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雪子當然會疼痛。
畢竟她還是一個處子。
“哦——”
可是很快,在她身體其它的部位傳來一陣更讓人難以忍受的劇痛,這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
疼痛是來自她的腰部。
疼痛在加劇,而上麵的男人還在不斷地折騰,她幾乎疼得快暈厥過去。
麵對眼前的這個華夏男人,雪子在內心裏充滿了刻骨的憤恨,本來,在第一次她是應該給她心愛的男人福田英夫的,可卻被蕭雲給奪走了。
福田君,我對不起你……
“啊——”
腰部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尖叫。
該死,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雪子心中暗想。
可是,她哪裏知道,蕭雲在對她進行突刺的時候,暗中,他卻將一記小小的風球,打入了她腰椎。
為了徹底收伏這個來自島國的女子,蕭雲不得不下了辣手。
他知道,自己在她身上的每一次起伏,從她的腰椎那裏,會給她帶來錐心刺骨的疼痛。
這可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島國女特工在進行訓練時,一般都得學習忍術。
忍術大致為兩種:
一種是隱身術,是島國古武門中的隱秘武技之一,一般用於刺殺,格鬥,製造虛假現象等;
第二種是與心法有關了,一切以忍為上,意誌的堅韌。
這兩種都是島國女特工的必學之課,尤其後麵一種,它主要是考驗一個人在遇到極度危險,或遭到殘酷折磨時是否能夠保持自己堅忍不拔的意誌。
其實島國的忍術,在很早年間是由華夏一位僧人傳過去,與華夏的武術、佛法有著很深的淵源。
蕭雲知道自己在雪子身上打入風球時,站在某個角度來說,的確過於殘忍,可他不得不這麽做。
絲絲絲……
雪子緊咬著牙,不使地從牙縫間倒吸著涼氣。
她臉上的汗越來越多,淚水成串地滾落下來了。
一頭散亂的青絲,鋪散在枕上,有許多粘在了她的臉上、頸項下麵的突出的鎖骨上。
或許疼痛難忍,她不住的輕擺著腦袋,一頭如雲似瀑的青絲也隨著顫動,從她的瓊鼻下,發出類似哭訴的媚泣聲。
“雪子,你……你怎麽了?”蕭大爺故意裝作不解地問。
“不,”雪子兩手摟住他的腰,顫抖著聲音,道,“我……我很好,蕭先生,你繼續……”
我擦!
不虧是島國的軍中之花,還真能夠忍啊。
蕭雲冷不丁地一個猛衝。
“啊——”
這一動作太猛了,來自腰子部的疼痛,讓雪子忍不住再次尖叫起來,淒慘無比的聲音,一下子衝到了包廂的外麵。
包廂的外麵,幾個女服務員頓時一愣,不由得麵麵相覷。
這惜相緣包廂內出了神馬狀況,這叫聲不對勁啊。
尋常情侶的聲音,也聽得多了啊,或像貓叫,或如老鼠啃木頭,或似小狗在打架,呃,根本不像這樣的呀,這也太磣人了吧。
這……
不會鬧出人命來吧?
幾個立即意識問題的嚴重性。
“快,叫經理,這裏要出事了!”
一個膽小的服務員急忙道。
忽啦啦……
不稍片刻,胖胖的經理帶著幾個保安跑了過去。
胖胖的經理喘著粗氣問:“怎麽了,哪裏要出人命了?”
一個服務員膽怯地用手指了指惜相緣包廂的門。
經理將耳朵貼近了門縫,臉色瞬間一變,從裏麵傳出來的女人痛苦的慘叫聲,果然不正常,根據他的經驗,這絕對不是情侶玩什麽鞭抽、蠟滴什麽的。
這聲音聽起來就像刀子在割肉。
——不好,這是玩命啊!
賺錢至上,但鬧出人命可就不好玩了。
“給我將門撞開,救人!”胖胖的經理年紀不大,但老於世故,果斷地對身邊的保安下達了命令。
嘭!
隨著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
同時,一夥人手裏掄著橡皮棍又撞開了套間的門。
可出現在套間床上的一幕讓他們頓時傻了眼——
一個美如仙子一樣的女人,正像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的身上,或許撞門聲影響了他們,使得這對男女暫時停止了動作,就像纏繞在一起的白色雕塑,唯一能證明他們是活物的是,此時此刻兩個人都側過了臉,向他們投過來了要殺人的目光……
“對不起,打攪你們了!”
經理慌忙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將套間的門給關上了。
“混蛋,你們搞什麽鬼,人家小情侶做床上運動,你們也把我叫來,以後還叫我做什麽生意!”
