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之上有一句話,叫做久賭必輸,但是這是有前提條件的。 要是碰到一個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出老千的高手,那這句話就和一種帶著臭氣從人體偏下部出來的氣體是一樣的。什麽叫賭神?什麽叫賭聖?無非就是出千的手藝高到離譜的高手罷了。
但是那些高手的手藝再高,那也是有跡可循的手段,我卻不一樣,為什麽?因為我用的這叫法術!什麽叫法術?就是神仙的手段啊,既然都是神仙的手段了,那就不是這些凡夫俗子看的明白的了!
“開!”荷官剛開始還不以為然,等得我贏多了,頭上就開始冒出了虛汗,畢竟輸多了,莊家不高興,他就別想拿添頭了。(添頭,就是莊家贏多了之後給荷官的工資之外的錢,我們這邊是這麽叫的)
我已經連續贏了七把了,每一把都是賭上了所有的賭注。
不知道有沒有人聽過這麽一個故事:有一個英雄立了一個大功,國王決定獎賞他,問英雄想要什麽?英雄就提出了一個要求,拿一張棋盤(應該是國際象棋的棋盤)在棋盤的第一個空格上放一粒稻穀,第二個空格上則放兩粒,第三個空格上放4粒,以此類推。每一個空格上的稻穀的粒數都得是上一格的兩倍。國王一聽,哈哈大笑,這有什麽難的?完就著手讓手下去辦了。可是出人意料的,這樣計算下來,居然將整座國庫都搬空了,離英雄的要求都還是遙遙無期!
我現在就和那個英雄的做法一樣,第一次是三塊籌碼,第二次就變成了六塊,第三次十二塊現在我的手裏已經足足有84塊籌碼了一塊籌碼是五千,84塊19萬
隻要我不停手,我覺得趕那個姓馬的,或者是姓王的,應該有是指日可待
周圍賭錢的也漸漸開始注意到了我,因為我身前的籌碼已經堆得像一座山一樣了。(可以換成價值更高的籌碼,但是我的本意就是要引人注目,所以我也就沒換,畢竟這樣一座山還是挺嚇人的)
“又中!”一旁的許胖子露出了油膩的笑容,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現在,他已經開始向我獻起了殷勤來:“我兄弟,行啊你,真有幾分本事啊,怎麽樣?教教哥哥唄?”
我翻了一個白眼:“教你?這可不行。”
八寶妙術,絕不亂傳!雖然我師父也沒明確規定我能不能將這八門法術傳授與人,但是一來我也還沒有傳授他人法術資格;二來,正所謂道不能輕傳!在不知道一個人的本性之前怎麽能輕易的傳授道法?萬一那是本性不良之人呢?不別的,就是把靈目教給一個癡漢後果也不堪設想啊
萬一再嚴重一點,一個會風行的偷,或者一個會三昧火的通緝犯,那就不是簡單的社會問題了,而是出動特警也不能輕易解決的案件了。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一旦數量呈質量的幾多倍之後,那還是數量要占優勢的咳咳,又扯遠了,現在我們的是賭局。
用一記白眼拒絕了許胖子之後,我的身前又增加了一座用籌碼堆成的山,768塊籌碼,84萬!
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了一些,不過賭桌上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已經不一樣了,不可置信之中還帶著推崇,甚至還有一些狂熱!
已經開始有人跟著我的選擇下注,這樣一來所有和我一起下注的都賺了個盆滿缽滿。
實話,這應該就是這些大老板擺起來消遣消遣的,一個籌碼五千,對他們來不算多,所謂的輸贏,不過是用來下酒的談資而已。但是疊加幾次以後的輸贏還是可以刺激他們的腎上腺的。
但是畢竟都是生意人居多,也有人擔心是不是我和莊家合的夥,畢竟我一直贏,贏得也太順了一些。要是我在跟注的時候故意輸一把,那莊家不僅不會虧欠,還能賺上不少。
論起迷惑心智,沒有比金燦燦的金子更有用了,當然,黃金作為貨幣的年代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把黃金換成鈔票一樣通用。
還是有很多人在跟著我一起下注,他們在和我一起賭,隻不過不同的是,我在賭色子的大,而他們,在賭我這一把是不是騙局。
我當然沒和荷官勾結,所以我能泰然自若的坐著,享受著許胖子的津津樂道。但是坐在我對麵的荷官就不一樣了,畢竟他是在輸啊!一道道汗水在荷官的臉上留下匯聚,幾乎就要匯成一條河一般。
“這莊家是誰啊?”我抬頭問趙老板。這莊家絕對不簡單,因為我剛剛又贏了一把,手上的籌碼已經變成了157塊!也就是768萬!
