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情侶名義趕走湊過來的男男女女後,方黎羽拉着穆岩找到個人少的地方下水游泳。
方黎羽之前就學過游泳,許久沒游也不生疏,在穆岩的堅持和監督下做完一套熱身,踩着柔軟的沙粒,感受着涼爽的海水沒過腳腕,逐漸淹到腰間,直到入到水足夠深的地方,蹬腿劃手,魚兒一樣嗖地遊了出去。
穆岩擔心方黎羽抽筋或者力竭,一直緊緊跟在身邊,時刻關注他的狀態,沒怎麼遊玩。
方黎羽憋住一口氣,潛入水底,借着海浪的遮掩繞到穆岩身後,雙腿一伸纏在男人的腰間,游過去緊貼穆岩身後,嘩啦啦一聲抬頭出水面,兩條在陽光照射下白藕似的手臂躍出水精準地懸掛在穆岩頸間。
方黎羽大口呼吸,笑着雙腿纏緊穆岩,掛在他的背上,手指戳上他的臉龐,"穆岩哥哥,我抓住你啦。"
似乎還嫌不夠,小舌頭一伸故意舔了一口穆岩的脖子。
被那一瞬間濕漉漉的觸感驚到,穆岩下意識繃緊身體,無奈道,"小羽,別鬧了。"
兩人在水中嬉戲了一會,體力耗盡就上岸,穆岩陪着方黎羽踩沙子、堆沙堡,將幼年時期的快樂放縱一一重拾。
傍晚海灘上有舉辦篝火晚會,離得不遠,就在附近沙灘上一塊被侵蝕得形狀怪異的大石頭旁。
橘紅色的火焰映在沙灘上,吸引來不少遊客,其中大部分都是成雙成對的。
穆岩低頭看着被方黎羽牽着的手,轉頭看到四周都是表情興奮的情侶,若有所思。
篝火旁交錯分散開的自助燒烤架,烤肉、酒水等食物的香氣飄向遠方。不一會,一個穿着本地服飾的工作人員過來主持活動,讓遊客們玩各種小遊戲。
另一邊,人群圍着篝火成對地跳着舞蹈,沒有特定的舞種,情侶們肆意扭動着互相貼緊,甚至還有幾對跳着跳着開始當眾熱吻。
對外國的小遊戲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方黎羽自然注意到那邊的突發情況,聽着嘖嘖水聲有些臉紅。但他只會跳交際舞,如果在這樣灑脫隨意的"舞池"里跳出來總覺得怪怪的,何況一旁的穆岩看起來一點也沒有想要邀請他去跳舞的意思。
習習海風吹過,方黎羽手臂貼着穆岩的,兩人體溫相融,一天的遊玩停滯安靜下來後,氣氛卻忽然變得沉默尷尬。
方黎羽手指做賊一樣勾上穆岩的小指,穆岩疑惑地低頭看他,用眼神詢問着怎麼了。
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方黎羽此時心臟砰砰砰地跳着,控制不住手抖,有些緊張無措,"穆岩,我想去看看那塊石頭……"
穆岩點點頭,牽着方黎羽走到那塊石頭附近。一對親親密密的情侶正好從石頭前離開,給他們騰出空位。
穆岩的沉默和縱容給了方黎羽撒謊的勇氣,他心跳加快,嘴上不敢說出事實,"傳言……這塊石頭能夠保佑身體健康。"
和愛情傳說不匹配的是這塊石頭並不是什麼愛心形狀之類的,歲月變遷和海水侵蝕磨平這塊石頭的稜角,但卻依舊顯得堅實。石頭中間繫着一條粗大的麻繩,繞了好幾圈,被許多人撫摸過後的已經有些磨損破舊。
但方黎羽一點也不嫌棄,他將自己的手掌印上去,又握着穆岩的手腕將那人的手心緊靠着自己也印上去。
這樣算是成功了吧?方黎羽在心底默默地想。
篝火晚會舉辦方還為遊客們準備了各式酒水,方黎羽內心雀躍,一不小心沒控制住喝多了一款後勁十足的果酒,暈得不省人事。穆岩則因為保鏢的習慣滴酒不沾,保持着清醒。
任勞任怨地,他撈起已經滿臉通紅、渾身無力的小少爺,將人背在後背,一步一步往民宿的方向走去。
————
回到房間,後背的醉鬼一反先前的乖順。喝醉的方黎羽一落地就壓在穆岩身上,雙臂一抬摟上穆岩的脖頸,用力一壓,強迫着這位高大寡言的男人低下他的頭顱,而自己則揚起曲線優美的天鵝頸,醉眼朦朧的一點點靠近穆岩的臉頰,用自己那染上酒氣後呈現出艷桃色的嘴唇親上去,覆蓋在那線條刻薄的唇上,讓柔軟和堅硬緊緊貼在一起。
