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警長站在阿加曼農的面前,帶著一種不常見的輕鬆和友善的微笑。 他看著阿加曼農,問道:「你也來參加哀悼會嗎?」。 阿加曼農輕輕地哼了一聲,用頭的輕點表示了肯定。
威廉略微放鬆了一些,繼續詢問:「那麼,晚會結束後你打算去哪裡?是直接前往奧蘭多嗎,還是有其他的打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阿加曼農未來行踪的好奇。
阿加曼農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地回答:「可能會去奧蘭多。我一向隨波逐流,既然現在有了個目標,不妨去那邊嘗試一下。」他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卻隱含著決斷。
威廉點點頭,似乎在消化這個訊息。他隨後有些尷尬地開口:「那個……在你離開之前,要不要來參加波爾的慈善晚會?我們可以一起喝喝酒,吃點東西,順便聊聊天。」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 一絲不自然的笑容,顯然是在試圖打破尷尬的氣氛。
阿加曼農看著威廉這副有些笨拙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 他感受到了威廉的真誠和友好,便點頭同意了:「好吧,反正我也不急於離開。」他的答覆讓威廉顯然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自然。
兩人就這樣在廣場上交談著。 威廉的尷尬漸漸消散,而阿加曼農也在這個簡單的交流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和歸屬感。 晚會的邀請,不只是一個簡單的聚會,更是兩個戰友之間友情的延續。
阿加曼農和威廉警長一起,悠閒地走向位於鎮上的德依酒館。 隨著他們逐漸接近,從酒館內部傳來的喧囂聲音和歡快的音樂逐漸變得清晰。 酒館的氣氛似乎異常熱鬧,與他們剛才參加的哀悼儀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威廉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感覺到了這種氣氛的不協調。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特斯南家剛遭受重大打擊,酒館裡卻是這樣的歡快,實在讓人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對失去親人的同情和對生命輕易喜悅的困惑。
阿加曼農平靜地聽著威廉的話,然後淡淡地回應:「生與死、喜與悲在這世界上總是交錯。對於特斯南家的不幸,我們應該懷有同情,但生活還要繼續。今晚的晚會,也許能為小波爾找到一個新的家。這不也是一件好事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人生無常的深刻理解和對未來的希望。
威廉聽後,沉默了一會,然後點點頭,顯然被阿加曼農的話所說服。他推開酒館的門,兩人走進了熱鬧的室內。音樂、笑聲、交談聲此起彼伏,營造出一種歡樂和放鬆的氣氛。酒杯碰撞的聲音和人們在地板上的腳步聲,讓整個空間充滿了活力。
阿加曼農的目光在酒館內掃視,他注意到了每一張臉孔、每一個小組的互動。他的表情沉穩,但眼中卻隱約透露出對這種生活場景的欣賞。儘管他習慣了孤獨和戰鬥,但這種人群中的熱鬧和歡樂對他來說,似乎也有著某種吸引力。
威廉和阿加曼農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他們的臉上帶著輕鬆的微笑,顯然已經放下了心中的重擔,準備享受這個晚上的時光。在這個熱鬧的場合中,他們似乎找到了一絲心靈的安寧。
在德依酒館的熱鬧角落中,一位矮矮胖胖的禿頭中年男子,手裡端著兩杯泡沫滾滾的啤酒,歡快地走向威廉警長和阿加曼農所坐的桌子。他的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一邊走一邊開心地打招呼:「喔!威廉警長,好久不見啊!你怎麼這麼少來啊?」
威廉警長看到熟悉的臉孔,臉上也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回應道:「德依,你也知道我平時忙得很,不是經常有時間過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輕鬆和熟悉。
德依哈哈大笑,將兩杯啤酒放在桌上,打趣地回應:「老混蛋,你總是忙些什麼瑣事!」說罷,兩人都放聲大笑,彷彿這樣的交流早已習以為常。
接著,德依的目光轉向了阿加曼農,眼中充滿了好奇和驚訝:「哇哦,這位帥哥是誰啊?看起來全副武裝的樣子!」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笑和讚賞。
威廉笑著為阿加曼農介紹:「這位是阿加曼農,這次幫忙解決了魔物的威脅,救回了小波爾,他是個半形者。」一提到半形者,德依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凝重,彷彿一瞬間心情沉了下來,然後又有些尷尬地說:「哦,這樣啊!幸會幸會!」說著,他伸出手向阿加曼農握手。
阿加曼農微笑著與德依握手,同時感受到了從德依傳來的緊張氛圍。他知道,對於許多普通人來說,半形者的身份總是帶著一些神秘和不確定性,但他也習慣了這樣的反應。他的微笑中透露出一種理解和寬容,同時也保持著一絲距離,不讓對方感到過於壓迫。
德依握完手,說著要招呼其他人便準備離開。然而,一個意外卻突然發生了。就在他剛要走動的那一刻,他的褲子發出了一聲清脆的撕裂聲,隨即出現了一個不小的破洞。這一幕讓威廉警長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甚至笑得流下了眼淚,邊笑邊調侃道:「我就說過你該減減肥了,你看,現在連褲子都抵擋不住你了!」
雖然臉上帶著氣惱,但他也明白這只是朋友間的玩笑。他裝作生氣地用拳頭輕輕打向威廉的頭,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氣氛顯得十分輕鬆和歡樂。
這突如其來的小插曲卻引起了阿加曼農的注意。當德依的褲子破開的那一刻,阿加曼農敏銳地捕捉到了一股微弱但卻明顯的魔物氣息,它突兀地穿透了歡快的氣氛,瞬間竄進了他的鼻腔。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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