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在普力士的目光下,顯得異常渺小。他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牢牢捆綁,繩結緊繃地鑲嵌在他的皮膚上。跪在地上的他,抬頭仰望著高台上的普力士。普力士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他的眼神像是一池深邃的水,不動聲色地看著盧修斯。
普力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個字都帶著沉重的重量:"盧修斯,請問你為什麼無故離開軍營?你率眾前往村莊又是為了什麼?" 這些話在營地的空氣中迴響,每個字都像是在盧修斯的心頭重重地敲打。
身後的士兵緊緊抓住盧修斯的後腦勺,強迫他的身軀挺直。盧修斯的臉上露出了痛苦和掙扎的表情,他的眼神在普力士的注視下顯得游移不定。在這種極度的壓力之下,他的嘴唇顫抖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話語來回應。
盧修斯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處境的嚴重性。然而,他的傲慢與固執仍在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他試圖強作鎮定,開口說話,但他的聲音在普力士冷冽的目光下顯得微弱無力。此時此刻,盧修斯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都在決定著他的命運。
盧修斯的聲音在營地的空氣中帶著一股刺耳的響亮,他的牙齒緊咬著,每個字都似乎透露出他心中的堅定與狂熱。他的眼神在普力士的冷厲目光下仍然閃爍著不屈的火花。
“我...為了執行羅馬士兵的職務與責任,”盧修斯的聲音略顯沙啞,但卻充滿了力量,“我率領其他跟我一樣忠誠的羅馬士兵們,將野蠻人們與他們的古怪崇拜給燒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狂熱的信念,這種信念讓他的臉龐扭曲,幾乎讓他看起來像是另一個人。
“我們才是真正的戰士,真正的羅馬勇士!”他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想要在普力士和在場所有人的心中種下他的信念。
盧修斯的話語充滿了激昂和自信,但同時也透露出一絲絕望。他似乎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仍然堅持著自己扭曲的正義感。普力士的表情依然冷漠,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動搖,只是靜靜地,冷冷地觀察著眼前這位曾經的羅馬百夫長。周圍的空氣因為盧修斯的言辭而變得更加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一幕上,等待著普力士的反應。
普力士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寒風,冷冽而清晰,每個字都像是一個鐵錘砸在盧修斯的心上。他的眼神透過冷冽的外表,深深地刺入盧修斯的靈魂深處。
“所以...為了你心目中所謂的職責,你不惜違反軍團的規則,”普力士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仿佛在陳述一個不爭的事實,“你也不顧你的行為會對於軍團有多大的影響,將一個對我們友善的村莊給破壞,讓我們現在的處境尷尬,你的意思是這樣嗎?”
盧修斯的臉上表情在普力士的話語下變得愈加扭曲,他似乎在努力尋找辯解的話語,但在普力士銳利如刀的眼神下,所有的言語似乎都變得無力。
普力士的指出不僅僅是盧修斯個人的錯誤,更是對軍團規則的無視,對羅馬榮譽的玷汙。他的話語簡單卻重如千鈞,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沉重。盧修斯的罪名不僅僅是個人的過錯,更是對整個軍團和羅馬帝國的背叛。普力士的話語在營地內回蕩,讓每一個羅馬士兵都深刻地意識到了他們所肩負的責任和榮譽。
盧修斯的聲音中充斥著無法遏制的憤怒,他的眼神裡閃爍著對野蠻人的蔑視與憎恨。他幾乎是咆哮著,每個字都透露著他深埋心底的蠻橫和野心。
“這些野蠻人根本就不該存在!”盧修斯的聲音在軍營中迴盪,震撼每一位聽者的心靈。“憑我們的軍隊,直接佔領村莊就好了,他們這些野蠻人只配作為我們的奴隸存活著,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他們!”
普力士聽著這些瘋言瘋語,臉上的嚴峻表情更加深刻。他的眼神如同寒冰,直逼盧修斯的靈魂深處,似乎想從這位叛逆的百夫長身上尋找出任何的人性光輝。
普力士的沉默比任何言語都來得沉重。他不需要開口,他的眼神、他的氣場已經表達了對盧修斯言行的極端不滿和譴責。在這個時刻,普力士不僅代表著自己,更代表著整個羅馬軍團的尊嚴和榮譽,而盧修斯的言行,無疑是對這一切的挑戰。
普力士的聲音在營地中回蕩,嚴肅且堅定。他站起身來,態度決斷,彷彿在這一刻集中了所有軍隊的注意力。他的目光掃過每一位高級軍官,確保每個人都在聆聽他的話。
“正好,你們現在都在這裡。”普力士的聲音響亮而清晰,每個字都充滿了重量。“我會再次向你們說明一次!”他的眼神在高級軍官們之間移動,確保他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
“我們的任務是鎮壓叛亂,而不是製造叛亂!”普力士的聲音中帶有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不列顛的狀況還不至於變得太嚴重。我們的到來,只是帝國的一種威懾!不是戰爭!”他的每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
他的話語不僅是對盧修斯的譴責,也是對所有軍官的警醒。在普力士的指揮下,羅馬軍隊應當展現出紀律和克制,而非盲目的暴行和破壞。他的言語傳達出的不僅僅是軍事策略,更是一種對羅馬榮譽和價值的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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