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壟的話,雨沫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怪不得他準備好了輪椅,原來是一早便知道我會變得如此。
雨沫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就是今天!
果不其然樓下站滿了記者,拿着攝像機對着雨沫狂拍,閃光燈照得雨沫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雨沫想伸手遮住這眼前那刺眼的光線,卻動彈不得那無力感瞬間湧上心頭…
「雨小姐可以採訪您一下嗎?」一個記者走上前,把話筒遞到雨沫跟前。
雨沫皺着眉頭,用盡力氣就是說不出話來。
金壟打斷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記者小姐我們患者因車禍受到了驚嚇,腦部神經被損壞了,她現在已經分辨不出來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金壟一臉歉意的看着記者
腦部神經損壞?那不是變相的告訴她們我是神經病嘛!雨沫看着聶桑柔,心裡恨意由然而生。
「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女記者同情的看着雨沫
「那不就是成傻子了嗎?」
「是呀,本來還以為她可以拿到繼承權呢?!」
「還繼承權,她現在這個樣子別說繼承權了,就連她的股份都沒了!」
「是呀,誰會讓一個瘋子當股東呢?」
記者們議論紛紛,雨沫心裡五味雜陳,是啊!她這下是徹底沒希望了吧,連醫院都出不去,好不容易來的機會,還被人暗算了…
記者們走後,雨沫被推回了病房。
金壟看到聶桑柔單獨走,他連忙上前假裝和她擦肩而過。
「我在老地方等你。」
聶桑柔緊緊的抓着衣角
安全出口裡
金壟一臉猥瑣笑道「金醫生你這次做的不錯,你放心我馬上就跟琦哥說,讓他給你安排一個更有前途的崗位。」
說着又把手搭在聶桑柔的肩膀上,聶桑柔一臉憤怒的把金壟的手甩開。
「你之前不是說,只要我幫你完成最後一件事你就放過我嗎?你說吧什麼事?」聶桑柔一臉不耐煩道
「放過你可以啊,十一點你把那個新來的雨沫帶到這裡來。」金壟笑道
「咔嚓」
「誰在哪裡?」金壟抬頭看着樓上樓梯角的影子大喊道。
聶桑柔趕緊跑到樓上,隨後抱着一隻貓走下來
「樓上沒有人!」
看到聶桑柔抱着一隻貓下來,金壟這才放心。他推開安全出口的門扭頭道道「別忘記了十一點!」
雨沫躺在病床上,她目光呆滯的看着天花板,心裡五味雜陳的。
這下是她是真沒希望了吧,也不知道唐悠悠怎麼樣了,她肯定擔心壞了。難道我這一輩子只能在這裡度過了嗎?
「砰砰砰」江琉璃推開門朝着雨沫笑了笑,隨後自來熟的坐在雨沫的床上。
雨沫看了她一眼,隨後又扭頭看向窗外,仿佛房間裡沒有她這個人一樣。
「你還得謝謝我呢,那天我把你的針管拔掉是為了救你。」江琉璃看着雨沫一動不動的,又伸手朝她眼前揮了揮。
「你現在還是動不了嗎?」江琉璃自言自語道
雨沫聽到她的話後突然坐起身,激動的抓着江琉璃的肩膀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動不了的」
難不成是她下的藥,不是那個眼睛很漂亮的醫生。
江琉璃笑道「被關在這裡的不一定就都是精神病,也有和你一樣的人。」說罷江琉璃從口袋摸出一根針管,放在雨沫的手上。
雨沫看着江琉璃臉上的褶皺若有所思,她的聲音怎麼感覺變了?她剛剛的話什麼意思?和我一樣的人?
見雨沫這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江琉璃趕緊說道
「這裡面有安眠藥的成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說完她尷尬的轉身就走
雨沫看着江琉璃的背影一臉懵,剛剛發生了什麼?那個和她打架的江醫生,居然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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