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上,州府破荒的大擺筵席,這讓州府的百姓們很是驚訝。
後來經過那些侍衛的傳言,這才知道原來州府來了一位貴賓。州府大人對這位貴賓很是看好,便下令,州府無論上下,都放下手中的活計,開始同樂。
當然,淩風並沒有什麽神通之處。更讓人不解的是,淩風不過是一個孩子,他怎麽會讓州府大人常年壓抑的神情綻放開笑容呢?
宴席上,淩風坐在州府的旁邊,俯瞰著下麵大將領。觀賞者美女的舞姿,手中拿著肥嫩的雞腿。
其實淩風哪裏懂得什麽舞姿,不過是人樂他樂,人歡他歡罷了。觀賞到精彩處,眾人鼓掌歡呼,淩風便也鼓掌歡呼,看起來卻有些木訥。
觀看了一會舞蹈,童瑜拿著酒杯走了上來,先是敬了州府一杯,又自顧自的倒滿了酒,對淩風道,“兄弟,我今遠遠的看著你,就覺得你一表人才,資不凡,所以就上前去和你打招呼。沒想到,竟然帶來了一個福星,不禁讓州府大人綻放了笑容,更讓我們這下下屬得以放鬆了一回!”
淩風剛要回敬,卻聽到州府笑著道,“童瑜啊,你這句話的有點過分。好像我平時怎麽虐待你們似地,難道平時你們就沒有放鬆過嗎?”
著,眾人一陣爽朗的笑。
童瑜撓了撓頭發,卻並沒有摘下麵紗,淩風這才發現,原來他是隔著麵紗喝酒的。
眾人笑過,淩風也倒了一杯酒,道,“童大哥,我也要向你表示感謝,倘若不是你的幫助,我恐怕就沒有辦法見到州府大人了!”罷,便率先將酒喝光了。
童瑜叫了聲好,便一口將杯中酒飲進。雖然是隔著鐵麵紗喝酒,可是卻沒有絲毫的不適,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喝酒方式。
淩風看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童大哥,為何不將麵紗摘下?”
“哦,”童瑜似乎並沒有什麽為難的,便道,“我這麵紗是用來遮擋眼睛的!”
淩風更加奇怪了,常人都是用眼睛來視物,更可以用眼睛傳遞信息,可是這童瑜為什麽要遮擋眼睛呢?
正在不解的時候,卻聽到州府笑著道,“他這雙眼睛是攝魂眼,你若是看上一眼,就會被勾走魂魄!”
淩風笑了笑,以為州府是在開著玩笑。
州府擺了擺手,道,“我可不是在笑,若是修為比他高還好,倘若修為低於他,看了他眼睛一眼,馬上就會變得呆癡。除非有童瑜救助,否則這一生隻能處在呆癡之中了!”
眾人紛紛點頭。
淩風情不自禁的將頭轉向童瑜,有些同情。
童瑜喝了一杯酒,道,“今我高興,便不心將鐵麵紗摘了下來,兄弟便立刻變傻了,你可還記得?”
淩風回憶了一下今的事情,想起了白自己以為做夢那件事,那時淩風就覺得有些蹊蹺。
聽了童瑜的提醒,淩風這才恍然大悟,沒想到竟然是童瑜的眼睛在作怪,便開著玩笑道,“白隻覺得童大哥的眼睛很是漂亮,看一眼就覺得沒有煩惱了,卻沒有想到這雙眼睛竟然還有這樣的作用!”
州府也道,“他那雙眼睛卻是漂亮,隻是那雙眼睛也隻有他修為之上的人才能看見,不然就會被攝魂了!”
淩風想起了今的事情,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新虧這個童瑜是個好人,倘若自己被歹徒攝魂,想想讓人齒寒。
宴席過半,眾人雖然都是很快樂,但是州府特地有重要的事情吩咐,眾人便沒有多飲。
這個時候,音樂聲已經停止,舞女們接受了賞賜,也都下去了。
州府緩緩的站起,朝著眾人笑了笑,握緊了雙手,半響才道,“今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所以沒有讓各位多飲。不過,好日子常在,歡樂也不隻今一日!”
州府了一些話,見眾人都是附耳傾聽,便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把話轉向重點,“今日的宴席本是為這位淩風兄弟接風而設,也向讓大家趁此機會歡樂一下。也許大家還不知道淩風的來曆!”
