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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樊大人的話,我們中華商會在成立的那天起就已經開始了防止造假的工作,為了能保證別的商會不會仿造我們的商品進行兜售,所以我們商會的盔甲中所用的牛筋都是由橄欖油浸泡過的,我們商會的牛筋在經過橄欖油的浸泡後在外麵晾幹然後在浸泡,反複三次才能使用,這也就局限了我們商會的產量,但是這也就能保證我們所生產盔甲的堅韌度,使得裏麵的牛筋不易損壞。<? 隻要將盔甲抱在胸前聞一聞就能聞到淡淡的橄欖油的味道,尤其是新盔甲味道還能重點。而這位衙役手中捧的盔甲根本一點味道都沒有,這就說明這件盔甲中的牛筋沒有經過浸泡。這樣的商品我們中華商會是不會生產的。不信大人可以過來聞一聞。”
“是嗎?還有這種事情。我都沒注意。”搶先說話的正是坐在下麵的朱笑,朱笑對著那名衙役一擺手:“你過來人我聞聞。”
那名衙役來到了朱笑的麵前,朱笑仔細的聞了聞並沒有什麽味道,隨後他又對自己的一名護衛擺了擺手:“你過來讓我聞聞。”
那名護衛來到了朱笑的身前,雖然他穿著的時間比較長了,而且也經過多次的擦拭可是隻要仔細的聞還是能從上麵問道淡淡的橄欖油的味道。朱笑一邊聞一邊點頭說道:“還真的是有一種橄欖油的味道。來蔡大人你也可以聞聞。”
蔡思東在聞過以後也是不住的點頭,樊一天也是驗證過了。不過他依舊不死心,而且這點說服力還是不夠的。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這兩千套的盔甲中做過手腳了,單憑這一點也不能說明什麽。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了。”樊一天看著劉冠鋒。
“既然這樣那我說其他的也都沒有用了,樊大人都可以說是我特意做的手腳。要不這樣吧。樊大人你讓人去我們商會在帝都的商鋪隨便的去拿來一套盔甲和武器。這樣總可以了吧?”
“不必去了。”朱笑阻止了樊一天的舉動,“樊大人,上次我在戰場上得知了中華商會的盔甲防禦好以後便給我的幾個護衛也都裝備上了中華商會的盔甲,現在他們都在外麵了,我當初在買的時候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應該誰隨便拿的,而我買的也不是最好的,所以應該可以用到吧。”
樊一天看到朱笑都這麽說了也不好推辭,便點頭說道:“那就勞煩老元帥了。來人將老元帥的護衛叫進來。”
劉冠鋒聽到這裏後對著朱元帥一鞠躬:“謝謝老元帥支持我們商會的裝備。”
“沒什麽隻是你們商會做的商品確實不錯罷了。”
一會四名護衛也都被叫到了大堂之上,剛上來就有一名護衛被叫到了朱笑、蔡思東和樊一天的身前,三個人仔細的聞了聞依舊有橄欖油的香味。
劉冠鋒看到三個人聞過後對自己的話已經相信了六七分了,於是他又開口接著說道:“樊大人,出了這一點後我們商會還做了其他的處理,在護心鏡的後麵我們用特殊的墨水也寫上了中華兩個字,這種墨水在寫過字然後晾幹了便永不褪色。如果大人不信的話可以讓護衛將盔甲脫下來一看便知。”
朱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六名護衛:“你們六個將盔甲都脫下來讓樊大人看看。”
很快六名護衛將自己的盔甲脫下來,裏衝外的放在了地上,這六個盔甲的護心鏡上都寫著黑色的中華字樣,而趙軍買回來的護心甲上則沒有這兩個字。
“樊大人,在武器上也是一樣,除了在刀身上刻有我們中華商會的字樣以外,在刀柄上被絲綢包裹的部位也有同樣的黑色字跡。不信大人可以檢查一下。”
六名護衛將自己手中的鋼刀全部解下按照劉冠鋒說的將刀柄上的絲綢解開,裏麵果然有中華的字樣,而趙軍帶回來的同樣沒有。
看到這裏站在一旁的趙軍已經是大汗淋漓了,雙手不住的顫抖著。
劉冠鋒冷豔的看了看趙軍,然後對樊一天說道:“不知樊大人看完以後還認為那些貨物是我們中華商會的產品麽?”
樊一天和朱笑、蔡思東現在已經確信這些商品確實不是中華商會生產的了,聽到劉冠鋒這麽一問,樊一天開口說道:“那麽劉會長那些假貨是從何而來的呢?”
劉冠鋒微微一笑:“這個就要問趙軍大人了,我想這件事情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樊一天此時一拍桌案用冷冷的聲音說道:“趙軍大人,現在輪到你為自己開脫了,現在你說說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趙軍此時雖然很害怕可是他也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回樊大人,劉鑫他這是故意陷害的。我的那些商品就是從他們商會運出來的。請大人替我做主啊。”
雖然趙軍口中說的的強硬但是從語氣上誰都聽的出來他現在是心虛的很,朱笑則在一旁搖頭說道:“你還真的是不知死活啊,你知道為什麽陛下要讓你們軍需處去中華商會購買裝備的麽?你可知道趙軍你犯的可是滅門之罪啊,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
蔡思東則在一旁同樣的搖頭,緊閉雙目口中說道:“所托非人,我所托非人啊。老元帥是我耽誤了您的大計,是我影響了陛下的宏圖。我這就去向陛下請罪,樊大人告辭了。”說完蔡思東便起身走了出去。
從蔡思東走出去以後這個案子也就沒有了審問的必要了,當蔡思東從嚴冬那裏出來的時候嚴冬也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樊一天也知道一會陛下就會宣召自己了,而自己也必須要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將事情搞明白。
於是樊一天對趙軍說道:“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說了,來人啊給我打。”
“是。”兩旁的衙役如狼似虎的撲向了已經癱在地上的趙軍,兩個人將趙軍按在了地上,後麵的衙役就準備開打了。此時趙軍如夢初醒,立刻大聲的喊道:“我知道錯了,饒我一命吧。我招,我全招了。”
“你說吧。”
趙軍重新跪好,將自己怎麽和新家商會合作,怎麽怎麽一回事全部都說了出來,最後畫押。這邊剛剛將事情做好,門衛便跑進來說道:“樊大人,陛下有旨現在就宣您進宮。”
樊一天用手一抹額頭上的汗水:“好在他都招供了。”
此時朱笑一起身:“樊大人我陪您一同進宮吧?”
