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病房,丁薇薇正在坐著吃東西,丁召堂夫婦喜極而泣。
丁薇薇捧著一碗雞蛋麵,吃得稀裏嘩啦,可不是麽,這都多久沒吃東西了,估計隨便拿起能下嘴的都會狼吞虎咽。
“爸,他是誰?”丁薇薇吃完了一碗麵,這才指著站在門口一臉驚訝的張揚,茫然地問道。
“啊?”丁召堂大吃一驚,不對啊,薇薇明明認識我,怎麽會不認識這個臭小子。上次要不是這小子說能讓薇薇醒來,而且費了半天勁兒,我今天也不會通知他來啊。
“薇薇,我是張揚啊,你好好看看!”張揚走到床邊,喃喃說道。
“張揚?”丁薇薇盯著張揚看了好半天,還是一臉茫然,“我們認識嗎?”
“你先好好休息。”張揚定了定神,看了一眼丁召堂,這才走出了病房。丁召堂心領神會,跟著走了出去。
“喜憂參半,好歹是醒過來了!但是,她好像失憶了。”張揚給丁召堂遞了一根煙,緩緩說道。
“失憶?她怎麽還認識我?難道是階段性的?”丁召堂道。
“你回去問問,看她最早記得什麽時候的事情,我去找大夫。”張揚說道。
結果,丁召堂回去問了幾句便明白了,丁薇薇近五年的記憶都沒有了,最早也就是記到5年前,也就是她初中的時候,那時候,她還不認識張揚,現在見了張揚自然也回想不起來。
醫生見到這種情況,連聲大喊奇跡,“能醒來就是奇跡了,而且隻是階段性失憶,你們還想要求什麽?”
丁召堂夫婦喜極而泣,再也不去管張揚。現在在丁薇薇眼中,張揚隻是個奇怪的陌生人,所以也是不多去關注。
張揚隻得默默退了出去。
“那個人好像走了。”丁薇薇突然說道。
“沒事,他就是你的一個同學,剛好來看病,順道來看看你。”丁召堂看了看門外,對丁薇薇說道。隨後,丁召堂夫婦編了個理由,說丁薇薇出了一場車禍,導致了現在的狀況,他們會聯係丁薇薇的同學,幫助恢複大學的記憶。
同時,丁召堂聯係了丁薇薇的學校,說明了情況,希望學校延長休學期。
關於張揚,丁召堂夫婦再也隻字未提。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了,本來就是分手了,我何苦再去自找麻煩?”張揚苦笑了一聲,緩緩走出了醫院。
這時候,才想起拿起手機,看到宗翎栩的短信和未接電話。
“不好!”張揚一聲驚叫,打車直奔山海會館。
其實,宗翎栩知道劉主席的企圖,但是覺得在會館裏人很多,還不至於有什麽危險。但是,在她走神的時候,劉主席卻悄悄往她酒杯裏放了一粒藥。
讓人迷糊而又順從的藥。
宗翎栩似乎已經記不清和劉主席喝了多少杯,到最後她變得十分豪爽。酒會上的人越來越少了,劉主席看到宗翎栩已經半躺在沙發上,立即上前,輕輕搖晃了一下宗翎栩,發現沒有動靜。這才上前架起宗翎栩,“哎呀,宗總喝多了,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
說罷,劉主席半架半扛著,帶著宗翎栩走出了大廳,隨後卻來到了一側的電梯旁。
劉主席在山海會館有一間長包的房間,是某上市公司孝敬的。
從出門到進入電梯,劉主席一直中規中矩,甚至臉上還有無奈之色。直到進入房間,劉主席卻突然變成了一頭餓狼,一下子把宗翎栩如扔在寬大的水床上,身體猛然撲了上去。
別看劉主席黑幹條瘦,但是還是很有勁的,他有些激動,撲得太猛,雙手一不小心按到了宗翎栩的肚子上,則一下不要緊,宗翎栩腹中突然一陣翻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麵對劉主席,噴射了出來!
