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忽然笑了:“這麽來,你們知道玉佩的秘密咯。也對,如果不知道的話沒幹嘛要來找玉佩呢。”
張秋知道對方不會告訴自己,隻能一步步試探,而恤男的回答正好驗證了自己的猜想,不管對方從什麽途徑,反正他們已經知道白虎的事。
恤男同樣笑道:“那你也應該知道,就憑你,根本就沒有守護玉佩的能力!”
“那可要試試才知道了。”
張秋話音一落,兩個瓶子砰砰摔碎在地上,體恤男一聞,臉色大變:“酒?”
“準確的,是莫洛托夫雞尾酒。”
“想嚇唬我,據我所知,很少有人能做出真正的莫洛托夫雞尾酒。”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酒不在真,能燒就行。”
“那這個呢。”恤男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張秋。
白日焰火的兄弟們立刻拿出鐵棍和砍刀,恤男身後幾人同時掏槍指向西麵八方,雙方人馬在這一時刻對峙起來。張秋一旁,楊羽掏出打火機打火,作勢欲扔。
張秋抬手製止進一步動作,緩緩道:“想必你們也知道,隻有白虎並沒有用,能夠駕馭它的人,隻有我。”
“不不不,”恤男對張秋的法嗤之以鼻,“我認為我們的實力遠在你之上。”
“難道你們不知道傳嗎,還是你們從來就沒想過要承擔白虎賦予的責任?”
“無論我想怎樣,你有得選擇嗎?”
恤男哈哈大笑,他從沒想過去承擔白虎的責任。集團派他過來,就隻有一個目標,拿到白虎。至於拿到之後,當然是用來研究更厲害的武器和更先進的技術。至於什麽責任,去他媽的吧。錢,隻有錢才是最重要的。
張秋看著狂笑不止的恤男,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這樣憋屈。像是麵對一個蜷縮起來的刺蝟一樣,無從下手。以往無論是王國棟,還是陳虎,自己雖弱卻也能掰下對方幾顆牙。可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就這麽幾個人也不能動手。一旦開槍,傷到哪個兄弟都是麻煩。事後對方可以一走了之,自己可什麽都在這裏。
恤男再一次問:“怎麽樣,給,還是不給?”
張秋始終盯著恤男的眼睛,希望找到一絲進攻的機會。擒賊先擒王,要想兄弟們不受傷,隻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咣!咣!咣!”
突然傳來砸門聲,靠近門邊的兄弟朝外喊了一句暫停營業。門外立刻高聲叫罵:“張秋,你個縮頭烏龜,老子我今出來,有本事你就出來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場,找警察算什麽本事。”
張秋心中一動,機會來了,但他擒賊先擒王的計劃也隨之改變。外麵大喊的聲音張秋再熟悉不過了,不是毛同還會是誰。毛同這個時候打上門來,張秋還得感謝他呢。
張秋道:“我是開門還是不開,如果不開,不出兩分鍾,他們就會砸破門進來。”
恤男臉色鐵青的看向身後哐哐作響的大門,己就要成功,卻突然出來一批人搗亂。總之,張秋手中的玉佩他是勢在必得,無論是誰今都不能阻擋他奪下玉佩的腳步。恤男對張秋道:“隻要你願意交出玉佩,除了給你錢,我還可以替你擺平外麵的人。”
“玉佩的事一會兒再,外麵的事我要自己解決,你們閃開。”張秋完大喊一聲:“開門!”
