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隨著約翰一行人悄無聲息地觀察著下方的大型空地區域,他們目睹了一幕讓人髮指的儀式。一大堆斯卡文鼠人虔誠地跪倒在地上,他們的頭顱低垂,身體一動不動,彷彿在對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表達著無盡的崇拜。這些鼠人們圍繞著一個看起來極為特殊的鼠人,他的外觀與眾不同,似乎是這群鼠人的祭司。
祭司的腳下,是一堆難以言喻的詭異血肉,它們來源不明,卻組合成一個令人作嘔的生物肉團。那些血肉看起來如同從上百種不同生物中割裂再重組而成,紛亂且無序地堆疊在一起。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約翰竟然感覺到那些血肉似乎還在呼吸,每一塊血肉都在微弱地搖動著,彷彿有著自己的生命,每一次搖擺都像是在痛苦地呼吸,發出細微卻讓人心悸的聲響。
這一切的一切,讓約翰等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懼,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祭司在這堆不可名狀的血肉前進行著某種古老而黑暗的儀式,似乎是在召喚或是激活某種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力量。這一幕,如同深淵中最深處的惡夢,讓約翰一行人心中的戒備和決心更加堅定,他們知道,他們必須阻止這一切。
隨著那位鼠人祭司的粗啞而惡心的聲音在空氣中蔓延,所有的鼠人仿佛被召喚般開始搖頭晃腦,發出一連串吱吱喳喳的聲音,他們的動作似乎是在回應祭司的召喚,彷彿是一種令人不安的儀式性共鳴。每一個鼠人的動作都顯得異常協調,而這一幕在約翰等人眼中,更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那位鼠人祭司,身著破舊的祭司袍,上面繪有讓人目眩的混沌符文,他站立於一座由骸骨和腐朽肉體構成的祭壇之前,其背後是一面由人類和鼠人混合骸骨砌成的壁畫,圖案展示了混沌神明的荒謬圖景,諸神在其中扭曲、嘲笑著秩序與光明。
祭司的聲音深沉而嘶啞,每一個字都帶著對生命的蔑視與褻瀆,他的手中握著一根雕刻著無數痛苦面孔的法杖,每當他揮動法杖時,那些痛苦的面孔似乎都在痛哭,發出無聲的慘叫。隨著祭司的咒語不斷加劇,那些從鼠人身上冒出的綠光不僅蠕動著聚合成光球,還在光球內部形成了扭曲的面孔,似乎是被犧牲者最後的絕望與恐懼所化。
約翰觀察這一切時,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在亞空間中的經歷,那裡的混沌更加純粹與原始,但眼前這場景,卻是對那種恐懼的具象化,更加貼近、更加可怖。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手中的武器也因為緊張而握得更緊。儘管如此,約翰知道自己和隊友們肩負著重要的任務,他們必須穿過這片由恐懼與邪惡構成的混沌,摧毀那啟動一切的傳送裝置。
不久,一團團鼠人們身上冒出的綠光開始朝著祭司腳下的血肉匯聚,那些綠光如同有生命般蠕動著,隨後這些綠光聚合成一個個綠色的光球。這些光球緩緩飄動,最終飛向了遠方,那是一個被綠色混沌能量閃點籠罩的區域,彷彿是鼠人們傳送和力量的源頭。隨著這些光球的飄散,空間似乎開始產生了細微的變化,整個空間被這股不祥的綠光所充斥,令人感到一種深淵即將裂開的前兆。
約翰緊繃著身體,趴在古老而脆弱的屋頂上,他的聲音低沉而迫切,每一句話都透露出戰鬥即將到來的緊張氛圍。"看到那些光球飛往的地方嗎?那肯定是傳送裝置的位置!"他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盯著那一片充滿邪惡混沌能量的地方,那裡正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泰克創迅速在他的戰術平板上操作,他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滑動,試圖從各種資料中尋找確切的位置。“依照方位和距離來比對的話,很有可能。”他的眼睛不時從平板上抬起,與約翰的目光相交,兩人之間不言而喻的信任和決心讓他們心照不宣。
阿利西雅則站立在一旁,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冷靜和堅定。“我們必須快點毀了這些儀式繼續...,這樣另外一邊的傳送儀式肯定也會因此慢了下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戰鬥的火花,對於面前的任務充滿了執著和不退讓。
在這一刻,四人之間沒有多餘的話語,他們各自檢查著裝備,確認彼此的位置,然後默契地向著那股邪惡的能量源頭進發。他們知道,前方等待著的不僅是混沌的敵人,還有對於未來的希望與重生。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每一步都至關重要,每一秒都不能浪費。他們的行動不僅關乎於自己的生死,更關乎於整個星球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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