！」護士長迎上來，激動地握住我的手。 她眼眶泛紅，語氣中充滿了感激。
我笑了笑，「這是我的職責。」我輕輕掙脫她的手，走向更衣室。 走廊里空蕩蕩的，只有我的腳步聲在迴響。
換回自己的衣服後，我走出醫院大門。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路燈散發出昏黃的光芒。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上顧遠山的別墅地址。
「小姐，去那裡做什麼？」司機好奇地問我，透過後視鏡打量着我。 我笑了笑，「去收錢。」 我語氣輕鬆，仿佛只是去買菜一樣。 車窗外，城市的夜景在不斷後退，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交織成一片迷離的光暈。
到達別墅後，我按響門鈴。 片刻後，顧遠山打開了門，看到我，他明顯愣了一下。
「你來幹什麼？」他語氣冰冷，帶着一絲警惕。 我從包里掏出那張黑卡，遞給他，「顧總，按照約定，我今天只為白小姐做煎餅果子，可是我卻被您耽誤了時間，這損失，您是不是該賠償一下？」 我語氣平靜，眼神裡帶着一絲戲謔。
顧遠山接過黑卡，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我轉身離開，留下顧遠山站在門口，臉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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