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男友
墨書 Inktalez
第二輪病毒開始蔓延了,小區又開始要求封閉了,
我住在郊區獨棟的小別墅里,
看着監控中,前男友蕭寒摁着密碼鎖,試了一個又一個,不耐煩的罵罵咧咧。
他咳得厲害,鼻涕眼淚一起流。
一看就是中招了。
隨後又拿出手機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把密碼換了,
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笑着告訴他就是換了密碼。
隨後聽着手機里傳來對方深呼吸的聲音,
我想象了一下他很生氣厭惡我,又不得不按下自己的脾氣,
然後低聲下氣哄我的樣子心裡只覺得噁心,
他放軟了語氣,「安安,你先讓我進去,外面很冷。」
「你現在開門讓我進去給我道歉,我還是會原諒你的。」
我在樓上監控里看着他一改往日西裝領帶的穿着,
穿着羽絨服帶着圍巾,下半身穿着單薄的純棉長褲,
在門口凍的瑟瑟發抖還要跟我耀武揚威的樣子,可笑極了。
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件羽絨服是我買的2000塊的那件。
給他轉了那麼多的錢,買了那麼多的衣服,現在像個喪家犬一樣的打扮。
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拿去給他的小青梅還債去了。
「你是來還錢的?」我答非所問。
他嗆了一下,「咳,咱們能先不說這個嗎?」
「不能。」
我笑眯眯地欣賞着他狼狽的模樣。
然後看到他臉色一沉,拳頭捏得緊緊的。
「柳安安!你一定要這樣嗎」他一字一句喊我的名字。
「哪樣?」
監控中,他又開始咳了,看的我都想咳嗽了。
脫口而出的問他是不是想傳染給我,
他氣得直翻白眼。
「天哪!蕭寒,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我故作驚訝的說「沒事你帶着病毒來找我幹嘛?」
我果斷的掛了電話,任由他在外面遭受寒風的毒打,
渣男人就是垃圾,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
三周前,蕭寒的小青梅許雅回國了。
從那時候起,蕭寒的加班、出差、應酬就變得多了,
在我面前哭窮的次數也變多了,
這種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雷達一樣精準,
沒兩天我就收到了他的小青梅的匿名好友請求,
小青梅是蕭寒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大學的時候小青梅家裡出了問題就出國了,
小青梅叫許雅,知道這件事情還是上次陪蕭寒和他兄弟吃飯的時候,
結完賬回包間無意中聽見的,
加了好友之後並沒有交流,
但她朋友圈更新總是能卡着蕭寒出差或者應酬的事件。
朋友圈照片裡,兩個人在酒店、餐廳、公園、電影院,各種地方都有。
沾着口紅的襯衫、拉扯變形的領帶、還有那對遺失了一隻的我去專門定製的袖口。
都出現在了她的朋友圈裡。
她穿着蕭寒的襯衫,擺出妖嬈的姿勢自拍。
蕭寒給她轉了好多好多錢。
她發信息給我:「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洱海,吻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或者——「喜歡一個男人,就會想把自己套進他的襯衫里。」
花着我的錢討好別的女人轉頭又來噁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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