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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不喜歡他。我是天玄帝國最美的公主,我一定要做木槿哥哥的新娘。”
海棠隻有無奈歎息,要是別家的男人或權勢或利誘,但是木家的男人,他們什麽都不在意,權勢拱手相讓,利誘更是無稽之談。真心麽?為什麽她從來就沒觸摸過他的心呢?
或許她能陪他到最後的話,也會像太老爺和老夫人那樣夫.唱婦隨了。
“聽姑姑的話,尋了喜歡你的人家,梅爾挺好的。”
“姑姑,靈香一直崇敬你,當初你追求幸福的勇氣去哪了?”
海棠頓了頓,依稀看到當年的自己。
“姑姑會相助你的。”擺擺手,這就是傻女人,飛蛾撲火,甘之如飴。
“娘,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吟兒逗趣呢,說她養了一隻熊貓,愛吃竹子和肉。槿兒,你見過嗎?”
聽言,木槿也不禁笑了。
“真那麽有趣麽,我倒想看看。原來這世上還有吃竹子的野獸。”
“嗯,可逗趣了,等江州那邊的別院修好了,兒子就帶你過去靜養。”原來那是熊貓。
“到了江州就能看到熊貓了?”
“是的,到時候,請風吟來我們別院做客,你就能看到了。”
“你帶吟兒出去走走吧,我睡會。”紀語嫣心情不錯,借睡覺之意開始趕人了。
木槿帶著風吟出去了。
“你寫藥方,我讓人去拿藥。”木槿看著風吟,她低著她,他隻能看到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著。
風吟點點頭,提筆寫在紙上。
“我送你回迎風樓休息。”
風吟點點頭,其實她不累,應該休息的是他,昨晚她在馬車上都在睡覺。
“走了這麽遠,累麽。”
風吟搖搖頭,其實她在飄渺山滿山的去采藥,早就習慣了。
“會騎馬麽?”
風吟搖搖頭。
“我教你。”
風吟點點頭。
“喜歡聽曲麽?”
風吟點點頭。
“我吹給你聽。”
風吟點點頭。
“我吹曲,你唱歌好麽?”
風吟搖搖頭。
“好麽?”
好吧,風吟點點頭。
貌似她對他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發現這點,木槿不由的心裏高興起來。
“會些什麽歌?”
這個總不能點頭搖頭來回答吧。木槿臉上露出了大灰狼的笑容。腹黑開始了哦。
“都是些爺爺教的。”風吟輕聲說,都是張老頭平時哼的戲曲,張老頭年輕的時候也喜歡聽戲,喜歡那時候的歌曲。他常對鳳吟說“妞妞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啊,這可是唯一的故鄉之物,要是爺爺不在了,你唱著這些歌,就能想起你不是一人在這世上。”
“可否給我唱著聽?”
風吟臉紅紅的低下頭。
“唱給我聽。”木槿柔聲催促道。
“可你沒吹.簫給我聽。”
“你怎知我會吹.簫?”
她很久很久的時候就知道了。
為了避開這個問題。風吟臉紅紅的道,“我唱了”
於是清清嗓子唱起張老頭教的那麽多首裏麵她最喜歡的月滿西樓。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衫,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也是你爺爺教的?”木槿對張老頭也是由衷的佩服。
“是爺爺教的。”
“你懂這歌麽?”木槿目光灼灼的問。
“我回去了,你要給我寄信嗎?信鴿飛不到我家。”
“我說相思。”
“說起來,公子你怎麽不叫我姑娘了。”風吟幽幽的說。
“你可知對男子唱這樣的曲兒,有什麽意味。”
點點頭。其實她不知道。
木槿欣喜若狂,“以後不能在別人麵前唱這樣的曲。”
風吟點點頭,恩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說著說著就到了迎風樓。
巧兒已經在門前候著了。
“進去罷。”
風吟福了福身子,“你也休息。”
就轉身跟著巧兒進去了。
“姑娘,我還沒見少爺這般高興過。”
風吟擺擺手,意思她什麽都不知道。
巧兒以為她累了,便整理臥榻去了。這個時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白天不能在床上。午睡什麽的隻能在榻上,就算病人也是臥榻養病,而不能臥床養病。
畢竟是飄渺山出來的,就算不累,臥在榻上,沒過片刻,巧兒喚她已經沉入夢鄉。
夢裏是一片蒼茫的白,她光著腳丫走在雪地上卻不覺寒冷,本來是冷冽的寒風出來,卻覺得溫暖如春。在不遠處有一個單薄熟悉的身影。她迷茫的眼看著一世界的白還有那讓她親切的身影,媽媽媽媽那是給了她生命的媽媽。
夢裏沒有聲音,隻有溫情。
她偎在媽媽的懷著,沉沉許多蒼茫世紀的夢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蒼蒼的白雪化盡,她們淩空在一片蔚藍的湖泊上麵。啞媽留戀的看著她。
“媽媽,你要走了嗎?我什麽時候才能再夢到你。”
啞媽咬著指甲,朝著她揮手,那樣子,仿若永恒。
夢境消逝,鳳吟睜開眼睛,才看到立在床前的巧兒。
“姑娘醒了,少爺尋你來了。正在外麵等著呢。”
鳳吟點點頭,起身。巧兒幫她整理了一下,用梳子給她飄散的頭發順了順。
“姑娘,你的頭發真好看。”
“謝謝。”鳳吟輕聲答。
“好了,姑娘出去罷,少爺等了許久了。”
恩,鳳吟低含螓首走了出去。
巧兒囑了小丫頭收拾臥榻,便隨著鳳吟身後。
“少爺,姑娘醒了。”巧兒稟了,就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鳳吟跪坐在木槿身前,“你怎麽才睡這麽一會?”
她可是知道他昨夜趕路沒有休息。
木槿品了一口香茗,回味到,“可能陽光太好了,睡不下罷。”其實他是心係於她,想與她片刻不離。
年輕的愛情就是這樣,饒你是哪般俊秀少年,也是思及某個名字,情絲繞千百段。
鳳吟點點頭,又低下了頭去,有下沒一下的吃著茶。一盞茶的時間,微風細語,日光傾城。到了晌午時間,木槿便讓巧兒去知會廚房,說他今日在迎風樓與貴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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