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筆錄的過程很簡單,張秋把想好的一套法告訴警方,蕊蕊也配合著張秋完善事實。做完這一切,藍凝珊送張秋和蕊蕊到大門口。
張秋和藍凝珊告別:“藍姐姐,我們就先走了。”
“唉,你等等。”藍凝珊叫住張秋。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
“有幾句話,我想跟你。”
“好,你。”
“無論做什麽事,都不要試圖去觸碰法律。最重要的,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好,我記住了,謝謝你,藍姐姐。”
張秋通過藍凝珊這番話就猜到,她一定看出些什麽。不過也無所謂,己就做的這一行,有必要怕別人知道嗎。到現在為止,自己沒有危害過社會,將來更不會做出什麽危害社會的事情來。
身為白虎的繼承者,維護正義是生責任。最近這些,自己一直協助舅舅破案做良好市民,懂自己的人終會理解自己,張秋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
回到白日焰火,大廳內一片亂糟糟,地板上被火燒過的痕跡異常顯眼。楊羽正帶著兄弟們整理,江雪,高誌和趙平川也都沒去上課,留在這裏幫忙。他們見張秋回來,停下手中動作一起上前問道:“秋哥,怎麽樣?”
“他們大致會從調查毛同開始,進而調查陳虎。反正嘛,毛同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幹係。不過,他倒是幫了咱們。”
“秋哥,這一次有毛同插手,再有下一次咱們該怎麽解決?”
“我還沒想好,先恢複酒吧的正常運轉吧。”
張秋扶起倒下的沙發,坐在上麵拄頭深思,江雪看張秋這樣,坐過去安慰:“別讓自己太累,實在不行咱們還有迫不得已的辦法。”
“你是交出白虎?”
江雪點頭。
“不行,”張秋狠勁搖頭,“我不能這樣做。”
張秋當然知道還有交出白虎這種迫不得已的做法,可是他不能。白虎祖祖輩輩傳到自己,決不能在自己手裏弄丟。更重要的一點是,另外兩塊玉佩同時出現,是否在預示著傳中的大事將會發生。假如白虎落入他人之手,張秋不敢保證對方會拿它用作正道。為了家族使命,張秋已決心誓死捍衛白虎。
“彪哥。”
酒吧內眾人齊聲招呼,披散著長發穿一身黑衣的阿彪走進白日焰火,張秋聽到後起身道:“彪哥。”
阿彪點點頭,打量著店內,後坐到沙發上點著一根煙,才緩緩道:“具體情況楊羽已經在電話裏告訴我了,毛同這件事你處理的不錯,沒有丟石擔幫的臉。”
“隻是因為我,讓店裏接二連三受到損失。”
“做咱們這行的,怎麽可能平安無事。你不要把損失看得太重,豹哥和我都很看好你。你知不知道,白日焰火是目前咱們所有娛樂場所中效益最好的一個。”
“謝謝彪哥。”
“你不必客氣。”彪哥不太習慣張秋這麽客套,在他看來這都是知識分子的臭習慣,遠不如他們出來混的兄弟之間的交流方式來的痛快。
“張秋,我這次來,有一個禮物要送你。”
“送我禮物?”
張秋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麽一出,平白無故不年不節的,彪哥送自己禮物幹嘛。
阿彪伸出手,身後一名弟立刻將一個布包放在阿彪手上。張秋看著布包長方形的形狀,猜到,難不成彪哥知道我喜歡看,要送我一本?
阿彪遞出布包,並沒有打開,笑道:“愣著幹什麽,接過去啊,送你了。”
張秋雙手接過布包,免不了又是道謝。重量上不像是一本,反倒像……這感覺有點印象,好似在哪裏碰到過。對了!上午不就一直在……呐,難道是一把槍?
張秋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心髒砰砰砰跳著,一層層打開布包後,果然是一把通體黝黑的手槍。
手槍露出來後,江雪,蕊蕊,楊羽等人紛紛尖叫,阿彪笑道:“都點聲,大驚怪的,警察剛走,還想把他們招來啊。”
楊羽等人紛紛呢收聲,阿彪又對張秋笑道:“怎麽樣,這個禮物滿意嗎?”
“太滿意了,彪哥,你怎麽會想到送我槍!”
“對方不是有槍嗎,拿著好防身,回頭我找人教你用。”
“彪哥,我會用。”
張秋惦著手上這把槍,不像是粗製濫造出來的。槍身黑黢黢的烤藍,大拿在手裏剛剛好,拿在手裏剛剛好,在手柄位置上,還有一顆黑色五角星。雖然跟九二式有差距,但張秋照貓畫虎,不到一分鍾就把手槍拆成零件,有用了不到一分鍾時間組裝好放在茶幾上。
阿彪眼中略閃過一絲驚訝,鼓掌讚道:“好身手,幹淨利落。怎麽,以前也玩過槍,是你舅教你的嗎?”
