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沒有理會他們,轉身坐到了椅子上。
“現在我不欠你的了,等擺平了大姐大,你就欠我的了,你幫我租個房子,然後給我一份工作。”張揚淡淡說道。
“謝謝!”洪光很認真地說道,隨後把身份證遞給了張揚。
“給我介紹一下這個大姐大。”張揚接著說道。
“她是最近半年才在道上崛起的,很神秘,我也沒見過她的具體樣貌。但是我聽說,很多老大,甚至是毒梟,都已經對她臣服。”洪光遞給張揚一根煙,介紹起來。
“大姐大是道上對她的尊稱,聽說年紀不大,長得也很漂亮,她手底下有三大王牌打手,還有一個軍師。三大王牌打手是鐵塔,瘋毛,藍虎,軍師的外號叫響尾蛇。三大王牌打手功夫了得,軍師響尾蛇鬼點子很多。我懷疑,他們做的主要是毒品生意。”
“我知道了。”張揚沉聲道。
“房子有現成的,我有套一室一廳的房子閑著,工作你沒事就在飯店和小旅館溜達一下就行,你需要多少錢,直接開口。”洪光沒有想到,一個無意中碰到的醉鬼,居然成了他的“救星”。
隻不過,洪光的救星,被鐵塔描述成了“煞星”
此時,一棟別墅的大廳裏,一個麵目清秀的年輕女子正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聽到鐵塔說出了“煞星”兩個字,微微皺了皺眉頭。
女子一頭短發,頭發向後整齊的梳著,露出了光潔的額頭,若是仔細看看,還能發現幾條很細的不易察覺的皺紋。“你是說他一個人把你們兩個人打成了這樣?”
“是。”鐵塔低聲道。
“他簡直不是人,我覺得豈止是煞星,簡直是見鬼了!”瘋毛坐在輪椅上,哼了一聲。
“你不是說一個人就能搞定嗎?結果鐵塔和你一起去了,還是沒能搞定。”女子旁邊,站著一個留了兩撇小胡子的男人,麵目周正,隻是一雙眼睛閃爍不定,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響尾蛇,我是在跟大姐大說話,你插什麽嘴?”瘋毛盯著小胡子說道。小胡子,原來就是大姐大的軍師響尾蛇。
“他說的,正是我想說的。”大姐大接著問道:“他叫什麽名字?”
“這個我們沒問,本來是衝著洪光去的,不過這小子留著長頭發,臉色蒼白,看起來頂多20歲。”鐵塔回答道。
“你覺得我有必要和他見麵嗎?”大姐大轉頭又問響尾蛇。
“見不見麵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是要幹掉他,還是收歸己用。”響尾蛇在一旁說道。
“收歸己用?”大姐大沉吟了一下,“他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是這個人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種人,是不會為我們所用的。”
“那大姐大的意思是?”響尾蛇在旁邊做了一個切掌的手勢。
“鐵塔和瘋毛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再派人也未必管用。”見大姐大沒有做聲,響尾蛇又在旁邊小心說道。
“鐵塔就會用蠻力,瘋毛隻會對無用的人下狠手,我看對付他,我一個人就夠了。”此時,大廳裏突然走進來一個人,身高麵闊,顴骨奇高,整個臉看起來就像一隻老虎。
藍虎!
“藍虎回來了?”大姐大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不知道虎哥這麽快回來了,看來,可以做掉他了。”響尾蛇也跟著笑了起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大姐大著急問道。
“敢吞我們的貨,一個都沒留。理南省的老大我也見了,以後從運貨從理南省到天府省,暢通無阻。”藍虎微微笑道。
“你把金剛殺了?”鐵塔突然問道。
“金剛以為吞了我們的貨,投靠理南省的毒販子,就沒事了?他一家四口,都去跟閻王爺報道了。”藍虎笑道,“我還因為金剛真的是金剛,原來是一隻泥猴子。”
“哈哈哈哈。”響尾蛇大笑起來,“有虎大哥在,大姐大就不用操心這件事了。”
“不要高興得太早,藍虎未必是他的對手。”瘋毛坐在輪椅上,幽幽說道。
“我真不明白,大姐大養你這樣的窩囊廢有什麽用,腿都斷了,卻一點兒報仇的氣概都沒有,在這裏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藍虎看了瘋毛一眼,“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隨時等我電話,我推著你去找那小子。”
“我不去,你若真能贏了,我給你磕頭拜謝!”瘋毛搖了搖頭,自顧轉動輪椅的輪子,緩緩出了大廳。
“好,那你今晚先休息,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大姐大說完,從沙發上站起,上樓去了。
胳膊上吊著紗布的鐵塔快步跟上了瘋毛,兩人一起走了。“虎哥,祝你旗開得勝!”響尾蛇笑著對藍虎說道。
“你有沒有興趣見見那小子?”藍虎突然對響尾蛇說道。
“見自然是有興趣見,不過我這本事,怕到了那裏讓虎哥分心,到時候還得救我,那我就成罪人了,哈哈哈哈。”響尾蛇突然笑出聲來,不待藍虎回應,快步走了。
“娘的比鬼還精,你是不敢去吧。”藍虎看著響尾蛇的背影,心裏一聲冷笑。
藍虎是需要休息,他要到姘頭阿蘭家裏休息。
不到一個小時,阿蘭已經痙攣過三次,她趴在藍虎身上,聲音甜得發膩,“虎哥,你好厲害哦!”