穆岩像石頭一樣沉默着,接受着來自他心愛的小少爺的親吻。
宛如幼貓對主人的依賴之情難以抑制,方黎羽伸出小舌頭輕輕地舔弄穆岩嘴上的那塊唇肉,即使對方雙唇無動於衷地緊閉,他也依舊契而不舍地一下下舔着。
最後,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爆發——就連當場唯一清醒的穆岩自己事後也記不清楚了,兩條肉舌在微涼的空氣中觸碰着,逐漸變成熱烈交纏,夜深十分安靜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一陣令人耳紅心跳的嘖嘖水聲,不時夾雜着"唔"、"嗯"的呻吟氣音。分離時,兩人唇間牽拉出的銀絲被房間內濃厚的曖昧氣氛給壓彎。
"嗚……穆岩……",穆岩忽然聽見小少爺軟綿綿的叫他。
他聽過方黎羽以很多種聲音喊他,或依賴,或傲嬌,或生氣,或冷淡。
現在,他心裡只有一種想法,他往後還想要聽更多,聽小少爺以更多的語氣呼喊他的姓名。
方黎羽不知疲倦地一聲聲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不見絲毫厭煩地一聲聲認真回應。似乎喊累了,小少爺腦袋頭在他的胸肌里不動彈了,過了許久才忽然說道,"穆岩,我喜歡你。"
穆岩表情木然,並不是沒有情緒上的波動,只是早就習慣了以一副表情面人的他,在聽到方黎羽的告白之後,笨拙地不知道該怎麼表現自己的心情。明明內心充滿了欣喜,表情卻冷硬得像是死了爹娘。
過於巨大得喜悅衝上大腦,帶來一股不真實感。他在會想,少爺喝醉了,這是醉話,不可信。他還會想,有沒有可能,小少爺的話是認真的呢?
可是,他只是一個貼身保鏢,與小少爺有着巨大的身份差距。救命恩人方老爺子那一番話,始終是壓在他肩上的枷鎖。他答應了老爺子。
最後,穆岩還是推開了方黎羽,也不再叫他"小羽",只是淡淡道:"少爺,你喝醉了。"
"我……",被推開的小少爺不服氣地倔強喊道,"我沒醉!我可清醒着呢!"
穆岩自然不會相信醉鬼堅稱自己沒醉的鬼話。他無視抗議,抱起方黎羽,安置在柔軟的床鋪上,轉身去給他找毛巾和睡衣。
方黎羽鯉魚打挺,半跪在床上,拉着穆岩的衣袖不允許他走,"穆岩,你上來。"
穆岩無法抽身,只好依言。
嘴上一軟,方黎羽再次親了上來,伸出舌頭想往裡面鑽,穆岩垂着眼睫毛,瞳色不明。心緒雜亂,他嘴中還是嘴唇一張,讓那小舌溜進來,在裡面到處肆虐。然後,他就被他的小少爺推倒在床上。
方黎羽一個翻身,直接騎在他腰胯上,就好似費盡心思馴服一匹烈犬後頓時神氣到威風凌凌起來的小貴族,"不許動,我要強姦你!"
隨後他手腳麻利地解開穆岩的褲子拉鏈,扯下純黑色的子彈內褲,掏出疲軟的性器,握在手裡緩慢擼動,不一會就讓其精神奕奕地完全站立起來,像一杆筆直的標槍。
方黎羽也脫了褲子,手指捅進穴內草草擴張幾下,就抬起屁股,對準穆岩的性器往上一坐到底。
"嗯啊啊啊!"
粗大一下子插進沒準備好的緊緻小逼,疼痛不亞於當初自己用玩具偷嘗性愛生疏破瓜的那一刻。
穆岩焦急地想要起身查看方黎羽有沒有傷到, 還沒動作就被方黎羽氣呼呼地壓制了回去,"你別動,今天我自己來。"
緩了一會,疼痛感逐漸散去,被填滿的小穴逐漸品嘗出大肉棒的美味滋味,嘰咕嘰咕自己冒出淫水,讓穴道順滑了不少。
因為疼痛而中斷往下坐,穆岩的雞巴並沒能全部插進去,只入了六分左右。方黎羽再接再厲,兩腿跪在穆岩身旁,手撐在穆岩的腹肌上,搖擺着屁股自己往下吞。
"呃啊……被撐開了……好大,好滿……嗯啊,裡面被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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