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車的好處之一就是可以到任何地方下車,而不必拘泥於車站。張秋就讓司機直接將自己拉到一中門口,司機收錢時隨口問道:“夥子,上高幾呢?”
“高三。”
“高三,那快高考了啊。”司機的眼神中略帶驚訝。
“是啊,”張秋深呼一口氣,“就快高考了。”
這時司機接到一個電話,張秋背上包離開。一中大門開的僅能容一人通過,警衛室屋簷下亮著一盞白熾燈,圍著屋牆擺了一排椅子,警衛們就坐在椅子上聊乘涼。一名警衛認出走過來的張秋,待他走到門內時問:“需要銷假條嗎?”
“不需要,我不是從學校走的。”
張秋進教室的時候還沒有老師,同學們都安靜的做自己的事。高誌,王正祥,趙平川等人見到張秋回來,紛紛起身,挪動板凳的聲音驚動了大部分同學,安靜的班內立刻開始吵鬧。突然之間,教室又安靜的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到。張秋正為這前後差距如此之大的變化百思不解時,身後響起一個冷森森地聲音。
“張秋,你站在這幹嘛?”
“老師,我回來上課。”張秋轉過身麵對趙國紅。
“你不是請假了嗎?”
“事情辦完了,我想還是很回來複習。”
“複習可以,別弄得班裏亂哄哄的。”趙國紅著將手裏一摞卷子塞到張秋手中,“把我把這些發下去,可以再找幾個人。”
沒等張秋找人,應經有人站出來幫她了。江雪第一個跑到張秋身邊,從他手裏拿過一摞卷子,輕聲問道:“結果怎麽樣,還好嗎?”
“今發生的事夠寫一本,等下課我慢慢講給你聽。”
趙國紅朝張秋和江雪瞪了一眼,在教室裏,在老師眼皮子底下還敢卿卿我我,太不像話了。趙國紅大喊:“張秋,江雪,你們兩個幹嘛呢!”
在一片哄笑中,張秋和江雪趕緊散開,趙國紅繼續維持秩序:“都幹嘛呢,沒事幹了是吧,要不要給你們留作業。看看你們考的這點分數,還有心情笑呢,就快高考了,上點心吧!”
趙國紅這麽一,學生們立刻安靜,張秋的兄弟們幫著他一起,很快就把卷子分發下去。坐到座位的張秋看著王正祥考了七十八分的曆史試卷,問道:“今考的嗎,我怎麽感覺自己沒做過?”
“沒做過不要緊啊,”王正祥壞笑著從張秋桌子裏拽出一張卷子,“給,現在做也不遲,我幫你收起來了。”
張秋看著王正祥感歎:“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課後,江雪走過來,趙平川和高誌也圍攏過來,他們都知道張秋去做了什麽,問道:“秋哥,快告訴我們,怎麽樣?”
“結果嘛已經清楚了,你們先猜猜看?”
趙平川最先回答:“秋哥,是白虎吧?”
張秋又問其他人:“你們猜呢?”
“白虎啊。”
江雪,高誌,王正祥都猜是白虎,張秋笑著感歎:“你們都能猜的到的事情,那個教授卻想不明白。”
“這麽,就是因為白虎咯?”
張秋看著江雪道:“沒錯。”
“那他們知道是白虎嗎?”
“不知道,白虎的事情,隻有你們幾個人知道。”
“上課前你對我,今發生的事情夠寫一本是什麽意思,既然對方什麽都不知道,還會有那麽多事嗎?”
“他們不知道,可有人知道啊。”
到這裏,張秋就想起今發生的一幕又一幕驚險刺激的故事,飛車追逐,特警掃射,被人跟蹤。張秋從自己踏入首都時講起,一直講到自己在市趁大車爆胎甩掉跟蹤。講完一看,江雪,高誌,王正祥,趙平川四個人臉上的表情驚人一致。
“那你沒有受傷吧?”
江雪焦急地拉開王正祥,王正祥識趣讓出路。江雪直接坐到張秋身邊,前後左右的檢查張秋身上有沒有傷口,看到張秋沒填新傷這才放心。
趙平川問:“秋哥,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一無所知。”
“我覺得,他們還會再來的。”
“我也這麽想,”張秋認同趙平川的猜想,“既然他們能跟蹤我一直到市,那他們就會到北灤縣來找我。”
高誌驚呼:“那秋哥豈不是很危險?”
