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白虎?”
“對,”張秋點點頭,“我有這個想法已經很久了。雖然我第一次受傷時就擁有了白虎,可是,我還是覺得與它有關,畢竟它就夠神奇的。”
“所以,秋哥你就想通過這次研究確定一下?”
“對,就是這個打算。”
“妙啊。”楊羽不住地點頭。
中午,張秋,楊羽,江雪,蕊蕊全都離開,一中校園外,張秋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波動,來往的堂社成員都嘻嘻哈哈地跟他打著招呼,絲毫不清楚隻差一點,他們的這位老大就住進了監獄裏麵。
高誌,趙平川,王正祥出校門問的第一句話就是:“秋哥,你上午怎麽不來上學啊?”
“是不是有什麽事呀?”高誌在一旁擠眉弄眼地看著張秋,什麽意思不言自明。
“得了吧,”蕊蕊在一旁道:“我可告訴你們,我跟你們秋哥差一點就到監獄裏了。”
“看!”楊羽掀起自己的白色上衣,剛剛結痂的傷口直接暴露在眾人麵前。
“秋哥,你們……”趙平川變了臉色,很明顯,在昨下午到今上午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
張秋看他們大有站在這聊起來的趨勢,再看頭頂上火辣辣的太陽,趕緊道:“一會兒聊,一會兒聊,現在咱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吃點東西,慢慢的。”
“秋哥,咱們去哪?”
張秋往南一指,笑道:“當然是東城燒烤了。”
東城燒烤的老板見張秋帶人進來,熱情地跑過來招待,把他們帶到店內唯一一張大圓桌,笑道:“都坐都坐,想吃點什麽?”
“張秋,蕊蕊,高誌,王正祥四個吃貨大點了一通,老板笑著好,又道:“知道你們時間緊,我去吩咐後廚,先給你們做。”
“那就謝謝老板了。”
老板親自去後廚交代,飯桌這邊,隻有茶水上來了。趙平川追問:“秋哥,你該了吧?”
“,當然了,短短一裏,發生了太多事情。”張秋到這裏陷入了回憶,連連慨歎後,才緩緩道來。
“昨中午我和你們分別之後,準備帶著雪兒去白日焰火。出了校門,我去辦一件事,雪兒自己先走。結果,等我辦完事去找雪兒時,竟然發現,雪兒根本就沒來白日焰火。”張秋到這裏看一眼大家,他們都參與了對藍色妖姬的報複,“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毛同,他一直都在針對我。蕊蕊消失,我猜想跟他們有關。”
“所以秋哥你們打了一架是嗎?”
楊羽身上的傷口無言的訴著昨發生的故事,張秋他們一定經曆了一場惡仗。
張秋搖頭笑道:“不是他們。”
“那是誰?”
“劉曉龍。”
“劉曉龍!”
在場的高誌,趙平川,王正祥眾人無不表現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劉曉龍是誰他們再熟悉不過了,劉曉龍與張秋二人間的矛盾在座的都一清二楚。來的都是曾經參加過古城大戰的骨幹成員,慶功大會就是在這家店裏開的,誰不曉得劉曉龍的為人。可古城一戰,不是把他們打敗了嗎,甚至聽人,劉曉龍的弟弟劉曉飛,已經不敢再出來混了。
“秋哥,他還這麽狂呢?竟然連嫂子都敢綁!”高誌覺得難以置信。
趙平川不無擔心地道:“秋哥,劉曉龍沉寂了這麽久,突然有這麽大膽子,是不是背後還有人。也許,真的是毛同那邊呢?”
“劉曉龍背後的確有人,但是,”張秋目光一一掃過高誌,趙平川,王正祥,“他背後並不是毛同,而是魯斌。”
“魯斌!”
高誌,趙平川,王正祥三人再次感覺到驚訝。王正祥感歎道:“秋哥,我怎麽感覺咱們樹敵這麽多呢?”