“不是,我剛剛接觸槍械,屬於急訓。”
“為什麽?”阿彪對這很感興趣,按理,張秋最急的應該是高考才對。
“舅舅答應我,我軟磨硬泡好不容易才讓他鬆口,當然要抓住機會。”
這也不算張秋撒謊,能進行槍械訓練的確是軟磨硬泡的結果。關於對陳虎販毒的調查,張秋必須嚴格遵循保密條例,一絲一毫也不能泄露。
“這倒不錯,既然如此,就快把槍收好,不到萬不得已別露出來。這是把製式槍械,六四式手槍,槍號早已經磨掉了,你可以放心用。記住一點,什麽案件一但涉槍,性質就完全變了,這種案子公安必破。”
“我記住了,彪哥。”張秋把手槍插在腰上,又把子彈重新用布包了收好。
江雪拿過自己的包道:“放這裏麵吧。”
張秋也覺得用布包不是很保險,萬一子彈漏出來會很棘手,就放到江雪的背包裏。但那把六四式手槍,張秋依舊別在腰上。
阿彪又道:“情況我還不是很了解,那些拿槍找你的,是些什麽人?”
“我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從幾個點可以推測出,對方很厲害。”
“哦?”阿彪按滅香煙,起身道,“張秋跟我來辦公室,其他人把一樓好好收拾一下。該換的換,該修的修,盡快恢複營業。”
“是!”
有了阿彪帶過來的幾十號人幫忙,效率比之前快了很多。江雪,蕊蕊,楊羽各有心思,不知道阿彪叫張秋上去都會聊些什麽。關於那些拿槍的人,所有在場者都很感興趣。
二樓辦公室裏,阿彪重新點上一根香煙,又拋一隻給張秋。張秋借住,但並沒有點燃。
“你和我,對方厲害在哪裏,有槍不算,咱們社團照樣有。”起槍,阿彪顯得頗為自信,畢竟是幾十年的老牌社團,一些家底還是有的。
張秋道:“一切都因為住院而起,醫院的醫生發現我恢複力驚人,於是聯係了首都一個研究中心的同學,教授百經緯。這個人聯係到我,以幫我和蕊蕊擺平前段時間的聚眾鬥毆案為交易,換我兩管血。我沒辦法,隻能答應,於是前往北京。”
阿彪插了一嘴,問道:“這些持槍的人就來自你的這個研究中心嗎?”
“不不不,他們並不需要動粗,因為是我去送血給他們。”
“也對,你繼續,我不打斷你了。”
“這些人第一次出現是我剛剛出站,突然幾個壯漢衝向我,幸虧百經緯派的人動作快,帶我上車走了。不過,這些人並沒有放棄,他們駕車追逐,首都,在那種地方他們也敢橫衝直撞。不過最終,我們還是將他們甩掉了。”
“第二次出現是我從首都回家,同樣被跟上來,這期間有過短暫接觸。後來,他們直接派人跟我到北灤縣,就有了今一幕。無論我做什麽,他們的消息永遠那麽靈通,今又在大庭廣眾下開槍,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照你這麽,對方的確很有能量,不過,對方為什麽要找你,你的血真的很特殊嗎?”
張秋搖搖頭:“我的血很一般,百經緯看到化驗結果後一副失望的樣子。”
“那就奇怪了,你有沒有告訴對方,你的血液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這些人不是衝著我的血來的。”
“那是為什麽?”
“為了這個!”
張秋從衣領裏拿出白虎遞給阿彪,阿彪一直見張秋脖子上掛一條紅繩,卻沒料到是一塊玉。接過來撫摸兩下又還給張秋,道:“我不懂玉,這塊玉很值錢嗎?”
“也許吧,我也不懂玉,但這是我的傳家寶,我不會將他交給任何人。”
張秋重新把玉佩戴回去,阿彪又道:“對方下這麽大力氣想要拿你這塊玉佩,想必它一定有特殊的地方。是你爸交給你的嗎,也許你可以問問他。”
張秋點點頭。
阿彪起身道:“行了,這段時間注意安全,對方有槍你也有。既然他們的目標是玉佩,那我料定他們不會開槍傷你。”
“我也這麽想,但我擔心他們會拿我身邊人來脅迫我。”
“這個你放心,這次我帶了足有五十人過來,以後他們就常駐白日焰火。現在人手充沛,你可以給兄弟們,還有你的女人們安排一些保鏢。”
“好。不過,”張秋回味著彪哥這句話,“我隻有一個女人。”
阿彪微微一笑,拍拍張秋肩膀,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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