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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被龍豔給抽飛出了門外,石滾不由得渾身一哆嗦,神情錯愕地望著一步步移向自己的女人。
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躺在門外地下的那些個自己的小兄弟,石滾不由得全身一陣發寒,那些人的臉上血紅血紅的,整張臉像被電熨鬥燙過一樣,一個個在地上像被開水燙了的癩蛤蟆似的掙紮著,慘不忍睹。
那幾記耳光一氣嗬成,期間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將人抽飛了出去,有誰見過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場麵?
而且還是出自於一個美女之手。
那一刻,站在麵前的這個穿著性感的美女,轉眼間在石滾的眼裏變成了女魔一般,甚至比女魔還要可怕。
這個家夥哪裏知道,這是在島國,如果是在華夏的話,觸碰了這個龍組冷血魔女的逆鱗,根本不需要和他們磨蹭時間,直接就將他們秒殺了,甚至連屍體都不會留下一具。
這女人到底使用的是什麽霹靂手段,竟然幾巴掌能將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幾個長得身材魁梧的壯漢,像拍蒼蠅似的,給抽出了門?
“你究竟是什麽人?” 石滾下意識地往後倒退了一步。
龍豔卻是一臉的興奮,一直受製於蕭雲之下,現在難得有這麽一個爆發口,她怎的不激動。
看到對方那恐怖的眼神,龍豔心裏卻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極度的快感。
龍豔哪裏不知道,這是蕭雲有意給自己一個發泄的機會,自然,她是決意不會放過的了。
她衝著石滾一聲冷笑,大聲道:“特麽的你小子是眼睛瞎了不成,告訴你,我是美女!”
你是美女?有你這樣打人就像虐狗一樣的美女麽?
看著龍豔那美得無如倫比的一張臉,不得不說,麵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可以用美不勝收和秀色可餐兩個詞來形容,隻是她的身手實在太恐怖了,石滾在暗自大吞了一口的口水的同時,再次倒退了一步,至於在他的大腦裏,卻不敢對她存有絲毫幻想。
因為他從這個美女的雙眼裏,看到了一股殺氣。
這殺氣如何真能殺人的話,他敢肯定自己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渾身鮮血淋漓估計離五管都分不清了。
“哇,雲夫人好厲害啊!”稻香平時眉舞色舞地拍著小手嚷道。
蕭雲隻是笑眯眯地喝著杯中的酒,他那雲淡風清絲毫不為所動的表情,落在稻香真原的眼睛裏,使得他更加確定麵前的這個男人,非蕭雲莫屬了。
在聽了女兒的話後,稻香真原微微一笑,頗有深意地道:“能配得上做雲兄弟的女人,那肯定是個巾幗英雄了!”
蕭雲哪裏聽不出稻香真原那話裏的意思,想必這家夥已經猜測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不過,從稻香真原身上所彌漫出來的氣機上來看,此人對自己並無半點的惡意,而且他陪自己來到楊貴妃墓這裏,好像是有意借他身份保護自己似的。
“稻香兄,真的承蒙你的誇獎了!”蕭雲微微一笑,再次向稻香真原舉了舉手裏的杯子。
原本那些害怕石滾的人,眼見得他的手下人被一個年輕姑娘幾巴掌抽飛了,一個個都膽壯起來,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怎麽了,見到本美女是不是害怕了?真是可笑,手裏抱一個石滾子想嚇唬誰呀?”龍豔朝著石滾又逼近了一步。
接著一彎腰,在一片別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龍豔居然單手將放在地上的那足有幾百斤重的石滾子給托了起來。
“你……”石滾一見之下,一對眼珠子頓時快彈跳出來了。
平時,石滾就靠雙手托著石滾子四處轉悠,仗著一身蠻力,逢人就敲詐勒索,自以為天生神力我怕誰,有不服氣的就過來試試。
可他怎麽也想不到,這麽重的石滾子,竟被一個年輕的女人像提燈草似的,單手給提起來了。
這是什麽人啊?
也難怪自己手下那幾個人,竟然被她給抽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飄飛出了門外呢。
那一刻,黃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掛了石滾的滿臉。
龍豔衝著他極其邪惡地一笑,道:“信不信我用手裏的石滾子,將你砸成一堆肉泥,然後做成醬喂狗?”
這是他平時經常掛在嘴裏用來嚇唬別人的話,孰料此刻卻從麵前的這個美貌的女子嘴裏吐了出來。
一個年輕的女人單手能托起這碩大的石滾子,不用想,她的身手肯定很恐怖,石滾全身開始哆嗦了起來。
“我……我信,我真的信了!” 石滾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嘴角不住地抽搐著,他真的想哭了。
在久津這一帶,誰不知道我是天生神力,哪知道從哪兒蹦出這麽一個天雷滾滾的美女,這是要踹我的臉,還是存心想滅掉我啊?
“小子,給我聽好了:”
龍豔將石滾子往他腳前順手一丟,滿臉冰霜地冷聲道:“抱上你的石滾子立即給我滾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
“是……是……是……”
不知是由於嚇的,還是出於緊張,石滾彎腰張開兩隻大手,摟著那隻粗大的石滾子,身搖屁股動,憋得滿臉通紅,汗水淋漓,幾次卻是沒有抱起來。
他這才發現那隻石滾子其中有一半陷進了地麵,就如同生了根似的,鑽在了地麵裏,任他如何使力,都不能撼動。
那一刻,一種無與比擬的寒意,再一次襲遍了他的全身。隻見人家順手一丟,就將石滾子鑲嵌進了地麵,而且好像與地麵粘結成了一個整體一樣,這要有多大的暗勁啊?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石滾仗著一身蠻力,稱霸一方,怎麽也料不到今天會慘敗在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且性感到爆棚的美女手裏。
就在石滾折騰得在那裏大喘氣兒的當口,龍豔突然回頭衝著蕭雲嫣然一笑,嬌媚無比鶯聲燕語地道:“老公,這家夥慫了,搬不動這石滾子,就由你來幫他一下子忙吧!”
龍豔這一聲嗲嗲的、嬌媚入骨的叫聲,讓絲毫沒有防備的蕭雲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泥馬,這冷血魔女想幹嘛,怎麽當眾向我撒起嬌來了?如果不是哥長了一副鋼鑄鐵打的身子骨,衝你這一聲喊,我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兒了。
想不到這個冷血魔女撒起嬌兒來,不僅能讓人魂不附體,就連全身的骨頭都會酥成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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