“你動了別人的蛋糕,別人當然不願意了。”
“楊羽這番話的有道理,的確,咱們的每一步發展,都等於是在擠占別人的空間。但我認為,這就像人體的新陳代謝一樣,總會有舊的倒下去,新的站起來。毛主席不是過嗎,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
“秋哥,既然咱們知道是誰幹的,那就帶著兄弟們去報仇吧。這一次,一定要打得他們一提起咱們就哆嗦,看他們還敢不敢再招惹咱們。”起打架來,高誌興奮地直搓手,他恨不得立刻就替張秋去報仇。
“不急,這一次有警察介入,夠他們喝一壺的。要是真的法律不公,那咱們,嘿嘿,也就隻好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了。”
“菜好嘞!”店老板親自端著托盤過來,肥瘦相間的肉串穿在銀白色的簽子上滋滋冒油,紅色的辣椒粉和褐色的孜然粉點綴其間,看著就讓人流下口水。還有烤得金黃的金針菇,刀口外翻的火腿以及噴香的韭菜。
高誌已經迫不及待地拿起了一根肉串擼下去,一不心燙到舌頭,疼的嗚呀亂叫。正拿著紮啤趕來的店老板看到這一幕,嗬嗬笑著道:“燙呢,先別急,喝口酒再吃,晾一會兒就好。”
“吃菜吃菜。”張秋招呼大家開吃,楊羽等人自不必,一個個毫不客氣。張秋給江雪和蕊蕊盤裏各放了一串肉,江雪口吃著,蕊蕊也顯得拘謹。
喝過一輪酒後,張秋道:“現在距離高考,隻剩下二十多。在這二十多的時間裏,劉曉龍,魯斌暫時都不會給咱們帶來麻煩。能夠使咱們分心的,隻有毛同那邊。陳虎已經見過了我,而這次我又借警察的手搞他,想必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秋哥,管他是誰呢,隻要他敢不服,咱們就幹他!”高誌扯著大嗓門喊,嘴裏沒嚼爛的肉還若隱若現,高亮的嗓音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趙平川也道:“秋哥,放心好了,隻要咱們兄弟一心,打敗陳虎是遲早的事。”
“我相信會有這一。”
張秋完舉杯,眾人一起幹了一個。老板又過來上菜,焦脆的土豆片,剛炒出鍋,泡在辣油裏還冒著騰騰熱氣的花蛤……老板舉起一杯酒笑道:“你們哥幾個都是常客了,歡迎你們常來,我幹一個。”
張秋等人紛紛幹杯,和老板閑談幾句,老板就去別處忙活了。
幾杯酒下肚,張秋感覺到一絲灼燒感,忙夾了幾片土豆吃下,外焦裏嫩,味道還不錯。尤其刷的醬好吃,入口綿綿,味道濃鬱。張秋繼續道:“這次在醫院裏,我見了豹哥一次,他對我了幾句話,我同樣想告訴你們。”
楊羽,高誌,趙平川,王正祥紛紛停下動作看向張秋,高誌手裏舉著的半根肉串就停當在空中。張秋緩緩道:“豹哥對我,也許很快就會有更重的擔子交給你們了,你們猜猜,這句話什麽意思。”
“還能是什麽意思,當然是要給秋哥你做更重要的事情了。”高誌略顯興奮,這句話的意思明擺著是好消息。要秋哥混得越好,他們不久也隨之而水漲船高嘛,那豈不是美滋滋。想到自己老家那群人,高誌更加堅定了這一想法。
“恭喜你秋哥!”王正祥也麵露欣喜,“這下子,咱們算不算提前混出來了,恩?”
張秋看著高誌和王正祥高興的樣子,又看看趙平川,後者倒顯得平靜,且皺著眉頭深思,就問:“平川,你怎麽看這句話?”
趙平川抬起頭道:“秋哥,我認為這是好事,可這也並非好事。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時好時壞就全憑咱們的發展了。”
張秋點點頭,高誌不滿意地叫道:“平川,你能不能別咬文嚼字。”
趙平川笑道:“其實很簡單,機遇背後就是風險,二者是相對的。豹哥讓秋哥擔任更重的擔子,就意味著會有更多的危險存在。”
高誌捏著拳頭,滿不在乎地道:“這有啥,出來混早就想到這一點了。”
張秋笑道:“我再一件事,讓你們感受一下危機感。”
“什麽?”
幾人同時扭頭看向張秋。
“孟老大住院了,身體不好,年紀也大了,要是有那麽一的話,石擔幫和林濤將會全麵開戰。到那時候,咱們也不可能避免,和其他人不知道,但毛同,甚至陳虎,咱們必將一戰!”
趙平川道:“秋哥的很有道理,想要長遠發展就一定要有遠見。既然知道必將一戰,那咱們從今起就該做好準備。”
“沒錯,今的聚餐,一是慶祝咱們重聚,二就算戰前動員了,回去之後每個人都告訴自己負責的兄弟們,全力備戰高考,另外,也不要放鬆身體的鍛煉。”張秋到這裏笑了,“沒想到,強健體魄的重任竟然落在了一個社團上。”
“放心吧秋哥,我們一定把精神傳達下去。”
“詞用的還挺好。我還要再囉嗦一句,也是今的最後一件重要事,這件事情至關重要,將決定著在與林濤一夥大戰中,我們應該采取的策略及防範措施。”張秋忽然嚴肅起來,“這件事情,或許會決定著社團以及我們的命運。”
高誌,趙平川,王正祥紛紛豎起耳朵聽張秋要些什麽,連楊羽也不知道張秋要的事情,聚精會神地盯著張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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