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柱將剝好皮的兔子插在一根棍子上,而後又放在了火上。聽了淩風的話,便道,“你太謙虛了,雖然修為沒有達到一定的境界,但是已經學會了五行的法術,卻也是不一般!”
淩風歎口氣,自嘲的道,“什麽不一般,雖然是法術,但也不過是嚇唬嚇唬人玩意罷了!”
熊大漢忙著幫忙燒烤著兔子,此時聽到淩風的話卻也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此話怎講!”
淩風歎口氣,看著火光道,“我學的五行,便是運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法術。所謂的金,其實就是石頭。木,就是樹木。水,自然是自然之水,修為高的也可以運用空氣中的水分。火,便是人間之火,修為高的可以憑空生火,攻擊力也是不敢想象。土,就是大地之土,除了防禦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麽攻擊力。”
淩風的話,卻也有一定的道理。五行之首金,並不是單純的金屬,其實包含了煉丹術,禦石術。雖然丹藥好練,但是石頭卻難尋。石頭的攻擊力很強,但是有的地方卻缺少石頭,所以往往交戰的時候沒有辦法施展禦石術。
木,雖然排在五行第二,卻主要是陣法。動用樹木,排列陣法,容易使敵人深陷迷途。但是淩風此時隻能夠運用五棵樹木,故而不能排列陣法。
水,也是很難尋。倘若在湖泊海流附近作戰,禦水術能夠撿到極大地便宜,不禁能夠施展防禦法術,攻擊法術更是厲害。高等的禦水術則能夠憑空取物,不需要水源。
火,五行之中殺傷力次於金的法術,但是低等的修煉者卻需要隨身攜帶火種,否則不易憑空生火。能夠憑空生火,是禦火術的最高境界。
土排在五行之尾,精通於禦土的人能夠動用法術,使土變成各種形狀。但是禦土術的最大能力便是防禦,比如淩風防備雁鶴獸的土牆。而攻擊性質的禦土術卻極弱,比如攻擊熊大漢的土蛇,偷襲雁鶴獸的土錐,都是徒有其表,實則沒有什麽大的攻擊力。
聽了一會,蠻柱似乎有什麽想法,便道,“不對,以前常年在蠻夷之地,也曾看見過休息禦土術的人。我記得當年他並沒有運用武學的力量,而是單單運用禦土術便將一個上等高手殺死了。而且那威力很驚人,並沒有像你的這樣不堪啊!”
“真的嗎,你確定沒有看錯?”淩風好奇,不禁又問了問。
蠻柱有細細想了想,搖搖頭道,“確實沒有看錯,那人運用的的確是禦土術!”
淩風更加疑惑了,當初修理禦土術的時候,土峰峰主已經明確的告訴自己土峰的法術的防禦效果很好,但是攻擊效果卻一般。難道,土峰峰主有什麽事情隱瞞自己嗎?
“不用討論這些事情啦,管他什麽法術,隻要自己修為精湛,管他什麽妖魔鬼怪,來一個殺一個!”熊大漢大聲道。
淩風和蠻柱點頭稱是。
熊大漢又道,“兄弟,你不必苦惱。不管怎麽,你是具有慧根的人,比我這般大老粗強得多。我沒有慧根,修不得法術,卻能對武學有很高的悟性。相比之下,你卻比我幸運的多!”
淩風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慧根,掌門從來沒有給自己做個測試!”
熊大漢又道,“不用測試,看你和我交手的招式,不用看便知道你具有慧根!”
著,蠻柱對旁邊的嘍囉揮了揮手,那嘍囉拿來一個金盤,將烤兔放了進去,蠻柱道,:“好了,晚飯準備好了,我們去吃飯!”
眾人隨即起身,熊大漢又吩咐拿酒,那些嘍囉又忙著擺桌倒酒,倒也是有條有理。
席間,滿大喊拿出了一個白色玉珠,隻見那玉珠通體純白,泛發著隱隱靈光。整個珠子有嬰兒拳頭大,上麵無瑕疵,寒光閃爍。
淩風喝了一點就,此時眼神迷離,隻看那珠子很不一般,便問道,“熊大哥,這是什麽東西?”
那珠子將熊大漢紅撲撲的臉照映出來,卻見那熊大漢滿眼精光,道,“不知道,這個是我從白鰱那裏搶過來的。他這趟鏢,便是護送這個東西!”
當時蠻柱與熊大漢一起劫鏢,蠻柱將一些卒引開,然後熊大漢才與白鰱交手,趁機奪來了這個玉珠。雖然這個玉珠流光溢彩,但是眾人卻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麽用的。
此時,在白家鎮的白玉山莊內。
一個密室之中,站立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大概是五十多歲的摸樣,一身錦袍,腰間一把青龍寶刀,卻唯唯諾諾不敢抬頭。正是白玉鏢局的鏢主,白鳳山。
而站在旁邊的白麵男子,便是白玉鏢局的大公子白鰱了。
兩人站了一會,卻不敢做聲,似乎有什麽讓他們懼怕的人物。
半響,不知從何處發出來的聲音,隻道,“這趟鏢完成的怎麽樣?”
