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分明是威脅
張秋壞笑著,問:“你們醫院,是不是有人在追你呀?”
“是呀。”王靜晗表現的坦然,“還不止一個呢。”
“畢竟是院花嘛。”張秋回想起李醫生的話,用來打趣她。
王靜晗哎呀一聲,推開張秋,臉色變得緋紅,推脫道:“這都是他們亂的,你快告訴我,是什麽事啊。”
張秋看王靜晗害羞,不再開玩笑逗她,正色道:“我上次受傷後急著回家,你幫我找了一件夾克衫,還記得嗎?”
王靜晗茫然地點著頭:“我當然記得啊。”
張秋問:“那件夾克衫的主人,是不是在追你?”
“是。”王靜晗忽然愣住,這件事,張秋怎麽會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遇到他了。”
“那你們……”王靜晗不敢想象,花花公子林哲碰上張秋,會發生什麽樣的事。
“還好吧,他拿啤酒瓶子丟我,第一次還挺準,但第二次就千差萬別了。”張秋的雲淡風輕,王靜晗的臉上卻寫滿擔心,連忙追問:“那你們兩個怎麽樣了。”
“你這麽關心他,怪不得他吃醋呢。”張秋仍然笑著,“放心吧,他沒事,我沒有把他怎麽樣。”
“哎呀,你誤會我了,我怎麽可能去關心他呢。我的意思是,怕你們兩個打起來。這個人,怎麽呢,家裏也有點背景,我怕你惹上麻煩。”王靜晗耐心解釋一番,他對林哲絕沒有一絲好感,並且,從內心裏,王靜晗似乎更傾向於讓張秋知道自己是單身。
張秋笑笑,沒放在心上。在酒吧裏,那個叫林哲的子喝的爛醉,跟他一起來的朋友們嚇成那樣子,家裏再有點背景他還能有多厲害,現在的張秋早已經不是兩個月前的張秋了。不是有那麽句話嗎,要想了解一個人,就看他身邊的朋友。
“那你對他,到底有沒有意思啊?”張秋看著王靜晗,忍不住八卦一下。
“當然沒有了!”提起林哲來,王靜晗連連皺眉,“那種人,我怎麽會對他有意思。”
“哪種人?”
“他就是個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看王靜晗的表情,她對林哲,不禁沒有好感,反而非常嫌棄。
“對啊,那就是個花花公子。”王靜晗嘴一努,連珠炮似的聲討林哲,“他這個人,在我們醫院裏的名聲可不好了。他來醫院,憑的不是真才實幹,而是憑著關係。他來醫院也不是為了上班,是為了泡妞。每次有新護士上班,他都開心的不得了,有好幾女生都被他傷的離開了這裏。”
一番話聽完,張秋感歎:“看來我錯了啊,那不應該輕易放過他。我以為是你的朋友,就沒動手收拾他。”
“沒收拾就對了,能少惹事就少惹事,記住這句話。”
“好。”張秋點頭答應,又問,“那你們醫院這位花花公子,名聲這麽不好還能繼續泡到護士嗎?”
“當然能了。”
“為什麽啊?”張秋不解。
“新來的護士單純唄,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沒人提醒她們嗎?”
“有是有,可人家不聽你的,又有什麽辦法呢。有些事,隻有自己跌倒一次,才長記性。”王靜晗笑著搖搖頭,歎一口氣。這樣別人,自己又何嚐不是這樣呢。
“你怎麽樣,這個時間來,又反省了?”
被中的張秋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笑道:“出了點狀況。”
“得了吧。”王靜晗才不信是出了狀況,“吧,這次你又闖什麽禍了?”
