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士兵們之間的情緒越加高昂,他們開始變得更加囂張起來。為首的一名士兵突然將茶杯重重摔在桌上,臉上掛著憤怒的表情。
“這鬼地方怎麼那麼沉悶!”他指著老闆咆哮,“你這裡怎麼沒有音樂?!喝茶的時候沒點背景音樂,根本就沒有半點感覺!”
老闆緊張地將頭低得更低,嘗試避免直接的眼神交流,謹慎地回答:“先生,這裡只是一家普通的茶館,並沒有提供伴奏或音樂的服務。請您見諒。”
這名士兵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他站起身來,走到老闆面前,凌空而下的壓迫感令周遭的氛圍更加緊張。“你給我聽好了,這座城市現在是我們的,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們。既然沒音樂,你們這裡還有什麼好玩的?不然我現在就把這家店給砸了!”
茶館裡的客人都避免跟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生怕被他點名。只有那兩名反抗軍的成員,他們的眼神堅定,深處隱藏著的憤怒,但他們仍然選擇保持沉默。濕婆坐在角落,目光冷靜,等待著最佳的機會。
當激烈的言語交鋒即將引發衝突時,一串清脆悠揚的音符自茶館深處傳來。一名女孩,穿著普通的衣服,但眼神堅定地走了出來,笛子緊緊地貼在她的嘴邊,每一個音符都帶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她的指尖飛快地在笛子上滑動,吹奏出的曲子美妙且引人入勝。
老闆低頭,心中明白這位女孩是為了化解尷尬和危險的局面,但同時也知道這會給她帶來無法預知的風險。
士兵們在女孩的吹奏下,顯然被這無比動聽的曲子所吸引。為首的士兵瞪了老闆一眼,警告道:“下次再敢隱瞞,你的店就不保了!”然而,他的聲音已不再那麼囂張和有氣勢,似乎音樂已經緩解了他的怒氣。
整個茶館的氣氛在音樂的調和下,逐漸緩和。即便如此,濕婆依然能夠從老闆與那兩名中年男子的眼神中,看出他們的憤怒與不屑。
女孩演奏的音樂給茶館內的人帶來了一絲安慰,空氣中彷彿都瀰漫著她笛子裡的音符,將剛才那股壓抑的氣氛暫時打破。當音樂逐漸落下,人們的掌聲響起,仿佛那清脆的掌聲是他們內心的宣泄,藉此抒發對美好事物的渴望。
然而,這美好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太久。當為首的士兵露出淫邪的笑容,向女孩走去時,老闆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快速地插在他們之間,瞪大眼睛警告那名士兵:“她只是個小女孩,這裡是我們的家,也是我的店,請你給我一些尊重。”
士兵不滿地皺起眉頭,推了老闆一把,使其幾乎跌倒。他指著老闆,嘲諷地說:“你這種窮鬼也敢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士兵們紛紛附和他的言語,大笑起來,好像觀看了一場好戲。
茶館內的客人紛紛低下頭,害怕成為他們的下一個目標。而那位女孩則緊張地抓住了老闆的衣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卻咬住了嘴唇,試圖保持冷靜。
這時,茶館內的氣氛再次緊繃到了極點。老闆眼中透露出一絲哀求,而濕婆則輕輕握緊了自己的匕首,隨時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為首的士兵眼裡閃過一絲暴躁,他並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裡。於是,他迅速地走到老闆身邊,突然伸出手臂,將老闆推到地上。老闆瞬間摔倒,地面上發出了一聲沈悶的碰撞聲,酒杯和茶具瞬間四散。老闆被猛然推擊到地上,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呼喚,臉上立刻紅腫起來。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因為被突如其來的重擊而身體有些不協調。
為首的士兵看著地上的老闆,不屑地嗤笑一聲,隨後迅速抓住女孩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然後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茶檯,說:“快,為我們倒茶!”
女孩雖然害怕,但她仍然勇敢地抬起頭,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她小心翼翼地走到茶檯前,開始為這群不速之客倒茶。而另外幾名士兵則開始鬧哄哄地要求女孩跳舞,他們用著挑釁和嘲笑的語氣,對女孩發出各種粗魯的要求。
“來,跳舞給我們看!你們這裡的女孩子不都是這麼做的嗎?”其中一名士兵笑著說。
整間茶館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其他的客人都愣住了,沒有人敢出聲。濕婆默默地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他的手指微微地彎曲,隨時準備出手。
就在那極短的瞬間,茶館的氣氛彷彿爆炸一般。兩名反抗軍的中年男子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他們不再隱忍,迅速地抽出了隱藏在身旁的飛刀,一把飛刀疾射而出,直取士兵的額頭。
為首的士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飛刀準確地射中他的額頭,他的身體像一棵斷掉的樹般,慢慢地倒了下去。茶館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另外幾名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面如土色,他們急忙拔出腰間的刀劍,試圖反擊。但反抗軍的兩名中年男子顯然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們不僅攻擊迅速、果斷,還極富戰術性。
另一名男子迅速投擲出第二把飛刀,直指另一名士兵的喉嚨。那士兵試圖閃避,但還是被飛刀劃過了脖子,血從傷口噴湧而出,他痛苦地捂住脖子,滾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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