白,淩風已經將自己的來曆告訴了州府,也對州府表明了自己的來曆。
這些州府的手下都已經成為了州府的心腹,對州府更是尊敬。州府話,他們幾乎沒有大聲的喘氣。
設置了過多的懸念,州府又道,“淩風本是伏魔派的弟子,精通五行法術。”
眾人一陣唏噓,整個伏魔神州,論門派,恐怕伏魔派就是老大了。這淩風來自伏魔派,又精通五行法術,修為必定不一般。
淩風緩緩站起,也是朝著眾人笑了笑,謙卑的道,“晚輩不才,雖然也是修仙之人,但是修為卻並沒有什麽長進。晚輩來到州府,也是迫不得已。”
淩風的聲音很是洪亮,整個大廳都充滿了淩風的話語聲,其實是運用了武學上的內功。自從得到了落葉決心法,淩風也感到了落葉決功法上的長進,以至於內力翻倍的增加。
“晚輩受掌門的命令,出來尋找一位同門好友。不過修仙界之大,並不是晚輩能夠遊遍的,又奈何晚輩身單力薄,能力有限。但是州府大人的仁義人人皆知,我便尋到這裏。沒想到,晚輩承蒙州府大人厚愛,得到了州府大人的應許,想要勞駕眾位派出人手幫助淩風這個忙!”
在擺設宴席之前,淩風已經和州府商議好事情。尋找魔尊轉世的事情非同可,倘若遇到了意氣用事之人,魔尊轉世也就是猴頭的姓名難保。
故此,淩風並沒有將猴頭的另一個身份公布出來。
眾人你看看我,又我看看你,最後才把目光投向州府。他們是州府的手下,一向聽命於州府。隻要州府同意,他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推辭。
州府知道眾人等著自己發言,便緩緩站起,道,“這件事情並不容易,眾位手下雖有千軍萬馬,奈何修仙界範圍過大,若要發動全部兵力,定會勞民傷財。不過,據淩風的這位朋友此時就在伏魔神州,所以我想要眾位暫且放下手頭的工作,派出兵力,幫助淩風兄弟找到他的朋友!”
眾人聽了州府的話,這才點了點頭。
淩風看到了眾人的反應,如釋重負。州府的人手遠比伏魔派的人手多,倘若州府願意出洞人手,那找到猴頭的機會便會遠遠超過曼陀羅魔州。
淩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這麽容易就辦成了,心中狂喜。第二,淩風又應州府的要求,親自擬定了一份猴頭的畫像,又找人另外臨摹了很多份,派發下去,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可是幾下去以後,淩風並沒有聽到猴頭的消息。
淩風每在州府,被當做上賓招待。可是一沒有猴頭的消息,淩風就感到心裏難安。此時州府和曼陀羅魔州的人同時尋找猴頭,想必猴頭也有了察覺,隻是淩風不知道猴頭看到這樣的景象會有什麽反應。
想到這,淩風不免有些擔心。
這一,淩風思緒煩亂,卻皺著眉頭坐在棋盤旁,陪著州府下著棋。
淩風並沒有學過下棋,隻是州府卻很是喜歡玩這個東西,便交給了淩風。淩風資聰慧,隻要接觸了便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淩風心不在焉,每次每一步棋都沒有什麽懸念,半盤下來已經是潰不成軍。
州府放下了最後一顆棋子,看了看還在低頭沉思的淩風,坐直了身板。
“你已經輸了,為什麽還要盯著死棋看呢?”州府輕聲問道。
淩風眼睛雖然盯著棋盤,其實思緒已經飛到了千裏之外。此時聽到了州府的話,淩風才清醒過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州府。
其實州府也知道淩風的心事,隻是卻並不破,而是看著棋盤,意味深長的道,“下棋就好比人生,沒有了目標的人生就是一盤死棋。而為了目標而奮鬥的人生,即使是一盤死棋,也會樂在其中。”
淩風不明白州府為什麽突然這樣的話,卻也沒有心思去想。
州府將棋子一粒粒的撿起來,又將黑白棋子分開,又道,“這兩盤棋子的命運其實已經是注定好了的!”
“為什麽這麽?”淩風終於開口問道。
州府拿起一粒白棋,放在了淩風的那邊,道,“因為他的主人並沒有心思讓他們贏得這場比賽,所以他們注定要輸!”
淩風低眉沉思,看著棋盤上的那顆白棋。
州府又拿出一粒黑棋,放在白棋的對麵,道,“事情發生了,就一定會有結果。至於結果的好壞,就要看造成事情發生的根源!如果他想要改正,任何時間都不晚,如果他不想要改正,那隻有和正義的一麵為敵,而結果,往往都是他不想要的!”
淩風看了看州府,大概上已經明白了州府的意思,其實州府是在借棋事。
州府的輸棋,其實就是暗指與為敵,而贏棋則指的是順應意。而他話裏的另外一個玄機,則是委婉的勸解著淩風。
自從州府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在伏魔神州尋找猴頭,淩風便整魂不守舍。他知道淩風擔心猴頭,可是人的命注定,誰都沒有辦法破解意,違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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