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接到這個臨時任務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星期了,所有人都非常的疲憊,包括我,這幾的事情都可以拍一部電影了,你見過有這麽跌宕起伏的一個星期嗎?
這一個星期,我趕了路,撩了妹;還打了架,住了院;救了一隻神獸,叫來一條白龍,打了一隻僵屍,還炸了一個法壇人生如此忙碌
“什麽事?”我耷拉著眼走到林昭的身邊:“要是沒事我可能要先走了,醫院還有一檔子等著我呢。”
僵屍魃已經解決了,現在我最想做的就是馬上躺會病床上去還有夏梨衣妹紙,這次別把粥喂到我的鼻孔了,就是喂到耳朵裏我也情願!
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是張煩同學,也不知道他突然狂化是因為什麽,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安不安份
“那個。”林昭麵帶尷尬的支支吾吾的。
“有事就。”我疲憊道。
“我們向總部請求了支援,已經一了,總部的支援也馬上就要到了。”林昭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一口氣道。
“我還以為什麽事呢?好事啊,叫他們過來洗地啊。”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半拉僵屍魃:“把這玩意解決了就是了,還有啊,這些考古隊的,嚴刑逼迫還是洗腦我不管,總之不能讓他們泄露一絲消息。
林昭表情古怪,我不屑的掃了他一眼。
“怎麽的?你一個當兵的還怕見血?大白的,跟見了鬼一樣。”我的口幹舌燥,咽了一口口水:“還有啊,要是對這些人威逼利誘的話還是把錢給我吧,雖然我嘴上沒毛。,但是辦事很牢。”
我自誇道,嗬嗬,我剛剛這樣大顯神威,趕緊過一下裝的癮,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是嗎?”一道可以讓沸水結冰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這聲音不會吧
“金姐。”我哭喪著臉,轉過頭,麵對著站在我背後的那個女人。
“我可不敢讓你叫姐。”金‘溫柔’的瞟了我一眼,仿佛在繼續啊,聽著呢。
我一下子就慫了,第一次見到金的場麵我可是曆曆在目啊就是有人願意借我一個膽子我也得趕緊還給他啊,不是怕被金打,怕被她看見
“有金姐在那裏還需要我這種無名卒?金姐,有事您吩咐!”我拍著胸脯道。
慫?你我慫?這我就不服了,我這叫識相!
“這次算你運氣好,僵屍魃都可以製服。”金冷冷道,這已經是她對我迄今為止話最多的一次了。
“那上麵有沒有獎賞什麽的?”我打蛇隨棍上,立馬邀功道:“這僵屍魃可不簡單,要是我動作稍微慢一步,等不等得到你來都是問題。”
“這個不歸我管,你可以去問刑戚。”金麵無表情。
刑戚,就是刑叔在人間用的名字。
“那好吧。”我一縮脖子,刑叔那人比鐵公雞還要一毛不拔,讓他出血?還不如讓貔貅少吃一點呢
“金姐,那這剩下的玩意怎麽辦?”我指了指隻剩下半個軀體的僵屍魃:“站是站不起來了,但是還算是活著的,要是不處理掉,以後難免會很麻煩的。”
“這個交給我了,尹正安,之前林昭不是報告你已經進醫院了嗎?”
“額我是跑出來的,如果沒事的話,我還是先回去比較好”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逃跑的理由了。
“慢滾!”金揮手道:“還有那邊的林昭,收拾收拾,都可以回去了。林昭,路上把報告寫出來,然後交給刑戚就行了,至於剩下的,我來解決。”
“是。”林昭回應道。
寒冰上司話了,我和林昭就隻有趕緊撤退的份了。
執行所的負責人不是別人,就是金,同時聽金也是一個等級非常高的執行者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頃刻間,生了一場慘烈的大戰的法壇周圍就隻剩下了一具殘存著半拉身體的僵屍魃,還有一個腰細腿長的妹紙。
妹紙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僵屍魃,似乎在回憶著什麽東西,然後搖了搖頭,走進僵屍魃,將一隻芊芊手放在了僵屍魃的身上。
“喝!”妹紙嬌喝一聲,搭在僵屍魃身上的手開始慢慢的變成紅色,接觸在僵屍魃的皮膚上冒起一陣陣的帶著腥臭味的青煙。妹紙的手變成紅色以後又很快的變成了金色,然後就以那隻手我中心,僵屍魃的半拉身子就開始也變成了金燦燦的。
金色之中仿佛蘊藏著極其恐怖的高溫,雖然僵屍魃是煉製出來的僵屍,如果受到高溫隻會越來越凝練。但是,就像金屬被高溫鍛打一樣,雖然高溫和鍛打可以讓金屬變得更堅硬且更具有韌性,但是一旦高溫過了金屬的熔點的話,金屬也是會融化的。
現在的僵屍魃就像一塊被高溫迅加熱到過熔點的一塊金屬,甚至已經開始傾向融化的地步了。就在這個時候,妹紙卻突然將手從僵屍魃的身上抽開。已經變成金色的僵屍魃隨著妹紙的手的離開,在一瞬間從金色黯淡下來,然後變成黑漆漆的一整塊炭狀物。恐怖如斯!