七百多萬啊!這不是一個數目了,在J省順便哪個城市都可以買下一幢別墅,剩下的錢還可以精細裝修一番。要是一般的老板,這幾乎就是所有的流動資金了。但是對麵的荷官雖然緊張的快要搖不動色盅了,但是他背後的莊家卻還沒有一點反應,也就是,對那個莊家來,七百多萬還不值得他出麵?那就不要怪我不通人性了,下一把可就直接上千萬了!
就在我要繼續下注的時候,荷官起身微微鞠躬:“抱歉,先生,千萬以上的賭局我可是不敢主持了。”
千萬以上,無論放在那裏都是大局了,也難怪這個荷官畏手畏腳的。
“你的意思是要換人嘍?”我斜靠在椅子上,盡力裝成滿不在乎的樣子。
“先生的賭技已經出神入化,不知為什麽要來這個賭桌上浪費你的才能呢?”一個瘦高個將荷官一把推開,走到我的前麵道。
“你是?”
“我是這局的莊家,劉金。”瘦高個道,同時向我伸出一隻手。
“幸會,尹正安。”我懶洋洋道,但沒去理劉金伸過來的手。
“嗬嗬,真是少年英才啊。”劉金也不尷尬,收回手自顧自的道:“不知兄弟你是王七的傳人還是趙餘的徒弟?”
“都不是。”我根本不想理這個叫劉金的人,很明顯,他不會是莊家,一個能輸七百多萬的莊,怎麽會在提到剛才王七和趙餘的名字的時候帶上尊敬的語氣?我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個被推到台前,賭技高的老荷官了。
“王七和趙餘都是已經金盆洗手的前輩了,不過也是,後生可畏,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把老骨頭早就該入土了。”劉金道:“不知兄弟有興趣來兩手?”
“啊~”我打了一個哈欠:“!”
劉金還沒有搖色子,我就已經把自己要下的賭點報出來了,這不異於就是送死去的嗎?我是故意的,因為我知道再贏下去也沒有搞頭了,而且還能連累趙老板,所以幹脆給了一個台階。
“?”劉金詫異道:“你確定?”
“確定。”我,與此同時,劉金手裏的色盅也抖動了幾下。
“那我開了?”劉金還在遲疑。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喊道,劉金手上一抖,以為我要反悔。
“這樣就可以了。”我從籌碼堆裏抽出六塊,浪費了這麽長的時間,總不能把本錢都還回去吧?還有我自己多少也要留下一點吧?所以我也留下了三塊給自己。
將另外三塊扔回給趙老板,也不等劉金開寶,我就直接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這把肯定輸了啊,所以我看都懶的看。再了,用法術賺錢終究是用歪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錢就算贏來了我也不能收下。其實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過來探探水,畢竟是最大的包廂了,不定我要釣的那條大魚就在這裏呢?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即使我將誘餌提到千萬,這條大魚也不會輕易上鉤了。
但是這樣的大魚為什麽要為難一些普通的女孩呢?要知道,這個ky裏已經失蹤了十幾個女孩了,所以才有我和韶茗的暗中探訪。
許胖子看我的籌碼又重新回到了莊家的懷抱裏,臉上有掩飾不住的不舍的感覺,這錢又不是他的,他可惜什麽?
“尹兄弟,你真的不能教我那一手嗎?”許胖子神秘的湊到我麵前。
“這種錢不能拿。”我淡淡的道:“玩玩就算了,你沒看見我全部還回去了嗎?”
“那真是可惜了了的。”許胖子匝匝嘴,毫不掩飾他眼裏的遺憾:“不過,尹兄弟,你是真的神啊,連續這麽多把,沒一把失手的。”
“咳咳,事。”我:“我走了,還有朋友呢。”
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就想離開,這裏應該是沒有什麽可以獲得的情報了,應該隻是一個有錢人聚在一起胡鬧的地方,再待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別啊,尹兄弟,難得見一麵。”趙老板挽留我道。
“就是就是,尹兄弟,多待一會。”許胖子也道。
“好,那我就多待一會草!不能待了,趙老板,我又是先走一步了。”
我沒再理會趙老板和許胖子,而是直接撒開了腿朝著我出來的那個包廂跑去。
該死!韶茗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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