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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母張嘴「哦」了一聲,默了一下才又開口說:「看上去你們兩個挺般配的,為什麽就……。」
「性格問題吧?這個東西很難說清楚,不過我很多年前就傾慕蕭總,既是不能跟他生活在一起,心理上應該也很難改變的。」
我說的是實話,隻所以跟蘇母毫無顧忌地說出來,隻是想讓她放心,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就算是以後跟蘇謙走的近了些,也沒有男女之情,因為我愛的是別人。
這種方法看來很湊效,她很認真地看我,最後連語氣也變了,竟然對我都露出關懷之情。
「秋小姐果然是重情義的人,現在這樣的女人不多了。」
我笑,沒有答她的話,本來想順著問問關明月的事情,最後還是放棄了,說到底跟她也不熟,而且這才剛起了一些好印象,我也不想再因為八卦打破了,畢竟她如果對我沒有戒心,蘇謙也會好受一些吧。
從醫院回來了,我也算是得了一個心安,就沒太在意這些事情,自己在家裏還如從前一樣,該做什麽就做什麽,甚至沒有過多地想起蘇謙。
米娜這兩天也沒有再打電話給我,不知道是太忙,還是有別的原因。
那個黑衣人我沒有再看到,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出門太少,而他也不會直接破門而入,所以不見也屬正常。
倒是蕭閔行偶爾會給我來個電話,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話,聽上去像是閑極無聊,玩手機時順便拔了我的號而已。
倒是漫畫公司的白小晴來過一個電話,也並不是催我,隻是商量了一些細節,並且說他們公司已經裝修完畢,約我下周過去參觀,並且把已經完成的畫一起帶過去。
生活似乎一下子就上了軌道,每一天都按部就班的往前行進著。
心情亦沒有大的起落,清晨起來,夜裏睡去,安穩的好似做夢一般。
周末到來的很快,在我將要忘記的時候,米娜卻及時打來電話,就是在周五晚上,她急吼吼地說:「親愛的,我出差還沒回來啊。」
我莫名其妙地說:「哦,沒回來就沒回來唄,我還讓你每周都過來陪我啊?」
她一聽就急了,嚷嚷著說:「感情你是一點也沒把我說的話往心裏放啊,不是說了這周我們一起去找保姆嗎?我沒回來你自己也要去,別想給我偷懶。」
經她一提醒,我才想上周的事,但是既然米娜都不在家,我還真不想自己去呢,再說了最近一切都好的很,我差不多又覺得要保姆除了多花錢,並沒什麽用。
但是她卻在那頭不依不撓:「別看我現在沒在海城,光想你現在的表情都知道你不會去,得了,我還是給蕭總打個電話吧。」
「你給他打什麽電話?」我急著說,真是恨不得把電話給她搶過來。
可是米娜卻一副老和尚念經的架勢:「安安,就算是你不承認,那孩子不還是人蕭總的嗎?請多一個人照顧自己的孩子沒什麽錯吧?再說了你以前又沒去過什麽家政公司,更不懂得挑人,萬一到時候找個不好的,不但照顧不了,還會瞎操心,那怎麽辦?」
「那我就等你回來了再去挑,也不急在這一時。」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這樣,所以還是給蕭總打個電話穩妥一些。」
我真的要急死了,生怕米娜立刻把電話掛了就給蕭閔行拔過去,所以語速很快地說:「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把實情跟他說了?」
米娜死不承認:「沒有啊,但我也說過,以他的聰明這事也瞞不住。」
「我管不了那麽多,他現在不知道就行,而且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現在是沒有關係的兩個人,你什麽事都找他算怎麽一回事?」
米娜卻立刻反問我一句:「你不找他,還讓別人去找他呀,我可是聽說那個陸依姍最近粘他粘的很緊啊。」
「那管我什麽事?」嘴裏這麽說著,其實心裏還是挺酸的,盡管一開始我也想蕭閔行能跟她在一起,這樣至少他不會犯病,但是想是一回事,真的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又是一回事。
米娜又跟我念叨幾句,最後是誰也沒說服誰,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會給蕭閔行說這事的。
果然第二天上午,我才剛把畫板鋪好,連筆都沒下,門鈴就響了。
從貓眼裏就看到蕭閔行那張帥氣的臉,正固定在門外,麵色平靜地等著我開門。
「怎麽不提前打個電話?」我看著他進來,有點訕訕地問道。
他快速把室內打量一翻,也沒有坐下,隻靠著角櫃站住說:「米娜早上給我打電話了。」
我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沒說話,走出去給他拿了一杯水。
再回來時他卻很隨意地說:「我好像也跟你提過這事,怎麽樣?自己現在怎麽想的?」
這話問的很怪,有點像公司老總跟下屬聊天的感覺,就是那種你明明知道他早已經有了主意,而且會按著自己的主意行事,偏偏又要假惺惺地來問你的意見。
真是虛偽。
蕭閔行見我不說話,自己擰開瓶蓋喝了兩口水,才又說:「聽米娜說你現在有工作,我也懶得打聽你做什麽,但是身體還是很重要的,找一個人來陪你,家裏的事她可以負責,你也能安心做事,再則就是出去散步什麽的,兩個人一起也會好一些。」
「我自己也能行。」我低聲懟回去。
蕭閔行語氣一下了就變的不好了:「我知道你很牛,能把我支開了再回一次醫院,但是日子還很長,你也不能天天窩在家裏,就算是在家裏,如果有個什麽事,誰來幫你?懷孕期間會發生各種意外難道你不知道嗎?除非你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否則就要好好保護他。」
話好強勢,讓我看到了昔日他的影子,所以連反駁都忘了,傻愣愣地盯著他。
蕭閔行自己說完後,才又把語氣調整一下,好像是為自己找藉口般地說:「受米娜所託,我隻是來辦事的,懶得跟你講那麽多。」
我看著他的臉問:「你現在跟米娜那麽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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