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深頂,粗碩的莖頭操進宮口,孟柳口中驚叫出聲,尾音婉轉像是叫春的貓,身下的肉穴猛地緊縮起來,顫抖着又到了高潮,深處失禁一般猛地吐出大股水液,全都被粗碩的肉棍堵在深處,竟是一滴都沒流出來。
「放鬆。」趙寒一隻手托起她的臀肉,將性器往外抽出一些,正處在高潮中敏感的肉穴哪怕是一丁點的動作都會引起一陣顫抖痙攣,更別說是被這樣粗碩滾燙的柱身磨上來,孟柳被這過多的快感逼得雙眼失神,只剩下喉間無意識的呻吟。
粗碩的性器終於拔出到只剩下一個莖頭陷在穴口,大股的淫水順着縫隙爭先恐後地往外流出,柱身上也都是亮晶晶的淫水,原本淺粉色的肉逼此時已經被操弄成爛熟的艷色,一開一合地吸吮着抵在穴口的大雞巴,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趙寒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時候是比此時此刻還要更清醒的,蛇毒的效果似乎已經被草藥徹底鎮壓下去,但他體內還是有一股火氣無法釋放,他垂眼看着孟柳因為快感而失神的眼睛,沉默片刻後,他抬手將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遮住,身下已經退出到穴口的粗碩性器又一鼓作氣整根操弄進來,被操開一條縫隙沒有閉合的宮口被重重撞開,粗碩的莖頭頂在上面,酥麻的快感猛烈襲來,狂風暴雨般的操弄砸下來,像是要將這口淫蕩蠕動的騷穴徹底操壞一般。
「不行唔啊……太多太快了啊……又要到了……」孟柳胡亂地叫着,嗓音又尖又媚帶着哭聲,時而求饒時而吐出淫詞浪語,「太快了嗚……好爽哈……頂到了……」
趙寒始終用手捂着孟柳的眼睛,目光卻死死地盯着她嫣紅的唇看,最後像是忍無可忍,俯身吻了上去,將她所有的呻吟聲全都堵在唇間。
孟柳眼前看不見,卻覺得這個夜過得格外漫長,趙寒的體溫始終燙得驚人,她被抱在懷裡,身下窄小的肉穴死死咬着侵犯進來的兇器,還十分不要臉地吐出討好的水液,蠕動着吮吸那巨物,直到對方忍無可忍,抽動着操弄到深處,柱身虬結的青筋狠狠磨過肉壁,再深深地抵進最深處,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都一滴不漏地射了進去,射完了也不抽出去,精液將孟柳的小腹都撐得漲起一道弧度,趙寒的手壞心思地按在上面,一按下去就能聽到孟柳淒艷的求饒。
被玩弄到最後的時候,孟柳感覺身下這口騷穴仿佛已經徹底成了趙寒的雞巴套子,每一處都被徹底地磨過,就連最深處的宮口也被操得大開,肉棍每一次頂進去,它都十分淫蕩順從地蠕動着吸吮着莖頭,對方抽出離開它還戀戀不捨地挽留,簡直淫蕩得不像話。
又是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敏感的子宮內壁當即便被刺激到高潮,孟柳腰肢繃緊,肉穴抽搐着從深處噴出水液,和內射進來的濃白精液混在一起,被粗碩的肉棒堵在深處無法流出。
直到孟柳意識模糊地暈過去,趙寒還將她抱在懷裡操弄,陷在她肉穴中的粗碩肉棒除了抽插之外幾乎沒有一刻是離開的,就連換姿勢也全程插在深處,柱身虬結的青筋將敏感的穴肉磨得又爽又麻,一直不斷地吐出水液。窄小的肉穴被操弄得大開,就連深處的宮口也被徹底操開,大股大股的濃白精液暢通無阻地射在深處,將子宮都撐得鼓起來一些。
孟柳再醒來的時候山洞中只剩下她一個人,她身上似乎是被擦拭整理過,並不粘膩,身上原本在記憶中被撕爛的衣服也換成了另外一件,最上面還蓋着趙寒的外袍。
孟柳慢慢坐起來,剛一動就感受到渾身都像是散了架一般的酸疼,尤其是身下某個被過度使用過的地方,似乎是有些破皮,她貼身的褻褲早就被撕扯得穿不了,外衣粗糙的布料碰在那處,頓時傳來一陣刺痛。
但比起刺痛更可怕的,是她坐起來時從小腹深處湧出的一大股熱流,哪怕她立馬緊縮肉穴留住一些,但還是有不少的不明液體從甬道中外溢出來,將她身下的布料都沾濕了一些,好在布料還算夠厚,並沒有透出去。
不等孟柳找東西清理,洞口外突然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孟柳慌張地抬頭,最先對上的是趙寒的臉,她剛鬆了口氣想開口,就見趙寒身後又緊跟着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從他身後猛地竄上前來。