張秋把北灤一中罷課的消息對王靜晗一,王靜晗瞪圓了眼睛,感歎:“我的呐,就這你還是狀況呢,這也太嚴重了吧。”
“放心吧,沒事,已經解決好了。難道,你沒聽?”張秋感覺奇怪,北灤一中發生這種事,王靜晗就一點沒有聽嗎。要知道,罷課那,一中對麵雲海區可是有哦不少住戶都在拍照呢。
“沒有。”王靜晗搖著頭,看樣子是一點都不知道。
張秋拿出手裏了下上輸入北灤一中罷課幾個字,也沒有相關的內容顯示。張秋翻了幾頁,發現一條寫著罷課的帖子,張秋打開一看正是北灤吧,然而,內容已經被刪除掉了。張秋耳邊回響起吳德宇那句話,我北灤一中不在乎有人抹黑。
“你笑什麽?”王靜晗看到張秋不話,卻突然笑了起來。
“我想起校長的一句話,現在來看,怪不得他胸有成竹呢。厲害,厲害呀。”張秋不由得感歎吳德宇的能力,上次報警抓自己時,隻是刪掉貼吧的帖子。這一次整個絡上關於北灤一中罷課的消息可是都沒有了,真是神奇呀。
“我都聽得糊塗了。”王靜晗對於張秋發生過什麽一點都不清楚,此刻聽著張秋的隻言片語,單句話是什麽意思都明白,可要是放到一起聽,那就跟聽沒什麽分別了。
“是這樣的。”張秋向王靜晗解釋,“罷課之後,堂社的力量暴露在校長眼前,校長勒令我解散,可我能這樣做嗎。於是,我就借著罷課這件事跟校長做交易,讓劉記者從中幫忙,結果校長沒答應,反倒了這麽一句話。”
“你這哪裏是交易呀,分明是威脅。”
張秋點頭,的的確確有這麽點意思。
“你呀,真不讓人省心。”王靜晗再次歎息一聲,“我發現了一條規律,你每一次都得罪的,都是比你厲害的人。”
“可是每一次我都逢凶化吉了呀。”
“沒有人會一直好運吧?”
“當然沒有。”
“所以,別讓我這麽擔心你好嗎?”王靜晗雙手搭在張秋雙肩上,言辭懇切地道:“江雪也是一樣,她可能不出來,因為她愛你,不想阻攔你,但她一定非常擔心你。”
“好,我答應。”張秋承認王靜晗得對,沒有人會一直好運,這幾次都能闖過來,不代表下一次也可以。想要一直有好運,沒有強大的實力做支撐根本不可能,張秋急切希望自己能趕快強大起來。
張秋看著王靜晗的眼睛,緩緩道:“我有一個問題。”
“要問我的嗎?”
“對。”
“什麽問題?”
“你,為什麽擔心我?”
王靜晗像是被噎了一下,支支吾吾,剛要回答,就有一個護士跑過來喊她:“快點,去五樓,王醫生在找你。”
“我以後再回答你。”王靜晗匆忙下一句話,跟著來找她的護士跑開。張秋看著王靜晗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樓梯拐角,嘴裏輕聲道:“我等著你的答案。”
辦完事,張秋直接回家,媽媽去上班了,奇怪的是,爸爸也不在家。張秋想起爸爸曾的,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這幾就去上班。心裏尋思,難道是今嗎?張秋躺在床上看,屋頂的吊扇呼啦呼啦地轉著,沒多久,張秋就睡過去了。
一覺睡得昏昏沉沉,直到何梅回家,張秋才醒,問媽媽:“媽,我爸呢?”
“你爸去上班了,下午走的。”何梅腳步沒停,直接走向廚房,手裏拎著一袋綠色的蔬菜,燈光太暗,張秋沒看清是什麽。
廚房裏傳來切菜的聲音,張秋無事,也走進廚房。新家的廚房可寬敞多了,半個廂房都是廚房,大大的櫥櫃,自來水龍頭,油煙機一應俱全,唯一不足的就是沒有然氣,一個暗綠色的煤氣罐子放在角落裏,落滿了灰塵,這是房東留下來的。
何梅沒去用,在煤氣灶上鋪上一塊木板,拿了搬家帶過來的電磁爐放在上麵,通上電就開始炒菜。張秋看清了,是菠菜。就這樣,何梅炒菜,張秋做飯,二十分鍾後,母子二人在一張餐桌上落座。
餐桌就放在院子裏新抹的水泥平台上,點上一盤蚊香。傍晚的北灤縣城已經褪去了一的酷熱,四周圍吹來的風有些微涼。張秋拿著碗到井邊接上水,把米飯充分攪開才開始吃飯。以前在農村的奶奶家,張秋倒是這樣吃過,在縣城,自來水沒辦法直接飲用。現在換了新家,反倒又有了井水。
何梅關切地問:“涼不涼啊,屋裏有熱水。”
“不涼不涼,就要這樣吃才好。”張秋擦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夾起一箸菠菜放進嘴裏,隨機扒拉兩口飯進去。
何梅吃著飯,突然道:“兒子,你打算做什麽,我和你爸不管,不過,高考你可得重視點,畢竟就一個月了,啊?”
張秋愣了一下,看著自己母親,尤其兩鬢隱約露出的白發,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媽,我會重視高考的。”
吃過飯,張秋就回到房間,拿出之前帶回家的課本複習。張秋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成績,上一個二本還是可以的,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努努力,上一個好點的。張秋在屋裏拿著數學練習冊刷題,何梅路過房間時停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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