“點聲,點聲。”
高誌這一嗓子幾乎讓全班所有人都看向張秋這邊。
“你們放心吧,暫時我會很安全,我反而擔心你們。”
張秋見他們沒懂自己的意思,進一步解釋道:“他們的目標是拿到白虎,先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要白虎的目的是什麽,單就他們的目標來講,他們找不到白虎,是不可能害我的。一旦我出事,那他們更不可能找到白虎。”
“你們就不同了,隻要對方稍一調查,就能查出你們幾個跟我關係最為親密,我怕他們會用你們來威脅我。”張秋著看向江雪,拉住她的手,“尤其是你,我最擔心了。魯斌能想到用你來報複我,這些人也會想到用你來威脅我。”
“我不怕。”江雪狠勁的搖頭,但微微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她,被魯斌綁架留下的陰影仍然在她心中。
“我這些,隻是有可能,最近這段時間大家心便是。江雪我會保護好她,你們幾個,最好不要單獨行動。白日焰火裏兄弟不少,每個人帶兩個,或者帶你們在學校裏招來的人。大哥嘛,總要有個大哥的樣子。”
高誌,趙平川,王正祥紛紛深以為然,張秋的遭遇聽得他們心驚肉跳。被特警掃射,追捕,要不是汽車防彈,他們可能就見不到張秋了。出來混,雖然早想過會很危險,但他們從未想過危險距離自己這麽近。今,每個人都切切實實感受到了。
晚上散學再看,趙平川和高誌還是一個人,王正祥身後早已跟上了三個學生,他們一起向張秋問好後離開。張秋攔下趙平川和高誌,道:“你們的人呢?”
“秋哥,我懶得找一群人跟著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自由慣了。”
張秋看著一臉不情願的高誌,勸道:“擔子越重,責任越大。有時候,自己這一百多斤不隻是自己的。想想家人,想想兄弟,想想跟著你的百十號人。”
“行,秋哥,我懂了。”
張秋又問趙平川:“你呢?”
趙平川從包裏掏出一把匕首,笑道:“不如靠自己。”
張秋看著趙平川手中的匕首驚呼:“你這把匕首哪裏買的!”
“火車站。”
“市火車站?”
“不,南灤縣火車站。”
“花了多少錢?”
“一百塊。”
“買貴了買貴了。”張秋著,從自己包裏掏出一把一模一樣的匕首放到桌上。
“我靠,秋哥你也有!”趙平川驚訝地看著張秋掏出的匕首,“秋哥你這把多少錢?”
“七十。”
“從哪買的?”
“火車站,市火車站。”
“呐,都是火車站,我挨坑了。”
趙平川一臉懊惱的樣子,張秋安慰道:“算了算了,哪有什麽坑不坑,喜歡就是值。”
張秋和趙平川各自收好匕首,一起走到校門口分別。江雪問道:“你要不要回白日焰火一趟,楊羽和蕊蕊知道你回來嗎?”
“明中午過去吧,我回來後給他們打過電話了。”
江雪點點頭,從身後抱住張秋,張秋騎著電動車匯入回家的車流。經過紅燈區時,張秋看到黑絲女的屋子亮著粉紅色燈光,一個穿著白色跨欄背心的中年男人正從裏麵走出來。
江雪也看到了這一幕,歎道:“她為什麽不願意到白日焰火呢?”
“也許有她的苦衷,也許是真的墮落了,誰知道呢。”
“難以理解。”
“那就不理解,尊重好了,選擇什麽是她的自由,咱們也不便幹涉。”
“你不會因為她是柳欣茹的姐姐,才這樣的嗎?”
“哎呀,被竟然被你猜到了。”張秋知道江雪在和自己開玩笑,於是將計就計。
“哼,你竟然這樣!”
“唉,你別掐我啊,危險,危險!”
嬉鬧一番後,張秋和江雪回到家中。每次他們兩個人回家,父母屋子裏總是關著燈。張秋打心裏感謝父母的一片好心,江雪不清楚,張秋可一清二楚,在江雪住到家裏前,父母總是等自己回家才關燈休息。
“一起洗澡吧。”張秋提議。
“嗯。”江雪輕輕點點頭。
張秋直接一個公主抱,把江雪抱進了浴室。花灑打開,熱水噴湧而出,熱氣很快彌漫在整個浴室。張秋和江雪已經脫去身上的衣服,張秋緊抱著江雪站在花灑下,江雪紅撲撲的臉蛋上沾滿水珠,活脫脫一朵出水芙蓉。
“雪兒。”張秋在江雪耳邊輕聲呢喃。
“嗯?”
“我想要你。”
“好。”
浴室被橙色的光暈籠罩著,在一片熱氣騰騰當中,張秋和江雪一次次攀上頂峰,又緩緩落下,最後兩個人都累得氣喘籲籲。江雪眼神迷離,在張秋耳邊吐氣如蘭。張秋抱著江雪,笑道:“咱們回屋吧。”
江雪輕輕點點頭,張秋扯過一條用米白色浴巾,把江雪粉白色的身體包裹起來抱回房間。別勝新歡,兩個人免不了又是一番雲雨,才沉沉睡去。
↓認準以下網址其他均為仿冒↓
()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