包廂外麵,胖胖的經理氣急敗壞地衝著麵前的服務員嗬斥道。
那幾個女服務員一個個垂著腦袋接受教訓,心裏卻委屈死了,這包間的一對男女在搞毛線啊,能不能玩正常一點,我們可被你們這對狗男女害死了……
……
雪子暈過去了。
蕭雲坐在緊貼在床邊的那隻沙發上,點燃了一枝煙。
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寧可疼痛得暈了過去,居然也不向他叫出一句求饒的話來。
此時,雪子靜靜的躺在了那兒,就像剛剛在河裏打撈出來的一般,渾身上下汗水淋漓的。
看著她起伏有致嬌小玲瓏的玉體,蕭雲不禁有一些心疼,她本應該像世上所有正常的年輕女子一樣,有著自己向往的美好愛情,可是,由於她的身份和使命,竟然走上這麽一條不歸路。
想起自己一天之內,竟然戲虐了兩個女人,蕭雲不禁有些感慨,隻是呂軟紅不同於高橋雪子,她們一個是華夏人,一個是島國人。
不過,這兩個都是他要收伏的人,不為別的,隻為了他自己想要做的事。
他不能容忍影子帝國傷害到他身邊的人,作為段正義的後人,更不會容忍島國對我華夏的至寶有覬覦掠奪之心。
一枝煙剛剛吸完,雪子嚶嚀一聲,在床上醒了過來。
她似乎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側臉看了蕭雲一眼,臉上一紅,輕聲呢喃道:“蕭先生,你……好了?”
在她睜開的第一眼,她居然在問蕭雲是否好了。
蕭雲當然懂得她嘴裏好了的意思,那是問他有沒有盡興,更準確地說,她是擔心他在暢快過後,有沒有在自己體內留下他的東西。
因為隻有這樣,這才算是她和他有了血緣的關係。
果然不虧為是來自島國的軍中之花。
蕭雲心領神會地笑了笑道:“好了,很好。雪子小姐,你剛才睡著的模樣,真是太美了,就像一個睡美人!”
人家明明是被他折騰疼痛得暈了過去,這小子居然說她是睡著了。
“謝謝你的誇獎!”雪子咬著牙,動了動身體,似乎想從床上起來。
可她剛動了一下,由後腰傳來的刺痛,讓她忍住呀地叫了一聲,渾身又冒出一陣虛汗。
“別動,千萬別動!”蕭雲急忙張開兩手,做出阻攔的動作。
“蕭先生,你還要……”
臉上剛剛恢複一點紅暈的雪子,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還以為他還要與她做那種事。
她摸不清自己是怎麽一回事,與蕭雲在床上時,為什麽會讓她的腰椎疼痛得幾乎要死過去。
如果他還要她的話,她會被他搞死了。
“雪子小姐,你別誤會,我剛剛發現,你的下肢癱瘓了,根本不能起床了!”蕭雲卻是雲淡風清的模樣說了出來。
“什麽,我下肢癱瘓了?”
“不錯!”
“不可能的!”
雪子堅持要從床上坐起來,可她稍微一動,就從腰部傳來難以形容的鑽心刺骨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她的下肢真的不聽使喚了。
“啊,我怎麽會這樣?”雪子嚇得驚叫了起來。
蕭雲在心裏卻邪邪地笑了起來,你可以在床上承受得了疼痛,可未必能接受得了大半生永遠隻能坐在輪椅上的打擊。
“蕭先生,”雪子可憐巴巴地望向蕭雲:“你說,我怎麽會成了這樣子?”
蕭雲又點了一枝煙,吸了一口,緩緩地問:“雪子,你在幾年前,腰椎是不是受過重傷?”
其實,在江縣第一次與雪子見麵時,他就憑著自己的神識發現,她的後腰在早年就受過重創了。
“呃……”雪子猶疑了一下,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在學校讀書軍訓時,軍官帶著我們做爬竿訓練,不小心在竿頂時栽了下來,腰椎被地麵上的石頭給撞擊上了……”
“可我當時被送進醫院後給治療好了呀,多少年來從未複發過,現在怎麽會出現這種狀況呢?”雪子有些焦頭爛額地問。
她哪裏知道,蕭雲瞅準了她腰椎受過傷,這才將風球打在了那兒,同時,那風球在進入她的腰椎後,隨著強烈的動動,就會封死她下肢的筋脈。
“其實,”蕭雲信口開河地道,“你當初的創傷不僅並沒有徹底地治好,而且還留下了重要的隱患,那就是以後再也不能與男人同床,否則,一經那種活動,隱患就會顯露出來,封死你下肢的血脈,哪怕就是華佗再世,扁鵲重生,也是束手無策,回春乏術了!”
“啊!”雪子被嚇得眸子瞪得溜圓,傻住了。
怎麽會這樣?
幾年前,她在爬竿摔下來腰椎受到重創後,就被送到日本帝國最好的醫院,接受最好的醫生醫治的。
當時那位島國最優秀的醫生說過,如果讓一般庸醫來醫治的話,可能會導致她下半輩永遠隻會在輪椅上度過了。不過幸好遇上了他。
在她出院時,那位醫生親口對她道:“雪子小姐,你沒事了,你會像所有的正常人一樣,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的!”
可是,現在為什麽又突然複發了呢?
“這都怪我啊!”蕭雲拍著腦袋,擺出一副懊喪的神情歎道。
雪子急道:“蕭先生,你何出此言?”
“唉,其實我已經看出你腰椎間的隱疾了,知道你不能做男女那種事,可我不好對你明說,加上你的勾引,我實在是受不住你的誘惑了,就和你……”
蕭大爺摸著鼻子,擺著一副很無辜的模樣。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