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最後一的軍訓,等中午演練結束後,休息半,明就可以正式開始上課了。 林昭正帶著我們班的同學還在練習陣型,一看見我,轉身迎了過來。
“怎麽樣,有情況嗎?”我問林昭。
“倒是沒有,也沒有其他中邪的人出現,可能是那人看我們已經開始防範就放棄了吧。”
“那樣最好。我今就和你一起守在這裏。”刑叔不在,我得看著點。
和紅孩兒去賣部一人抱了半個西瓜,坐在樹蔭底下吃著。那些軍訓練陣型的人眼睛都快冒了火了……
“滴~”一聲哨響,代表可以休息一會了,一瞬間,操場上排列整齊的隊伍瞬間分散到了各大陰涼處。我和紅孩兒就被措不及防的被包圍了。
“臥槽,想幹嘛啊你們,劫財還是劫色?”我已經做好賣隊友逃命的準備,紅孩兒這麽萌,應該沒人舍得打他。
“教官了,隻要我們把你放倒一次,演練之前就不用訓練了。”
靠,被請君入甕了……
沒關係,打不了老子還不能跑嗎?縱身一躍,踩著包圍我的人群出了包圍圈,至於紅孩兒就讓他好自為之了。跳到操場上,甩開膀子幾步就把那些追我的人給甩開了。
迎麵又來一群人,嗬嗬,想抓老子,你們還嫩著呢。不對,對麵那群不是學生,一個個穿的都不是迷彩服,而且歲數也一樣。有的看上去還是初中生,有的看上去就是一個老頭,仔細觀瞧,他們的眼睛都是灰色的。不好,是中邪的人。
那些人雖然是衝著我衝過來,卻從我身邊跑了過去,不好,他們的目標是學生們。
草,事情大了……
那些人我們就稱他們叫入侵者吧,入侵者撲向學生們,二話不張嘴就咬,學生們措不及防,基本上還沒反應過來要跑,再加上後麵的人還使勁的往前衝,不一會,就有一大批人已經被咬傷了。
被咬傷的學生先是抽搐了一會,然後就倒在離開地上,再然後瞳孔慢慢的變成死灰,站起來像那些入侵者一樣,撲向人群撕咬起來。
很快,衝在最前麵的人就都已經被感染了,而後麵的人卻一無所知。這時候我拚命呼叫林昭和他的戰友們,卻現林昭居然已經中邪,而為了不引混亂,我們並沒有公開有中邪者的事,所以林昭的戰友也是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疏散學生!”我用幾乎能撕裂聲帶的聲音吼道。
暫時又衝其他地方爬進來幾個入侵者,他們的要目標就是那些隸屬執行所的,有戰鬥力的軍人。
也有反應快的,比如紅孩兒,他馬上騰空,趕緊將學生疏散到外麵,我也趕緊給日遊神打了一個電話,雖然日遊神並沒有戰鬥力,可是把他叫來至少把操場給封鎖也是好的。
簡單的和日遊神明了情況,叫他也通知黑白無常二位,可是好像已經晚了,我已經看見有感染者跑出了操場。
學校裏響起防空警報,反應還是蠻快的,廣播裏也開始通知學生撤離出學校。
這時,整座學校開始被一層法力形成的保護罩給圈了起來。文曲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尹正安,學校有當初設置的陣法保護,隻有學校大門可以出去,你們先得把人給護出校園。我親自在校門口守著,不會讓中邪的人出去的。”
看來要任務是疏通人群,不然讓更多的人被感染了。在軍訓的人大部分已經被感染了,操場上一片迷彩服在起伏著。經過奇葩兄,我知道這些人應該是怕金光咒,而且辟邪是可以解他們中的邪的。我運起風行,身上冒出金光,踩在感染者的肩膀上繞著操場環視了一周。我的目的是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很奇怪的,那些感染者不咬同類。