藍虎微微一笑,“睡吧,明天我要辦正事!”
“今天晚上辦的不是正事?”阿蘭吃吃笑了起來,轉而盯著藍虎放在床頭櫃上的鼓鼓的皮包,“虎哥,你的皮包又換了,好漂亮!”
“打開!”藍虎沉聲道。
阿蘭眼中閃過一抹喜色,興衝衝的拉開了皮包,裏麵幾捆紅色的票子讓阿蘭驚叫了起來。“拿兩捆吧。”阿虎說完,閉上了眼睛。阿蘭興衝衝地拿出了兩捆,隨即放到了床頭櫃的抽屜裏。
正在此時,門鈴卻驟然響了起來。
“這麽晚了,誰啊!”阿蘭一咕嚕下床,披上了睡衣。
“不會是你趁我不在,搞的小白臉吧?”藍虎睜開了眼睛,突然問道。“虎哥!誰敢動你的女人啊!”阿蘭笑了起來,走到了門邊,透過貓眼看了一眼,“呀,真是個小白臉!”
“別開門!”藍虎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倏然想起,介紹打傷鐵塔和瘋毛的人的時候,說這個人“臉色蒼白”。
藍虎迅速穿上了衣服鞋子,來到了客廳門前。
“誰啊!”阿蘭這才對著門問道。
“我找藍虎!”門外的人說道。
“你是誰?”藍虎站在門後,厲聲問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門外又傳來冰冷的聲音。
藍虎心裏一驚,心想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居然摸到這裏來了。沉思片刻,隨即說道,“樓下小廣場見,你等我如何?”
“好!”門外人答道。過了一會兒,隨著腳步聲的消失,再從貓眼看去,已不見人。
“我今晚不回來了,你鎖好門。”藍虎對阿蘭交代了幾句,隨即開門下了樓。
小廣場上,一個高瘦的人影背麵而立,待藍虎走進至兩米左右時,才回過頭來,長發遮擋了額頭,蒼白的臉在月光下顯得尤為冰冷。正是張揚。
“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會到哪裏找我?”張揚開口問道。
藍虎沒想到張揚如此年輕,而且話語間的威勢令人生畏。“我自然會到洪光的店裏。”藍虎開口答道。
“那我沒白費工夫,來找你就對了。”張揚微微露出了笑意。
“為什麽?”藍虎有些不解,他想的是,在哪裏見麵有什麽區別嗎?
“因為我不想把店裏搞的亂七八糟,店裏還要做生意呢,而且也不想引人注目,你也不想殺了人被警方通緝吧?”張揚臉上的笑容加劇。
“殺人?看來今天是要你死我活了。”藍虎的眼中冒出了殺氣。
“廢話,你難道不是想幹掉我麽?”張揚看著藍虎,表情突然緩和起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活著,雖然很不容易,但總比死了好。”
藍虎突然間生出了一股畏懼感,眼前這個人談及生死的時候,是如此地輕描淡寫,這種狀態,裝是裝不出來的,要麽,是個視死如歸的死士,要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但是,眼前這個人似乎哪一種都不是,他看淡生死,似乎是因為一種境界,對,境界,俯仰天地,生死渺茫,看透玄機,宛在虛空。
藍虎的掌心,已經被冷汗濕透。
“啪!”,一滴汗水落在了小廣場的水磨石地麵上,寂靜的夜裏發出了輕微卻清晰的一聲。
就在此時,藍虎的身形如狂風暴雨般瞬間起動!
拳風腳影登時將張揚籠罩。
“哎?”張揚並未還手,一邊躲閃一邊發出了驚奇的聲音。藍虎的拳風中,竟然帶著靈氣,雖然不多,但顯然不同於一般的習武之人。也正因為這樣,藍虎的動作才特別快,而且連續攻擊中,氣息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你修煉過術法?”張揚拔地而起,躍出了圈子,落地後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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