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棺的表麵之中伸出幾根手臂枯骨,將韶茗的半個身子已經拉進了妖棺之中。
“啊!!!”夏梨衣倒退兩步,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指著那幾根白骨,顫顫巍巍的問道:“這這是什麽”
“韶茗!”我一把抓住韶茗的手腕,想將她從白骨之中拉出來。可是白骨的拉力非常之大,我不僅沒將韶茗拉回來,反而連著自己,也被拉進了妖棺之中。
“老大!!”張煩見狀也不管什麽位列了,一個跨步衝到我麵前,抓住了我的肩膀,想要把我和韶茗拽出來。
張煩的力氣多大啊?可是他的力氣都是蠻力,我的肩膀被他拽的生疼,感覺馬上就要脫臼了一般。
“師父,不用拽了,你先跟著我進來,裏麵好像有路。”這時,韶茗已經整個人都被拉進了妖棺之中,她從裏麵傳出話來。
“煩,你放手。”既然韶茗這麽了,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在:“你們在原地待命,我和韶茗先進去看看。”
“好吧。”張煩這才鬆開了手,我也不在做力,一瞬間就被白骨拉進了妖棺之中。
在進入妖棺的一瞬間,我被無數的白骨所拉扯著,雖然這些東西我見多了,也根本不會害怕,但是被這種一根根像筷子一樣的東西觸碰著也是會感覺不舒服的不是嗎?
但是,白骨也根本沒有要對我和韶茗起進攻的征兆,它們的作用,好像就僅僅是要把我們拽進這個巨大的妖棺之中。
經過了一層並不算厚的黑暗,我和韶茗就算是進入了妖棺之中。
“這就是你的妖棺?”看著妖棺之中的景象,我有些不太相信。據韶茗所的,妖棺之中應該是強大妖族的屍體的處所。就算那些屍體不會腐爛吧可是,也不應該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吧?
媽蛋,為什麽用一種進入了植物園的感覺?是錯覺嗎?還是
“我也不知道。”韶茗無賴道:“我隻是聽過妖棺的存在,又沒進去過。”
廢話,你要進去過,我還敢在你身邊呆著?
“算了,我們先去看看吧。”我舉目看去,妖棺之中居然還有鬱鬱蔥蔥的一片樹林,而且上也居然有一輪太陽。
那太陽應該和外麵的不一樣,看上去比我們的太陽大了至少幾倍,但是熱量卻不比外麵的高,而且光線也不強烈,看上去就像一個巨大的光球快要沒電的那種感覺
樹林中有一條路,不知通向那裏。
“還是心點比較好,這裏有可能就不是你所的妖棺了,是其他的妖族產物也不定。”我對韶茗道。
真的,這時候我其實有一點方了,這東西到底是什麽?真的是韶茗的妖棺嗎?從我們現在眼前的景象上來看,不像啊!
讓韶茗跟在了我的背後,一起謹慎的往樹林之中探了探,現在樹林之中其實是沒有任何生物在,隻是不知道這些樹是怎麽在這裏存活下來的。
走上路,我駭然現這條路居然是用塊塊的寒玉鋪設而成。一般的玉都是溫玉,不會散任何的溫度,在手心之中握一會,就會被帶上溫度。
但是,除了溫玉,其實還有暖玉和寒玉。顧名思義,暖玉就是會散著比較高溫的玉石,而寒玉,就是被寒氣環繞的玉石了。
這條道,居然是由一塊塊寒玉拚接而成的!寒玉,早就已經絕跡多年,寒玉本身因為散著寒氣,所以很早就是陪葬品之中的極品。就算偶爾有寒玉出世,一般也都是從墓葬之中出來,那種寒玉,早就已經被屍體的屍氣所侵蝕,變成了一塊毫無靈氣的玉石。
當然,要是寒玉之中帶著血絲的話,就要注意了。這叫血玉,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一般都是因為寒玉被陪葬之中,有屍體的血進入到了寒玉之中才會形成。不過也不用害怕,因為一般有墓葬的屍體,他的魂魄基本上都是已經被引渡了。也就是血玉的前主人應該是已經投胎了的,那轉手到其他人的手上,就不會有一點問題。
但是,萬一,血玉的前主人沒有輪回轉世的話,這就難辦了。因為夬畢竟是人家的東西,你把人家的東西拿了,人家很有可能就會來找你的啊!這也就是俗話的通靈!