炭狀物被風一吹,龜裂成了不規則的炭塊。再看原來妹紙的位置,妹紙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呼!呼!呼!”我喘著粗氣奔跑回了法壇處,媽蛋,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了,我的飛劍還沒有收回呢。要是飛劍是被打壞的,跟刑叔了應該是比較容易再申請幾把來的。但是是我遺失的,想要申請幾把回來就難了。
我這事怎麽了?怎麽就怕金怕成這樣了?我自嘲道,居然能把這麽重要的事忘了,我也真是沒救了!不過還好我記得把貔貅抱走了,它現在正在我的道袍的袖子裏休養著。
“我草!!!!!”
回到法壇,我情不自禁的爆了一句粗口。尼瑪這是什麽情況?原來還像一堵牆一樣橫在這裏的僵屍魃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一塊的狗頭大的黑色炭塊
這裏到底生了什麽?我差點沒把下巴砸到地上去,我就離開了這麽一會啊,就這麽一會啊!金也不知去哪了,也不知道我到底是錯過了什麽大戲。
拿腳尖點了點地上的炭塊,炭塊微微晃動之後就突然生了龜裂,然後變成了更為碎的,隻有拳頭大的的塊了。看樣子隻要順便踩上一腳,這些炭塊就能變成粉末狀的東西了
我勒個去的,這是什麽玩意啊?黑化肥黑會灰?灰化肥黑會揮?
趕緊找到了我的飛劍,還好,飛劍還是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就在我拿起飛劍轉身要走的時候,幹地支陣突然一個一個點的亮了起來,一道道法力凝結,將我困在陣法之中。
起來幹地支也是很有名的大陣了,在啟動了陣法之後也是可以自己吸收地靈氣來製造法力將陣法維持的。所以才能一直將僵屍魃和貔貅困到了現在。而且要是將僵屍魃的實力也削弱了不少,要不然就憑現在的我,和一隻虛弱的貔貅,怎麽可能將其降服?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僵屍魃需要鎮壓了,那幹地支突然的啟動又是為了什麽?
“把陣法收了吧。”貔貅有氣無力的道:“現在這個陣法已經失去了布置在這裏的意義,而且因為是你重新將它啟動的,所以也隻有你可以把它帶走了。”
我?可以把幹地支帶走?怎麽帶?難不成把整塊地皮一起挖走嗎?
“白癡。”貔貅見我沒有反應:“到陣眼那去。”
陣眼?幹地支的陣眼應該就是那個石台我位置了吧?不過石台早就被我炸了,而且僵屍魃也是從那裏鑽出來的,所以本來並不大的洞已經變成了了一個深坑來的。
我開始朝著深坑走去,每邁一步,幹地支就隨著我的腳步亮了一分。當我站在深坑旁邊的時候,幹地支陣突然以我為中心開始聚攏起來,一個一個像星辰一樣的點爬到了我的道袍上麵,沒一會,整個幹地支就依附在了我的青衣道袍上,開始一個個點還泛著一閃一閃的微光,然後當整幅大陣爬上我的道袍之後,就像約定好了一樣,二十二個點(幹十個,地支十二個)同時黯淡了下去。
我靠,還能這樣啊?這樣一來我不就可以隨時使用幹地支了?那我還不是可以橫著走了?誰要是敢不服,一個幹地支陣布置下去,將其就給鎮壓了,那還不是就由我為所欲為了?哈哈哈!看來我胡漢三又可以回來了!
“別想得美了。”貔貅看出了我得意的樣子道:“你之前能這麽簡單的布置出幹地支,是因為有那支烏木簪和之前就布置過的幹地支為基礎的。要是就靠著你自己的法力,能點亮幾顆星辰就不錯。”
“什麽意思?”
“你可以試試催動啊。”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真的嚐試了把法力注入到星辰之中,沒想到我往離我最近的‘卯’之中注入了半的法力,‘卯’居然隻是稍稍的亮了一下!
我去,要不要這麽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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