嘔吐物的味道和是不是美女沒啥關係,劉主席被搞了一頭一臉,正要發作,宗翎栩卻一下子又躺在床上,似乎睡去了。
“好,老子正好洗個澡,等洗完澡再好好收拾你!”劉主席起身,簡單看了看,床上並沒有沾上嘔吐物,他小心起身,脫了自己的衣服,向衛生間走去。
此時,張揚已經回到了山海會館,來到了前台。
“麻煩問一下,證監會的劉主席住在哪個房間?約好了來送點兒東西。”張揚說罷,悄悄遞給了服務員幾張紅票。
服務員心領神會,這劉主席在會館長包房間,誰不知道?來送“東西”的也經常見到,這個來打聽的還很慷慨,讓服務員十分高興。
“8樓808,今天劉主席在這裏參加酒會,這會兒應該在房間休息。”服務員很貼心地囑咐道。
“謝謝。”張揚直奔電梯而去。此時,前台一側的隱蔽處,閃出了兩名男子,一名膚色極白,個子極高,紮著小辮,一名中等身材,肌肉壯碩,剃著光頭,兩人都帶著墨鏡,等張揚進了電梯,這才走到電梯門口,互相對望了一下,看著電梯停下的樓層數字,而後走向了樓梯。
劉主席裹著大浴巾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宗翎栩已經換了個姿勢,趴在了床上,看著宗翎栩的姿勢,劉主席一陣虛火上升,搓著手走上前來,一副人至賤則無敵的表情:“哈哈,我來了,你是不好意思和我麵對麵嗎?”
還沒等他走到床邊,門鈴聲就響了起來。劉主席一愣,隨即轉過頭來。
門鈴聲繼續響著,”媽的,老子按了請勿打擾的指示燈,這是哪個不開眼的貨!”劉主席惱怒地衝向門口,“找誰?”
“劉主席在嗎?”門外傳來了聲音。
劉主席通過貓眼向外看去,結果門外站著的人舉著一束鮮花,擋住了臉。
此人正是張揚,這束花是他從8樓的迎賓台上順手拿的。
劉主席氣呼呼地拉開了門,一看竟然是酒會上宗翎栩所謂的男朋友,直接大力就想把門關上,眼看就要關上了,卻突然感到門的縫隙裏閃出一隻拳頭,正中麵門。
劉主席坐倒在地,鼻血長流。
張揚暫時沒有理會劉主席,徑直走進了房間,看到宗翎栩趴在床上,衣衫完整,稍微放下了心,回頭看看坐倒在地的劉主席,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誤會,誤會,你聽我說······”劉主席抹著鼻血,慌忙說道。
張揚扶起宗翎栩,架著走到劉主席身邊,抬起一隻手,隨後又放下了,“這筆賬來日再算。”說罷,走出了房間。
張揚進入電梯的時候,小辮男和光頭男恰好緩緩從樓梯間進入了走廊。
劉主席在張揚走後,慌忙穿上了衣服,也打算離開酒店。在他穿衣服的時候,小辮男和光頭男走進了房間。
啪嗒一聲,門被輕輕關上,劉主席慌忙轉頭,看到了小辮男和光頭男。
“808?”小辮男出口問道,語音生硬。
“對,你們是?”劉主席又是一陣膽戰心驚。
“搜。”小辮男一聲低喝,光頭男開始在房間找了起來,他找得極其仔細,任何角落和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沒有放過,但是走回到小辮男身邊的時候,仍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人呢?”小辮男一把叉住劉主席的脖子,冷冷問道。
“誰?你說宗總,她走了。”劉主席顫巍巍回答道。
“宗總?男的?年輕的?”小辮男繼續問道。
“哦,你說宗總的男朋友,叫張什麽的,他倆一起走了。”劉主席鬆了一口氣,來找張揚的,那就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追!”小辮男立即轉身向門外走去,光頭男看了一眼劉主席,正待問話,小辮男頭也沒回,揚手甩出一道寒光,劉主席的脖子多出了一道血窟窿,喊都沒喊出來,便徹底倒在了地上。
張揚給宗翎栩的司機打了電話,其實司機一直都在等待,雖然這次時間長了一些,但是老板不說話,他一般是不能主動過問的,直到張揚打來電話,他立即開車到了酒會大廳的門口,張揚將宗翎栩扶上車,又給宗家打了電話,讓司機送宗翎栩先回家。
看到車子離去,張揚才想,要不要再上去會會劉主席,琢磨了一會兒,心想還是不上去了,轉身走出了會館。
剛走出會館的大門,張揚就覺得背後有人跟上了,聽腳步聲是兩人,而且步伐又輕又穩,顯然不是一般的高手。
“這個劉主席行動挺快的,這麽快找人來了。”張揚心裏一笑,快步拐進了山海會館旁邊的一處開放式小公園。
走到小公園的開闊處,張揚站定,突然回頭,卻沒有發現人影,“出來吧。”張揚喊道。
樹葉簌簌響動,小辮男和光頭男走了出來,眼看四下無人,摘下了眼鏡。看樣子,倒像是倭國人。
“張揚?”小辮男拙劣的漢語篤定了張揚的想法,光頭男默不作聲,一雙晶亮的眸子在暗夜中依然閃光。
“不錯,劉主席讓你們來的?”張揚微微一笑。“劉主席?”小辮男一愣,隨即朝光頭男看了一眼,“幹掉他再說。”光頭男語聲低沉,隨即衝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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