「孟柳!」宋原擔心的臉瞬間閃現到眼前,兩日不見宋原似乎憔悴了許多,肩膀袍角的布料上還帶着零星的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乍一被宋原碰到,孟柳不自在地後退一些拉開距離,那天晚上被這人按在床上欺負的記憶還十分清晰,孟柳身體比她的腦子更先一步察覺到危險。
宋原也看到了她戒備的神情,抬起的手僵在空中要落不落,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你受傷了嗎?身上的衣服怎麼換了?」
孟柳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站在山洞口正在和其他人說些什麼的趙寒,對方就連一個目光也沒有分給她,今天也是一大早就不見了,就像是昨晚的一切就只是她做的一個荒唐的夢一般,但渾身的酸疼和身下肉穴深處還在不斷往外流出的濃精都是證明,那並不是一個夢。
「沒,被樹枝刮壞了……」孟柳解釋道。好在趙寒給她新找的衣服雖然布料粗糙了一些,但領子卻包裹得嚴嚴實實,將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全都藏住了。
「沒受傷就好。」宋原像是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她身上披着的趙寒外袍上,經過昨天的一番折騰,那上面也沾了一些泥土,但大體還算是乾淨,用來披着避寒剛好,但他看着還是覺得十分礙眼,孟柳似乎是很怕冷,一張白嫩的小臉縮在趙寒墨色的外袍里,就像是趙寒正在從背後抱着她一般。
「這袍子髒了,我給你換一件吧。」宋原忽然提到。
孟柳低頭看了看身上趙寒的外袍,確實是有些髒了,但這荒郊野外的,她哪裡還計較那麼多,能劫後餘生保住性命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裡還能要求什麼乾淨的新袍子。
「不用了,我就先披這個好了。」
宋原卻像是突然犯了什麼病,臉上的表情沉下去,徑直將自己身上的外袍摘下來,抬手就去扯孟柳身上趙寒的外袍,蠻橫地將自己的換了上去。
鼻尖瞬間充斥着宋原身上特有的檀香味道,孟柳眉心微微蹙起來,她心裡還記得那晚的事,對這個欺負她的壞人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宋安還在時宋原就看她不順眼,總沒有道理此時無緣無故突然對她好起來。
但她又沒有辦法站起來離開,她體內全都是趙寒射進來的東西,只要輕輕移動就會流出來,她身下連褻褲都沒有,要是全都流出來肯定會被看到的。
「這個暖和一點,馬車在那邊,我帶你回家。」宋原細心地將自己外袍的領口整理好,看着孟柳白嫩漂亮的小臉窩在他的外袍中,他渾身都舒暢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溫和了不少。
孟柳此時哪能當着宋原的面站起來,她只好低下頭避開宋原的視線,想着先找個藉口把宋原打發走再想辦法將身下的那些東西處理一下。
「我,我突然想起來,我腳扭到了,還不能走路,你先去吧,我緩一下再挪過去。」孟柳藉口道。
「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說沒受傷的嗎?」宋原眉心的溝壑深深地蹙起來,看起來竟是十分地關心她的傷勢,孟柳一時間愣了愣,在宋原伸手要往她衣裙下面探她的腳腕時才反應過來,猛地將腳腕縮了回去。
「這,這怎麼行——」孟柳想用威嚴的語氣震懾宋原,但又心虛自己身上趙寒留下的痕跡,一開口就變得有些怪異,竟像是在虛張聲勢地害羞撒嬌一般。
宋原也像是才想起兩人的身份,男子哪能去看一個已嫁人女子的腳,更何況孟柳並不是普通的別人,而是他親哥哥的夫人,是他的正派嫂嫂,哪怕他再不想承認,孟柳的身份也始終在那裡不會改變。
「是我逾矩了。」宋原情緒低落下去,又很快伸手隔着厚厚的外袍碰上孟柳的肩膀,聲音從頭頂傳來,「那我抱嫂嫂上馬車。」
不等孟柳開口拒絕,宋原放在她腰間的手就猛地用力,另一隻手放在她腿下,十分輕鬆地就將她抱了起來。
孟柳頓時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她一動,身下一直努力含着濃精不敢鬆懈的肉穴也跟着鬆動,只是剛剛被抱起來的那一個動作就使得穴口一松,吐了不少的濃精出來。
孟柳趕緊屏氣凝神又重新緊緊絞着穴肉,努力將深處的濃精留住,不去弄髒身下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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