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得江亞清醒了一些,他捂着頭,咬着牙抬頭一看,竟然是梁叔這個死老頭,人已經撥開在巨大音樂聲響中搖頭晃腦的人群,出了門口,周圍的人似乎都還沒有注意到江亞被砸了頭。
江亞頭上血流了下來,糊住了眼睛,叫罵着踉蹌着出了酒吧門口,準備叫車,但身子一下就軟了下去,周圍的霓虹燈天旋地轉,意識即將失去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何春麗着急地沖了過來......
7
醫院裡的消毒水味道很重,江亞在病床上有些虐笑地玩着手機,顯然又在跟其他女人調情,旁邊坐在椅子上的何春麗正削着蘋果。
這會江亞那個女助理走了進來,朝江亞點了點頭,說道;「梁叔已經被捉起來了。」
江亞冷冷的笑了起來:「好,一定把這老頭給玩死!你順便幫我把出院手續辦一下!」
何春麗削蘋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她抬頭看着江亞,心裡頗不是滋味,這個男人似乎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
傍晚時分,何春麗跟江亞回了家,二人的已經從出租屋搬到了江邊別墅,不過江亞對這個家似乎不太熟,因為一年都待不了幾次。
晚風吹過來,帶着點一絲暖意,江亞感到挺愜意,進去廚房拿了一瓶紅酒開了,幾杯下肚,身子就有些發熱,他笑看着在廚房煮飯的何春麗,忽然覺得已經好久沒有碰這個女人。
江亞慢慢走過去,一下從後邊抱住了何春麗,使勁聞了聞她的發香,何春麗驚叫了一下,接着便被江亞抱到了沙發上。
江亞心跳得厲害,呼吸急促,猛地把何春麗的裙子掀上去,兩條像白玉一樣的腿瞬間露了出來,江亞極度的焦躁,像野獸般低吼,一下就抓住了何春麗的腳踝,但被壓着的何春麗很快發現了不對勁,這是一種憤怒。
還未來得及思考,江亞轉而一下用手死死掐住了她脖子,何春麗滿臉通紅,猛地用腳踹了幾下,但江亞依舊紋絲不動,神情越發猙獰,罵道:「你這個賤女人!」
「你瘋了嗎!」何春麗哭喊着,掙扎伸手摸到了那瓶紅酒,一下砸到了他的腦袋,酒全流到了臉上,再加上突然的疼痛,江亞這才清醒過來,看着何春麗,有些詫異地喘着大氣。
「這怎麼回事?」江亞看着自己的雙手,足足十多分鐘才平息下自己的呼吸。
「你...你怎麼了?」何春麗驚恐地看着江亞,縮在了沙發邊上。
江亞顫抖着手,塞了一根煙進嘴,點燃狠狠抽了一口,自言自語喃道:「我,我大概知道為什麼了,肯定是那個劇本植入機,最近那個劇本,我演的那個角色,他的女人出軌了,有一場戲就是在沙發上把那個女人給掐死了。」
「劇...劇本植入機?什麼意思?」
「算了,你不會明白了的。」江亞煩躁起來,把煙匆匆掐滅的煙灰缸里,起身進去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潑了幾把冷水到臉上。
江亞看着鏡子中自己的臉,水珠混着血跡慢慢流着,他明白過來,果然這劇本植入機有副作用,使用的次數越多,陷入角色的人格里就越深,腦子裡也莫名混亂起來,會混雜着那個角色的經歷,照這樣下去他媽的不得人格分裂啊。
但不用這玩意,實力派演員這人設不得崩了,算了,還是先把這部戲演完再說吧,然後再好好度個假休息一段時間,江亞呼了一口氣,扯下毛巾擦掉臉上的水跡,扔到了一邊。
次日江亞開車去到片場時,精神已經十分不佳,現場燈光師調好了光度,江亞覺得有些目眩,NG幾次都無法進入角色狀態,最終還是得靠用了劇本植入機才把這場戲給演好。
「媽的,得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了。」江亞躺在睡椅上休息想道。
這時一雙女人的白腿在江亞眼前晃動,他抬眼一看,是一位身材妖嬈的女郎,捲髮紅裙,年紀應該差不多三十左右,皮膚非常白皙,她彎下腰撿起一份劇本,江亞正好看見了胸前那一抹白,在紅裙的包裹之下顯得格外惹眼。
不知道為何,女人他玩過不少,但此時竟然會為這小小的一窺而着迷,總有種說不出的韻味,他心裡知道,新的獵物出現了。
女人撿起劇本,把長發撩到了耳根後,坐到了對邊上的座椅,開始翻看劇本,她把腿翹起,把高跟脫到一半,露出白皙的腳踝,江亞在對邊死死看着。
「你好,你就是這部戲的女二?」江亞看到了劇本名字,起身過去。
女人抬頭微笑看着他:「是的,你就是江亞了。」
「你認識我?」
女人笑了一聲:「您這樣的大人物,誰不認識啊。」
江亞也笑:「你講話還挺好玩,今晚方便出來一起吃飯嗎?」
「看來星座還是挺準的。」
「什麼意思?」江亞愣了一下。
「我昨天看了星座,說我的白馬王子會在今天出現,共進晚餐,該不會是你吧?」
江亞豎起大拇指,大笑:「你叫什麼名字?」
「宋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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