一踏上那條路,一股寒氣從我的鞋底直接傳到了我的骨髓之中,這些寒玉居然還帶著如此強烈的寒氣先不別的這得花多少錢啊?好吧,我也就這點出息了
“寒玉,長方形的容器這不是棺材,這就是一個冰箱啊”我吐槽道。
“”韶茗頭上三道黑線垂下
沿著路走,漸漸地就和韶茗一起走到了樹林之中的深處。
“韶茗,你有沒有感覺到上的太陽好像有點離我們越來越近的意思?感覺手再伸高一點,就可以把它夠下來了。”
“有點,這太陽好像不熱。”韶茗也抬眼看了一眼太陽:“不過現在不是應該是晚上了嗎?”
“這應該也就是和夜明珠一樣的東西吧,對了,我們不是來盜墓的嘛?其他的東西拿了也沒有,要不把那太陽偷了帶回家當燈吧?多省電費啊?”
“師父。”韶茗突然抬起了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
“恩?怎麽了?”
“你以後不要在外麵認識我好嗎?”韶茗極認真的道。
“為什麽?”
“丟臉。”
“”
妖棺之外。
“離蘇兄,我老大他和韶茗妹紙不會出什麽意外吧?”張煩將黃銅巨劍橫放在地上,和離蘇夏梨衣三個人就靠著墓道的牆坐在了地上。
“應該不會。”離蘇掏出一隻葫蘆,喝了一口水,回答道:“尹道兄法力高強,擅長這些鬼神降服之法。而且比起我上次見到他,他好像又變強了不少。”
“尹正安他很強嗎?”夏梨衣看著離蘇,奇怪道。
“按照年齡來,尹道兄可以稱得上是奇才了。”離蘇承認道。
張煩撓了撓頭:“是啊,老大雖然力氣,但是他的手段可多了,那個袋子裏掏出來的東西,可以壓死人嘞。”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他?”夏梨衣不安份道:“要不,我們也進去?”
“別,尹道兄一向心思縝密,他既然讓我們在這裏等他,就一定有他的打算,我們還是不雅給他添麻煩了。”離蘇將自己背上的傘摘下,撐開,然後手捏了一個道訣。
離蘇的傘懸浮了起來,在半空之中緩緩張開。在傘完全張開之後,沿著傘的傘麵,降下一道道神采。
神采將三人籠罩住在其中,離蘇再一掐訣,張煩等人就在原地消失了。
“這道神采可以隱去我們的蹤跡,但是我們還可以看到外麵的,這樣我們安全一點。”離蘇道:“而且這傘的防禦力也不算弱,你們可以放心。”
“防禦力不錯?”張煩伸手碰觸了一下神采,突然道:“那要是攻擊來自於內部呢?這又該怎麽辦?”
“內部?”離蘇沒明白張煩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乖乖回答了:“要解除這道神采的辦法就是內部攻擊一下,不過隻要我們不攻擊它它就可以堅持好久一會的。”
“是嗎”張煩突然像換了一張麵孔,詭異的笑道:“那還這是一個好東西呢,我還怕聲響太大,把那個叫尹正安的給驚動了。”
“雖然驚動了他不要緊可是,他背後跟著的那個人,我可暫時還惹不起啊”張煩的聲音越尖銳起來。
“你什麽意思?”離蘇突然站起,瞪著張煩:“難不成你是”
“不用緊張。”張煩緩和了幾分:“我可是你的同伴啊!”
話音剛落,張煩就像一道迅雷一般,一掌擊打在夏梨衣的脖頸之上,夏梨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輕嚶一聲,頭一歪,昏了過去。
“你是邪修?”離蘇死瞪著張煩,從牙縫之中擠出這四個字。
“哈哈!”張煩冷笑一聲,用邪魅的眼神看著離蘇:“緊張什麽?我們不是一丘之貉嗎?”
離蘇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一般,急忙反駁道:“誰和你是一丘之貉?我可是正門的傳人。”
“是嗎”張煩突然攻擊,一把抓住了離蘇的脖子,張煩的手微微用力,指甲已經陷入了離蘇的脖子之中,鮮血沿著張煩的手指緩緩流淌出來。
“名門正派?名門正派會有你這樣的血液?”
離蘇的血液一接觸到張煩,就開始出‘嗤嗤’的聲音,也不知是張煩的手有問題,還是離蘇的血液有問題。
離蘇一揮手,將張煩的手打離自己的脖頸,一招手,將半空之中的雨傘給收了起來,作勢就要喊
“別喊了。”張煩看著離蘇空張嘴:“你以為我和那個姓尹的一樣,心慈手軟啊?你的音係統,已經被我毀掉了”
“嗚”離蘇空張著嘴,看著張煩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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