“啊~”那個奇葩兄中招的廁所裏傳來一陣尖叫,好像還是一個女生。
果不其然,在女生廁所裏,一個嬌的妹紙被堵在一間隔板隔開的間裏。廁所四周都是已經被感染的人,有的已經開始往隔間裏爬了。
也不知該這姑娘幸運還是什麽?總之我得去救她。
一腳將廁所的窗戶踢開,把身上的金光都聚集到手裏的桃花木劍上,扔向感染者的人群裏。感染者畏懼金光,讓出一條路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開廁所門,躲開裏麵的姑娘扔過來的紙簍,將她橫腰抱起。順手一把抓起桃花木劍,將擋在身前的幾個猥瑣男格擋開,腳一蹬隔間的木門,從剛剛進來的窗戶裏跳出去,因為手裏抱著人,所以我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麽輕鬆了,於是我將女孩放到操場旁邊一顆比較大的大樹上——還好那些感染者還不會爬樹。囑咐她不要亂動,繼續在操場上尋找幸存者。
繞了幾圈,已經沒有幸存者的存在了,那沒辦法,隻好把操場先封鎖起來,以免都湧到外麵去。
回到樹上,抱起我救出來的妹紙,她已經嚇到渾身冰涼了,將她送到校門口。
文曲星和老黑老白還有日遊神都在校門口主持著疏散的人群,我們一定要保證沒有任何感染者能從學校裏出去,負責麻煩就大了。
一落地,就有人將我懷裏的妹紙接了過去,檢查一番後放了行。
“裏麵怎麽樣?”文曲星焦急的問道。
“不容樂觀,軍訓的學生已經大部分被感染了。”我皺著眉頭道:“果然有幕後黑手,這次麻煩了。”
奇葩兄一個我都這麽難對付,何況這麽一群。
“怎麽樣,都撤離出來了嗎?”我問道。
“還有一幢圖書館和一幢教學樓被堵住了。”日遊神回答道。
“草,麻煩了。”我沉吟一聲:“紅孩兒呢?”
“應該還在裏麵吧,他不用擔心。”文曲星一邊忙一邊回答道。
“圖書館你們自己想辦法,教學樓我去了。”我留下一疊辟邪符:“這個貼到中邪的人的腦袋上,要用法力貼,能管一定的效用。”
沒等他們回答,我就一躍而起,在道路兩旁的樹上起伏。校園裏已經到處都有感染者了,但是卻看不見那幾個一開始就帶著病毒的入侵者,這倒是怪事。算了,現在要沒工夫想這麽多,先把人給救出來比較要緊。
到了文曲星的那幢教學樓,我終於知道它為什麽被堵住了,因為這幢教學樓的大門是要往外拉的,所以感染者們進不去。而當學生和老師們準備撤離的時候,門外麵已經都是感染者了。
從教學樓的二樓進到裏麵,過道上都是基本上絕望的學生,他們呆呆的望著樓下堵在門前的感染者,一片死寂,隱約還能聽到哭聲。
“誰是老師?”我趕緊得先找到領頭的人。
一個中年的禿頂男子擠出人群,他的眼鏡都已經碎了一片,還能看到他身上的儒雅氣質,但幾乎都已經被慌張的神情給掩蓋住了。
“你知道還有多少學生嗎?”我趕緊問道。
“具體的不清楚,但我們是從三樓下來的,這裏一共是五樓,基本上都有上課的教室。”禿頂老師道。
還有這麽多的,這該怎麽辦?一個一個送到校門口?那還不得累死我。但是這幢樓的大門可是玻璃門,萬一真的門被擠破了,那整幢樓就遭殃了。所以還是得盡快撤離。
我掏出一張‘金光符’,將它注入法力後朝樓下扔了出去。一開始金光符還能冒著金光,讓那些入侵者讓開了一片區域,但是很快,金光符就失去了光彩,剛剛空出來的區域也很快就重新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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