白家父子皆是一震,把頭埋得更低了。卻聽那人冷冷的道,“知道我為何讓你們路過紫藤山嗎?”
白鳳山想了想,這裏麵大概有什麽玄極,便輕聲道,“人不知,請堂主指教!”卻不知道這個堂主到底是什麽貨色,竟然能夠讓白玉鏢局的鏢主自稱人。
那堂主道,“因為紫藤山熊大漢本來就是多事之人,此次我的本意便是讓他劫鏢,惹到這場官司!”
白鳳山父子更是疑惑,不解的道,“人愚昧,還望堂主指教!”
那人沉吟了一會,道,“那鳳珠本是伏魔神州州府的心愛之物,倘若我們將這件事情稟告到州府那裏,鳳珠就在紫藤山,你覺得州府會如何行動?”
修仙界雖然沒有統一的人物管轄,但是每個區域都有大的家族來統領。這個家族需要不禁要有實力,更需要德高望重。
熊大漢一直以來都是白玉鏢局的死對頭,白玉鏢局也在設法將其除掉。可是幾年前,蠻柱來到此處,熊大漢更是如魚得水,攪亂了白玉鏢局的好多生意。
“可是,州府的鳳珠早在五年前就被您盜來了,此番我們這樣,恐怕州府不會相信啊!”白鳳山似乎還有些顧慮。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當初我讓你散播出傳言,這個鳳珠是一個神秘人物送來的,命你送到州府。便是為了這個謊子打基礎,那時州府怎麽會懷疑。更何況那熊大漢見識短淺,不認得這是州府的心愛之物,自然不會有什麽顧慮。我們隻需將這些事情稟告州府,然後讓他派人攪亂紫藤山山賊,奪回鳳珠便可。這樣,既鏟除了我們的絆腳石,又除掉了眼中沙!”
白鳳仿佛是心智大開,連連稱是,又道,“隻是,不知道堂主想要人何時去稟告州府?”
堂主回答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沉吟了一會,那人又道,“州府距離這裏太過遙遠,你隻需寫上書信,係在白鳳信鴿腳上,不出一,州府便會得到消息!”
那白鳳信鴿本是異獸,特長便是送信載人,能夠日行上萬裏。隻是這種異獸生長的太慢,五十年才能生長半米。白玉鏢局雖然也有這種異獸,但是卻和普通信鴿大相同。唯一不同的便是,那白鳳信鴿頭上有一撮白色纓子,和鳳冠有些相似,便稱為白鳳信鴿。
走出了密室,白鰱皺著眉頭。白鳳見白鰱這番摸樣,問了緣由。
白鰱將今遇到的情況了一遍,又將那個會禦土禦木孩童出現的事情了一遍,讓白鳳幫忙分析。
白鳳倒是毫不在意,萬分把握的道,“那紫藤山本是一座祥山,終年靈氣環繞,出現個什麽妖精倒也不足為奇。”
白鰱聽話,覺得在理,便也不再注意。隻是他肉眼凡胎,怎麽能夠看出淩風身上隱藏著靈光,更不知道淩風是個修仙之人。
酒肉下毒,淩風已經是酒足飯飽,拍了拍肚皮,醉醺醺的笑道,“弟吃飽了,有些困倦,先回去了!”
蠻柱隻是簡單喝了幾杯,雖然有些醉意,卻也清醒,便點了點頭。
熊大漢交到了淩風這樣的好友,又得到了個不知名的寶貝,心中自然高興。不免多喝了幾杯,聽淩風要去休息,忙起身,搭著淩風的肩膀,囑咐道,“兄弟,若是困倦了,便回去休息。倘若需要什麽,就和的們一聲。倘若哪個照顧的不周到,任你處罰!”
“客氣了,客氣了!”淩風醉醺醺的施了施禮,被一個嘍囉攙回了房間。
淩風雖然首次下山,但是在伏魔派卻也學了不少的東西。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淩風還是懂的。歲然已經意識朦朧,但甚至上還是保存了幾分清醒。見那嘍囉退出了房間,淩風便拿出了人參須子,隻是用手撚了一塊幹皮,然後放進了嘴裏,咀嚼了幾下,便咽下肚子。
那千年人參能夠治百病,更何況淩風隻是喝醉了。那幹皮一下肚,淩風便覺得燥熱感消失了,口腔之中清爽了許多,沒一會便清醒如初。
“千年人參的須子果然神奇!”淩風不禁感歎。
雖然熊大漢並沒有什麽惡意,但是淩風初來乍到,知道人心隔肚皮,怎麽可能僅憑表麵來判斷。不過今那白衣男子卻著實讓淩風好奇,看麵相卻是不像個惡人,可是為何熊大漢和蠻柱都他不是好人呢?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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