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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有道理啊,但她們兩個都恨死蕭閔行了,又怎麽會見我,見了我又怎麽會按照我們的想法就把事情說出來?」
我看著米娜問。
她倒是從容的樣子:「放心好了我的蕭太太,她們也恨不得知道蕭閔行現在的軟肋在哪兒,最好是能一下子把他戳死,現在唯一的你也被他保護起來了,她們幾乎沒有下手的機會,那你想想,如果現在你主動約她們,她們會不來嗎?」
我沒有她那麽樂觀,最重要的原因還有,蕭家這些老底必是埋了很多年,不然也不會是從小他們就恨蕭閔行,那麽這麽多年都沒人提及肯定也有原因,既是他們有不說出去的理由,就算是現在我用些方法,也有可能他們還會忌憚最初的理由不肯說。
米娜對我的這個想法不置可否,隻說先約來看看,萬一有不一樣的收獲呢。
最後還跟我鄭重保證,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多找些人在周圍布防,你們隻管說話,一旦她們要動手,我肯定也不會手軟的。
我看著她問:「那要不要你跟我一起見她們?」
米娜立刻向我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想啊,她們這話連你都可能不會說,當著我一個純外人的麵,就更不可能了,或許我一去,她們本來想說的也就打住了,而且說真的蕭家的那些秘密我也不想知道,保命要緊啊。」
她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動作,看的我都是一陣寒。
事情商量好以後,我們就製訂了計劃,考慮到蕭閔慧更好下手一點,就由我給她打電話,約在周六上午,在海城一家西餐廳見麵。
這些都是米娜想出來的,她的意思就是西餐廳人少安靜,方便談事,而且對方也不容易動手。
我沒經驗,就一切聽她的,並且兩人約好一定不能讓蕭閔行看出來,不然這次絕對成不了事。
周四下午,我趁著蕭閔行去開會,就拿起手機給蕭閔慧打了電話。
她的號碼我雖然沒存,但是從上次打電話到現在也沒過去多久,那些記錄都還在,所以並不難翻到。@^^$
與米娜說的一樣,她接到我的電話很驚訝,但是很快就警惕地問,是蕭閔行讓我打的,還是我自己?
我按照自己一開始跟米娜定好的話術說:「是我打的,你也知道我現在跟他離婚了。」
蕭閔慧在那頭笑;「是嗎?我可是聽說你現在已經去智行工作了,還是他的貼身秘書。」
我語氣無奈地說:「大姐,我能有什麽辦法,我無權無勢,一個人生活在海城,當初結婚就是他給我設的圈套,離婚也是一樣,他要幹什麽我猜不出來,但是我真的……也是過夠了這樣的生活的,你也知道他以前對我並不好的……。」
半推半就地把這些意思表達出來後,蕭閔慧就問:「那你找什麽意思?」!$*!
我馬上回她:「我們還是見麵說吧大姐,我知道一些關於東段公司的事,也許會對你有幫助呢。」
蕭閔慧果然是他們幾兄妹裏最沒腦子的,聽到這話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以後,我發現自己手心裏全是汗,看來我也就是跟蕭閔行撒謊順溜一些,偏偏他又不信,換了別人,分分鍾就有破功的可能。
所以如果當麵看到蕭閔慧,很難說我就會毫不破綻。
但是為了這次事件的目的,我還是得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周六蕭閔行本來是回公司加班的,我就說自己要跟米娜去逛街,所以不想去。
沒有說自己不舒服,或者想睡覺是知道隻要我這麽說了,不是去醫院就是老實在家裏呆著,敢出門半步他就會知道,倒不如說跟米娜一起出去,至少出了門他是管不了我的。
蕭閔行看了我幾秒才問:「去哪兒逛?」
我搖頭說:「還不知道,但是米娜說最近她遇到一個專賣孕嬰的店鋪,裏麵的東西都很好,所以就想帶我去看看。你放心吧,由米娜跟著呢,不會有事,而且我們中午之前一定回來。」
他終於沒再說什麽,自己開車去上班了。
而米娜在他走後半個小時也到了我們家樓下。
劉姐按照蕭閔行的吩咐,一直把我送到她的車裏才回去。
米娜就一邊開車一邊向我撇嘴說:「你現在跟某國大使臣一樣,出個門還得保姆送出來,美女接住,真是羨慕啊,我也想嫁個有錢又帥的男人了。」
「卓總不是嗎?你嫁給他,他一定很樂意。」我回她。
米娜的臉就黑了下來:「別跟我提他,人長的不好看,也沒有蕭總有錢,而且最最煩的是,沒有情趣,就是一個榆木疙瘩。」
我偏過臉去看著米娜問:「你是真的這麽覺得,還是說給我聽而已,我跟你說啊,你如果真這麽想,也就算了,畢竟愛也是沒辦法勉強的,但是你要是心裏還有卓總,哪怕是把他當成朋友,都不要在背後這麽說他,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看不起。」
米娜閉了嘴,半天都沒說話。
我因為上次監控裏的事,其實一直在想她曾經的那個男朋友,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就試探地問:「你跟之前那個還有聯係嗎?」
米娜把目光移到車前,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一樣,專注地開著車。
許久她幽幽地說:「沒有,從那次以後就再沒聯係,真的跟從這世界上消失一樣,最初我打他電話還會響,現在好了,成了過期號碼。」
「那你……沒想著去找找他?」我小心地問,其實很怕她真像那次雲南之行一樣,走掉去找這個人。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藏著掖著倒不如扒出來,那樣也許會好的更快。
米娜聽到我這話,也是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就苦著說:「我要是知道去哪兒找他,還能等到現在嗎?我們每次見麵都是他約的時間,地點,我去就行了,而且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現在想來,他本身就是一個虛幻的存在,我都懷疑那些跟他之間發生的事是不是做夢,或者幹脆是見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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