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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氣問他:「哥哥,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能不能把那個鎖鏈丟掉?」
陳文洲問我:「為什麼?」
我拼命忍着哭腔:「我害怕。」
陳文洲想了想,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那就不鎖你了。」
我鬆了口氣,卻聽到他說:「言言,你知不知道,比起當我的寵物,我更喜歡當我的獵物?」
我愣住。
陳文洲伸手揉揉我的腦袋:「言言,你要努力活着,這樣遊戲才有意思。」
從那天起,我成了陳文洲的獵物。
他發瘋一樣的虐待我,想盡辦法的折磨我。
我一邊哭,一邊叫他的名字:「哥哥,哥哥。」
陳文洲捧着我的臉,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在呢,言言。」
他叫我言言,對我來說,既是詛咒,也是他身上的束縛。
離開他的時候,我給他送了份大禮,本以為足夠他喝一壺,沒想到……
陳文洲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笑容溫柔至極:「言言,你又落到我手裡了呢。」
我用力掙扎。
陳文洲最喜歡看我害怕恐懼的樣子,然後一點點的摧毀我的鎮定。
我拼命搖頭:「我不是梁然然!我不是梁然然!」
陳文洲笑了笑:「我知道啊。」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早就知道了。」
我渾身僵住。
所以,陳文洲早就知道我不是梁然然,他故意將我送到吳征身邊,就是為了借吳征的手摺磨我。
吳征走過來,垂眸看着陳文洲:「說好的,我幫你把她抓住,你就借我玩幾天。」
陳文洲抬眸看了他一眼,輕輕笑了笑:「好啊。」
我渾身僵住。
陳文洲真的要把我送給吳征?
我下意識抓住陳文洲,把他當成我的救命稻草:「哥哥,哥哥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走。」
陳文洲滿意極了。
他喜歡我對他又愛又怕的感覺。
我拼命搖頭:「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給他。」
陳文洲看着我,笑容溫柔而又殘忍:「言言,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把你送給別人?」
我鬆了口氣。
陳文洲又說:「你是我一個人的玩具,永遠都是。」
吳征表情變了:「陳文洲,你什麼意思?」
陳文洲笑了笑:「就是字面意思啊,吳征,你被我騙了哦。」
吳征臉色變得很難看:「陳文洲,你言而無信!」
陳文洲笑容不變:「我就是言而無信,你能拿我怎麼樣?」
吳征氣的渾身發抖。
陳文洲懶得搭理他,揮了揮手:「把他請出去吧。」
吳征被帶走了。
小黑屋裡只剩下我和陳文洲。
他蹲下身來,把我按在地上,笑容溫柔至極:「言言,你不乖哦。」
我拼命搖頭:「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陳文洲問我:「錯了?那你告訴哥哥,你哪裡錯了?」
我說:「我不該聯合醫生,從我身邊逃走。」
陳文洲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真乖。」
他頓了頓,補充道:「言言,你知不知道,我能從植物人狀態醒來,是因為你哦。」
我愣住。
陳文洲說:「因為你啊,我總是有恃無恐,哪怕你把我害得變成植物人,我也縱容你。」
我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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