“有牢元帥了。”說著兩個人就準備進宮去了。
此時劉冠鋒站在堂前突然開口:“樊大人,案子結了沒有啊?我到底是什麽罪你給個話啊,老綁著也不是回事啊?”
樊一天一拍額頭,剛才光顧著審問趙軍了,倒是忘了這個千裏迢迢抓來的原被告了。於是樊一天當堂宣布:“中華商會會長劉鑫無罪釋放,將趙軍給我關進死牢。”
劉冠鋒的綁繩被鬆開了,劉冠鋒衝著樊一天和朱笑一抱拳:“二位大人,小人先行告退了。”說完轉身離開了審訊處。
而樊一天也和朱笑一起去覲見嚴冬了。
劉冠鋒從審訊處走了出來,小黑和xp也快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劉冠鋒笑著摸了摸它們兩個的腦袋:“你們兩個跟著我也是受累了,我請你們兩個吃大餐?”
小黑和xp兩個不住的點著腦袋。劉冠鋒一路打聽著來到了春天城裏最大的酒店皇家酒店,聽說這個酒店就是嚴冬自己的產業。裏麵的裝潢就更不必說了,至於價錢麽那也是讓大部分人都感到生畏的。
劉冠鋒剛剛走進酒店,服務生便來到了他的身邊,雖然劉冠鋒穿著比較講究可是對於經常出入這裏的人來說還是寒酸了一些。所以服務生的表情並不是十分的友好,服務生用眼睛打量了一下劉冠鋒後,不鹹不淡的聲音響了起來:“請問你是找人還是吃飯?”
聽到對方的語氣並不友好劉冠鋒的眉頭一皺:“吃飯。”
服務生用手一指旁邊的空桌說道:“請先生在這裏就餐吧。”
“難道樓上就沒有地方了麽?”
“樓上?這位先生我可是好意的,在樓上可不是您能消費的起的。”
“我消費不起?”劉冠鋒心中冷笑,如果自己真的消費不起的話估計整個春天城裏能消費起的人還真的不多了,現在自己的身上多了沒有不過萬千的金幣還是拿的出來的。
不過劉冠鋒也不想和對方廢話:“我讓你帶我去你就帶,好處少不了你的。在這嘰歪個什麽勁?”
“帶路倒是可以不過這位先生我們這裏可是現金支付的。”
劉冠鋒聽到這裏真的來氣了:“你認為我拿不出來錢麽?如果剛才你帶我上樓的話我會給你小費的,不過現在麽,不但小費不會給你而且你還要帶我去。”
那名服務生一陣冷笑:“這位先生我估計你也給不出來什麽小費的。”
劉冠鋒被對方也給氣樂了:“那好,我這就將你的小費分出去。”
說完劉冠鋒邁步走到了酒樓的門前,運足的丹田之氣大聲喊道:“所有乞丐立刻到皇家酒店集合,晚了就沒錢領了。”
這個聲音足足傳出了幾條街,正在街道上乞討的乞丐聽到這個聲音後先是一愣,隨即便都快步的跑向了皇家酒店,不管是真是假來看看也是好的。如果真的有錢拿那不是更好麽?
裏麵的服務生聽到劉冠鋒這麽喊了以後便來到了劉冠鋒的身邊,冷言冷語的熟的說道:“這位先生,你這是何意?難道你想在這裏搗亂麽?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產業。”
此時酒店的掌櫃的也從裏麵走了出來開口問道:“到底生了什麽事情?”
那名服務生快步來到了掌櫃的旁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不過內容卻是劉冠鋒怎麽來這裏無理取鬧的。
劉冠鋒聽完也是微微一樂卻並不反駁。此時在皇家酒店的門前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乞丐,數量大約有二十幾個。
聽完服務生的話,又看到門前的那些乞丐掌櫃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掌櫃的幾步來到了劉冠鋒的身邊:“這位先生,請不要在這裏鬧事,否則後果你擔待不起的。”
劉冠鋒一扭頭看向這名掌櫃的:“我如何是鬧事了?我隻是覺得自己吃飯不舒服,想請這些人進來吃飯罷了。你們的那名服務生不是說我消費不起的麽?我隻是想消費給他看看罷了。怎麽掌櫃的不接待這些人麽?我還說了這些人今天在這裏的消費我全管了。”
此時掌櫃的已經到了極點了,從來都沒有人敢在這裏鬧事的,隻見掌櫃的對著後麵喊了一句:“來人啊。”
“呼啦”一聲從後麵又衝出來二十個保鏢模樣的人,掌櫃的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將這個狂徒給我打出去,死活不論。”
而劉冠鋒在聽到這個掌櫃的說話以後便用手摸了摸小黑和xp的腦袋搖頭歎息道:“今天還真的不順利啊,剛才還被審訊了一頓,現在倒好就連吃個飯也要先活動一下。那些人交給你們兩個了,他們死活不論我不能這麽說,隻要不打死就行了,其他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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