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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我突然想到，你也對他這麼好過。」
他？
王湛嗎？
我愣住了：「你……」
「是，我嫉妒了。」
他低下頭。
「我只是想象了一下，
你曾經為他做這些事情……」
「我就覺得胸口悶塞得不行。」
「晚晚，我輸了。」
「你說什麼？」
「我比他晚了一步。」
「我……」
我咬了咬唇：「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對，沒有意義。」
他笑了一聲。
「我確實嫉妒他，嫉妒得要死。」
「許征……」
「我喜歡你。」
我脫口而出。
他猛地抬起了頭。
我認真地看着他：「我真的喜歡你。」
「雖然我跟王湛認識了很久，
但我從來沒有像跟你一樣，跟他談過正常的戀愛。」
「我現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真的？」
「真的。」
他握住我的手：「你想跟我同居嗎？」
我臉紅了。
「嗯？」
他看着我。
我點點頭：「想。」
「真的？」
「真的。」
「不後悔？」
「不後悔。」
「好。」
他一把抱住我。
端午假期，我帶着許征回了老家。
許征第一次登門，表現得體極了。
他給我爸媽帶了一瓶好酒，
給我媽帶了一條價值不菲的翡翠手鐲，
給我爸帶了一塊玉佛。
我媽笑得合不攏嘴，對他也越發和藹。
王湛也回來了。
他進門的時候，身後還跟着一個男人。
是馬嘉。
馬琳不在。
我有些奇怪。
上次在醫院，馬琳明明跟王湛那麼親密。
我下意識看了許征一眼。
他表情自然，看不出什麼異樣。
吃飯的時候，王湛比平時更加沉默。
他好像有心事。
還是馬嘉活絡了氣氛。
兩家人決定在家吃，我爸媽掌廚。
我在廚房打打下手。
我媽嫌我礙手礙腳，把我趕了出來。
我只好回到許征身邊。
「怎麼了？」
他低聲問我。
「被嫌棄了。」
我委屈巴巴地說。
他笑了一聲，握住我的手，
在我手心上親了一下。
「你幹嘛呀……」
我臉紅了。
「別害羞。」
他捏了捏我的臉。
「嗯？」
「別害羞。」
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
突然，王湛站了起來，面色鐵青。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他轉身走了出去。
「他怎麼了？」
我媽一臉茫然。
「沒事，他最近工作比較忙，壓力比較大。」
我連忙解釋。
我媽點點頭，繼續吃飯。
吃完晚飯，我坐在客廳吃水果。
許征被我媽叫走了，
說是年輕人跟年輕人聊天，別跟我們老一輩摻和。
我笑笑，我媽真把許征當女婿了。
王湛在陽台抽煙。
我很少看到他抽煙。
看來他真的遇到煩心事了。
我猶豫着要不要過去問問。
他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他面色沉了沉，把煙摁滅，朝我走了過來。
「我們談談。」
「好。」
我點點頭。
「去我房間？」
他問我。
「不去。」
我搖頭。
「為什麼？」
他皺眉。
「去客廳吧。」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他看着我，半晌，點了點頭。
「好，去客廳。」
客廳里，我們相對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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