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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訂婚宴席,很豪華。
夏逸夫可是下了血本,給薛清柔辦了一場轟動全城的訂婚宴席。
薛清柔笑的像朵花。
她遊走在各大商行的東家和掌柜之間,像一隻花蝴蝶。
卻萬萬沒有注意到,宴會角落,一個女人的眼神,憤恨的幾乎要噴出火來。
我勾了勾唇。
「紀如風,去處理一下。」
成為未婚夫妻後,薛清柔和夏逸夫就更加瘋狂的秀夫貴妻賢。
比如今天,舒濟藥行分號開張,薛清柔就賴在夏逸夫懷裡不下來了。
夏逸夫索性摟着她,坐到了戲台中間,一邊看戲一邊閒聊。
薛清柔還撒嬌說要吃夏逸夫親手剝的葡萄。
夏逸夫一臉寵溺,當真親手給她剝葡萄。
周圍人都在竊竊私語。
「這倆人真是蜜裡調油啊。」
「可不嘛,真羨慕薛清柔,找到了夏大掌柜這麼好的男人。」
「好男人?我看未必吧。」
我輕笑一聲。
下一秒,大堂大門被人從外踹開。
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帶着一批打手闖了進來。
夥計上前阻攔,被打手們直接壓在了地上。
女人面色兇悍,直奔戲台。
夏逸夫和薛清柔終於察覺到不對了。
薛清柔從夏逸夫身上下來,警惕的盯着女人,「你…你是誰?」
女人冷哼一聲,「姑奶奶是你祖宗!」
說完,抬手扇了薛清柔一巴掌。
薛清柔被打得七葷八素的,有點蒙了。
夏逸夫趕緊將薛清柔護在懷裡,「你怎麼能打人?」
「我不能打人?」女人聲音拔高,「你倆狗男女背着我偷情,我還不能打她了?!」
話音落下,大堂瞬間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戲台,眼神在夏逸夫三人之間來回打轉。
我勾唇一笑。
好戲,開場了。
夏逸夫和薛清柔的臉色瞬間僵住。
薛清柔捂着被打腫的臉,不敢置信,「逸夫,她、她是誰?」
「我……」
夏逸夫還沒說完,就被女人打斷。
「我是夏逸夫的夫人!」
女人恨的咬牙切齒。
「就是這對狗男女,偷情不說,還要逼迫我淨身出戶!」
「我今天來,就是要讓大家看看,這對狗男女的真面目!」
說完,女人一揮手。
她帶來的人立刻上前,對着薛清柔和夏逸夫就是一頓揍。
大堂里亂作一團。
夏逸夫這次開業,宣傳做的足足的,所以來觀禮的人特別多,尤其是城裡有頭有臉的全來了。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免費看了一場大戲。
人群里的我遠遠的看着薛清柔和夏逸夫的狼狽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紀如風溫柔的為我揉後背,生怕我笑岔氣了。
「主人,夏夫人沒讓你失望。」
我笑着點頭。
當晚,薛清柔就站在我家大門前口吐芬芳。
「薛婉寧,是你乾的吧!」
「除了你,沒別人!」
我冷笑着看她,「你自己上趕着做小三,能怪得了誰?」
「要說遺傳,那也是遺傳你那對好父母。」
「怪不得別人。」
薛清柔在門口歇斯底里的咒罵。
我不怒反笑,「你可得撐住了。」
「這場戲,沒你這個主角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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