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泥巴和糾纏終於帶著不安分的鋼骨野犬們艱辛地達到一樓的樓梯口時,他們立刻察覺到氣氛的緊張。薇薇安在前方停下腳步,面對著一位壯碩的中年男人,這人正是威利。過去,他因手持長鞭而聞名,但現在,他空手站立,展現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威嚴與力量。威利的身材魁梧,皮膚曬得黝黑,滿臉的風霜與歲月的痕跡,使他看起來像是經歷過無數戰鬥的老兵。即使沒有武器在手,他那強壯的體格和堅定的眼神就足以令人敬畏。
薇薇安和威利之間的緊張關係已經不是秘密,隨著薇薇安的勢力日益壯大,她的直接和果斷讓雷因對她越發信賴。相反,威利的地位逐漸受到動搖,最終被冷遇。在這種權力的更迭中,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尤為微妙,現在的對峙充滿了未爆發的火藥味。
泥巴和糾纏在這尷尬而緊張的氛圍中站得格外不自在。他們深知這場對峙的重要性,任何一點小火花都可能引爆整個局勢。威利的挑釁和不滿從他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無遺,他對薇薇安的挑戰彷彿在問:你能做到什麼?而薇薇安則以她那慣有的堅毅和不屈反駁,她的態度明確,即使面對威利這樣的強敵,她也絲毫不會退縮。
泥巴和糾纏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們知道這場權力鬥爭的結果將深刻影響荒野詛咒的未來。威利的存在不僅是對薇薇安領導權的挑戰,更是對整個組織穩定性的考驗。在這樣的關頭,他們只能保持沉默,心中默默祈禱這場風波能夠平息。然而,他們也清楚,一旦矛盾爆發,他們將不得不選邊站立,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泥巴在一旁低聲自言自語,聲音中滿是無奈與擔憂,「媽的...完蛋了,在這種時候...」他眼角的余光緊緊盯著前方的對峙,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惶恐。在這個緊要關頭,任何一個錯誤的舉動都可能引發不可預知的後果。
威利似乎捕捉到了泥巴的細微動作,但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薇薇安身上。他率先打破了沉默,用一種充滿挑釁的語氣開口說話,「薇薇安...看來你這次辦事不力呢...連個人影都抓不到,倒是...抓了不少野狗啊?」每一句話都像是刻意在嘲諷,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這狹窄的空間裡回蕩。
薇薇安聽到威利的挑釁,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憤怒的看著威利,雙拳緊握,顯然是被這番言論激怒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然而,在這一刻,她似乎還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讓情緒完全控制住她的理智。
泥巴和糾纏在一旁目睹這一切,兩人相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對當前局勢的擔憂。他們知道,如果薇薇安和威利之間的矛盾激化,將會對荒野詛咒的內部穩定造成極大的威脅。但在威利的挑釁和薇薇安的怒火面前,他們似乎無力回天,只能暗自祈禱這場風波能夠盡快平息。
薇薇安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但她的聲音卻意外地冷靜,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刀子般銳利,直指對方的軟肋,「長鞭...你是沒事做了嗎?何不來幫忙抓這個狡猾的混蛋呢?要是沒有的話,現在就請你滾一邊去可以嗎?」她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漠,彷彿任何一絲情緒波動都被她嚴密控制。
說完,薇薇安便轉身欲走,她的步伐堅定,顯示出她不願與威利多做糾纏的決心。然而,威利似乎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就讓她離開。他身形一晃,巧妙地擋在了薇薇安的前方,那股似乎不經意的動作卻透露出計算後的挑釁,「哦?這麼急著走?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話太對了,所以沒臉見人了?」威利的嘲諷更加明顯,他的臉上掛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薇薇安瞬間停下腳步,她轉過頭,目光如刀,直視威利,「你真是夠了,威利。」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脅,「別以為現在你可以在我面前囂張。我警告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
場面一時變得緊張,泥巴和糾纏在一旁看著,他們都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自己成為這場風暴的犧牲品。空氣中彷彿凝固,每個人都在等待著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而威利和薇薇安之間的對峙,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威利看著薇薇安憤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雙手輕輕地舉起,彷彿在示意自己並無敵意,「喔...薇薇安啊...我只是...想要對你做出一些慰問而已,何必呢?大家不都是同一個幫派的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和嘲諷,好像在嘲笑薇薇安的無能和怒火。
薇薇安面無表情地盯著威利,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卻沒有開口反駁。她深知與威利這種人爭辯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她選擇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鄙視。她的眼神如同利劍一般,試圖穿透威利那層似是而非的偽裝,直達其內心的醜陋。
威利感受到薇薇安眼中的寒光,卻仍舊裝作若無其事,繼續帶著一絲挑釁的笑容,似乎在享受著這種對峙帶來的快感。他明白在雷因面前,他已經失去了過去的地位,而薇薇安的上升正是他地位下滑的象徵。這種挑釁不過是他試圖在這種微妙的權力平衡中尋找一絲自我安慰。
薇薇安冷冷地側身,決定不再與威利這種人浪費時間,她的心中清楚,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尋找那個逃脫的入侵者,而不是在這裡與威利鬥嘴。她深知只有實力才是在這個混亂世界中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則,而她必須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強化自己,為雷因帶來更多的勝利和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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