守在門口的兄弟把門打開,毛同直接帶著人衝了進來,看到裏麵隻有二十來人後毛同大笑:“張秋,今你被我堵在裏麵,看你還能耍什麽花招。”
從毛同身後源源不斷往裏進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柄砍刀。數十把明晃晃的砍刀在燈光照耀下閃著令人生寒的銀光,毛同對自己一方的氣勢頗為滿意,昂首挺胸像一隻鬥勝的公雞。同時毛同也注意到大廳正中那幾個明顯不是張秋一夥的人,尤其是為首的那個恤男。
恤男早已經收起槍,見毛同看自己,聳聳肩走到一旁,道:“你們之間的衝突,別傷到我們就好。”
既然張秋自己解決,那他索性不管,對方這麽多人,張秋就這麽點人,差距明擺著。等到張秋挺不住的時候,自己人再出手相助,不怕張秋他不交出玉佩。
毛同隻當他們幾個是來消費的客人,拎起砍刀指向張秋:“張秋,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時候了結了。”
“那就來吧。”
張秋二話不,直接從身後的兄弟手中拿起一根鋼管衝過去。張秋心裏正憋屈呢,毛同的出現正好讓他撒火。
毛同一驚,忙揮刀去攔。他沒料到在實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張秋依然這麽狂。
咣當一聲,金鐵交鳴,一擊不中,張秋又踹出一腳,這一腳正中毛同腹。但毛同及時後退,隻挨上輕輕一下,緊接著砍刀就朝張秋揮出去。
張秋和毛同一交手,楊羽等人紛紛加入,頓時整個大廳內喊殺聲一片。蕊蕊和江雪手中也拿著從吧台找的洋酒瓶,瞅準機會就砸過去,倒也放倒對手兩三個人。
一旁的恤男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場屬於中世紀式的搏殺,張秋倒是有一股狠勁,可惜再狠的人也怕人多,在絕對的壓倒性優勢下,此刻正苦苦堅持的這二十幾人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張秋一方打出了經驗,像上次進攻藍色妖姬一樣,二十人收縮成了一個圓。
突然之間,張秋大喊一聲:“點火。”
沒有事先商量,楊羽立刻領會了張秋的意思,砰砰砰幾個酒瓶子摔下,楊羽拋出了打著的打火機。噗的一下,火焰在地麵上彌散開來,毛同一方大呼叫著躲避,有幾個倒黴鬼身上著火,嚇得跑去一邊連滾帶爬。
莫洛托夫雞尾酒是蕊蕊聽對方有槍後,躲在櫃台後麵用洋酒兌著發電機的柴油調出來的,並不正宗,火勢也不大,隻能暫時遲滯毛同一方的進攻。雙方隔著一道火牆叫罵,毛同一方的人開始從兩側迂回包抄,準備將張秋等人團團圍住。
張秋大聲道:“退守二樓。”
主意已定,張秋,楊羽,高誌三人揮刀斷後,其餘人立刻往二樓退去。有繞過火牆追過來的就被張秋等三人又砍回去。張秋退到二樓後看著樓梯口感歎:“要是再有幾個*就好了,在樓梯上一點,誰也別上來。”
“秋哥,現在怎麽辦?”
“金蟬脫殼。”
高誌急了,大喊:“秋哥,現在都火燒眉毛了,就別賣關子了。”
幾名兄弟牢牢把守住樓梯口,張秋等人圍著一個圓後,低聲道:“立刻兒打火警,就店內著火,火勢迅猛緊急。另外,我看二樓樓道最後的那個窗戶不錯,外麵直接是區,從區又能上古城,咱們就從那裏離開。”
“可是秋哥,咱們怎麽下去?”
張秋笑道:“都著火了,當然是用窗簾。”
“秋哥,你心理素質是真好,現在居然還能笑出來。”
“笑一笑,十年笑,越急越亂,倒不如冷靜下來。”
“我來打電話。”江雪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一樓火勢已經漸息,毛同站在一樓中央冷冷地盯著張秋,身旁的弟們提刀朝樓梯衝上來。張秋讓蕊蕊帶人去扯窗簾,讓楊羽帶人在樓梯口死守,自己喊上高誌跑進了辦公室裏。半分鍾後,張秋和高誌抬著茶幾出來,楊羽等人紛紛讓出一條路,張秋和高誌將茶幾堵到樓梯口,起碼能讓毛同的人不能正常上來。
張秋與站在角落的恤男目光相對,發現他拿著手機在耳邊比劃。張秋猶疑著掏出手機,果然有一條短信。
“如果你想明白,我們是可以合作的。他們人數雖多,但都是烏合之眾。我們有槍,不出一分鍾就能震懾住對手。如果你願意交出玉佩,就站到樓梯口大喊一聲,我們立刻出手。。”
張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回複我不願意。張秋看看身後,蕊蕊等人已經在行動了,不出十分鍾,自己一方就能平安離開。而恤男,就在這裏跟毛同作伴吧。一會兒火警就會趕到,白日焰火可以暫時放棄,不會有太大損失。
恤男看到短信內容,嘀咕一句自不量力後,靜靜地看著失態發展。他不相信就憑張秋這幾個人能對抗這麽多人。恤男認為張秋隻是嘴硬,打到最後還是得依靠自己。
樓梯口的交戰最為激烈,從一樓到二樓隻有這一個通道,樓梯口又被茶幾堵住,茶幾後麵兩排人揮著明晃晃的砍刀。要想衝上去,不僅要對付砍刀,還要越過茶幾,這更增加了衝上去的難度。
張秋帶人把辦公室裏的被子,花盆,凳子椅子所有不是很貴重的物全都集中到樓梯口傾瀉而下,毛同的人紛紛抱頭躲避,但仍有很多人被砸。
毛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自己足足帶來兩百號人,對方充其量也不過三十人,竟然讓他們在二樓站住腳。毛同揮刀大喊:“誰最先打上去,月底獎金兩千!”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尤其在優勢明顯的情形下,新一波進攻立刻如潮水般湧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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