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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趙凌風被塞進了囚車,押解出京城。
而我與雲澈,也正式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自此,趙凌風徹底失去了與我爭鬥的資格。
而我與雲澈,才剛剛開始。
婚後兩年,雲澈對我的經商不但沒有阻攔,反而大力支持。
他從來沒有過任何不滿,更沒有說什么女子不應經商之類的廢話。
他的身邊清淨無擾,沒有那些鶯鶯燕燕。
蘇婉兒,也在婚後不久,被母妃送回了丞相府。
可她哪裡會願意?
她如今已經是第二次許配他人了,即便她還是完璧之身,可在別人眼裡,她早已經是退了兩次婚的老姑娘。
丞相府的門,再也不會為她敞開。
而這一次,她也再難回戰王府。
她只能再次被送去其他大臣的後宅,成為別人的妾室。
母妃做主,將她嫁給了父王手下的一個副將。
聽說,在嫁人之前,蘇婉兒給母妃磕了三個響頭。
她的眼中滿是複雜。
既有對未來不確定生活的恐懼,也有對母妃的感激,更有對我複雜情緒。
然而,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我有了雲澈,而蘇婉兒,也有了她自己的歸宿。
我與雲澈成親八年,育有一子一女。
因為兩個孩子從小喜歡粘着我,而我又實在沒有時間陪他們,所以,在孩子六歲的時候,我便將他們都送去了戰王府。
一來,父王與母妃也能幫我照顧一下孩子。
二來,他們二老也實在是孤單寂寞得很。
我的長子今年八歲,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了戰王,居然是個習武的好苗子。
父王高興得合不上嘴,日日親自教導他功夫,甚至還揚言,將來戰王府的擔子,就交給我的長子了。
至於幼女,今年五歲,她倒是更像我一些,小小的年紀,對於經商,有着極大的興趣。
每當我出遠門做生意的時候,她也會跟着我跑。
時間一晃而過,五年時間轉瞬即逝。
而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越做越廣。
如今的花未央,早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被太子趙凌風拋棄的女人了。
現在的我,富可敵國。
而這五年來,雲澈也如他所說的那樣,除了我,他沒有靠近過任何女人一步。
而我的身份,再加上我的財力,讓那些達官貴人們,很少再在明面上貶低商人。
我,早已經不再是那個低賤的商婦了。
八月十五那日,老皇帝忽然病重。
宮裡頭來了人,說陛下請雲澈進宮。
「娘子莫慌,我很快便回來。」
雲澈這麼對我說的,我也信了。
可是,他這一去,就是兩天。
到了第三天,宮裡頭來人,說老皇帝駕崩了。
至於新皇,居然不是當今太子,而是先太子,趙凌雲。
聽聞,老皇帝在臨終前,終於找到了自己失蹤十五年的先太子。
他力排眾議,將皇位繼承人,定成了趙凌雲。
而且,三日後,便是登基大典。
趙凌雲,是老皇帝的長子,也是先皇后所生。
不過,先皇后並不受寵。
十五年前,皇后的宮殿起了火。
先太子與先皇后,都死在了那場大火之中。
但是,戰王爺告訴過我,那火,是人為的。
新皇繼位前一晚,宮裡來了位太監,說奉陛下旨意,接我與孩子進宮。
長女有些緊張,抱着我腿,軟糯道:「娘親,我怕。」
兒子不過才七歲,卻像個小大人一樣,雙手叉腰,學他外祖父的模樣:「妹妹別怕,有哥哥在,定能護得你和娘親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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