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趙寒懶得理她,對方只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就將目光挪開,倒是沒開口讓她離遠一點。
兔肉很快被烤得金黃,誘人的香氣饞得孟柳直吞口水,但這是趙寒帶回來的獵物,也不知道趙寒這麼恨她,會不會分給她吃一點。
正在思索間,一隻被烤得金黃酥香的兔子已經遞到了她眼前,往上是趙寒依舊冷冰冰的那張臉,眼尾的線條鋒利流暢,透着遠遠的疏離感。
「吃。」趙寒吐出一個字,徑直將烤兔子的樹枝塞進孟柳手中,轉身靠在牆邊閉上了眼睛。
其實比起認識宋安,孟柳更早認識的人是趙寒,只是趙寒大概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吃飽喝足後孟柳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夜半孟柳是被凍醒的,入目是無邊的黑暗,孟柳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此時正和趙寒身處山洞中,她下意識轉頭去尋趙寒的身影,雖然周圍環境很黑,但還是能大概看到趙寒身形的輪廓。
又是一陣冷風襲來,孟柳攏了攏身上輕薄的衣袖,還是決定往趙寒那邊靠了過去,反正趙寒自己說的在找到證據前都不會殺她,那她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湊近了才發現不對勁,趙寒往日身上的溫度總是灼人,此時卻一片冰涼,湊近了也沒感受到溫度,只能隱約聽到對方輕淺緩慢的呼吸聲。
孟柳一個激靈精神了不少,摸索着從趙寒懷裡找到火摺子,火光照亮趙寒的臉,也照亮了他唇上不正常的青紫顏色。
孟柳在宮中曾跟着母妃學過一點醫術,趙寒的反應明顯是中了蛇毒,看反應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恐怕那蛇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要是不趕快處理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兩人畢竟男女有別,孟柳的名節本就搖搖欲墜,宋府十個人里有九個人都認定她在外偷人,尤其是趙寒更是認定了她勾結姦夫殺害宋安,此時再被對方抓到自己對他圖謀不軌,恐怕當下就會定下她的罪名。
但……孟柳看着趙寒的臉,男人的眉心緊緊鎖着,似乎是身處在極大的痛苦之中,就算看在剛剛趙寒救了她命的份上,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去死。
孟柳沒有猶豫太久,當即扒開趙寒的上衣尋找傷口,昏迷中的趙寒終於沒有了那麼重的攻擊性,男人肌肉虬結的上身暴露出來,周圍的環境十分昏暗,火摺子所剩不多也不能用太久,孟柳只能用手一處處摸過去排除,手感極佳的肌肉在掌心一點點挪動,孟柳的臉一瞬間就紅透了,但還是強忍着羞澀順着肌理分明的肌肉線條一處處摸過去。
一直到上半身全都摸了個遍也沒找到傷處,孟柳掌心的嫩肉已經像是快要燒起來一般,趙寒還沒有要醒的意思,孟柳將他的上衣重新蓋了回去,咬咬牙將手伸向了對方的褲子。
她從沒脫過男人的褲子,更沒見過男人脫褲子,手生得很,一時用錯了力氣,手猛地碰上某一處鼓囊的一團,趙寒口中溢出一聲悶哼,孟柳連忙將手挪開,又糾纏了幾下才終於解開。
這次孟柳刻意避開了男人腿中間鼓囊的位置,來回摸了兩圈才終於在趙寒腿根摸到一處十分不起眼的傷口。
孟柳瞬間想到了趙寒幫她殺蛇時他自己的位置上也趴了一條藍色花斑的長蛇,大概率就是在那個時候受傷的了。
孟柳一時間心情十分複雜,每日喊着要將她繩之以法的人是他,關鍵時刻將她救下的人也是他,趙寒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火摺子微弱的光照亮了趙寒腿根處的傷口,一道十分清晰的咬痕,傷口處已經泛起青紫顏色,趙寒此時被她扒得只剩下一條褻褲,不知道是光線問題還是什麼,男人腿間的褻褲被頂起了一大團,仿佛有什麼東西要隨時衝撞出來一般。
孟柳一時間想到了宋原胯間的那猙獰巨物,趙寒的東西也會長成那副可怖的模樣嗎?
孟柳不敢細想,臉頰泛着紅色將趙寒的腿拉開一些,這周圍沒有合適的工具,她必須用嘴巴暫時將蛇毒吸出來,阻止蛇毒再繼續在趙寒身上擴散,本來這事沒什麼難的,但問題是趙寒傷的這處實在是太過特殊,孟柳剛一低頭臉頰就碰上男人腿心的位置,滾燙的溫度隔着布料也清晰地傳了出來。
孟柳被燙得一驚,抿了抿唇還是又低頭伏下去,鼻尖除了濃重的血腥氣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特殊腥氣,甫一聞到就感到一陣燥熱,她強忍着將帶着蛇毒的血吸出來吐在一邊,重複了五六次,直到傷口處流出的血呈現出正常的顏色才停下來。
最後一次抬頭時趙寒突然動了一下,孟柳沒有撐穩往前撲去,臉頰竟然徑直撞上了趙寒的胯下,直直碰上不知何時勃起的粗碩肉棒,頂端吐出的粘液甚至將趙寒的褻褲沾濕了一塊。
哪怕是孟柳再不懂也看出了趙寒的不對勁,夜晚風大,孟柳強裝着不在意去給趙寒穿衣服,到了褲子這裡卻犯了難,趙寒的那東西實在太大,完全勃起時更是尺寸驚人,直愣愣地戳在半空中,根本無法直接塞回到褲子裡去。
沒有辦法,孟柳只得顫着手指摸過去,學着記憶里宋原擼動自己性器時的動作,隔着褲子笨拙地握着那昂揚挺立的性器,滾燙灼人的溫度隔着布料清晰傳來,孟柳幾乎快被羞恥得哭出來,掌心中蓬勃跳動的性器是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她只能臨摹着宋原當時的行為去複製。
但當時她被宋原控制着,對方的手指不知道按在了她身下的哪一處,頓時就有又酸又麻的奇異快感傳來。
鬼使神差地,孟柳把空着的另一隻手探到自己身下,隔着褻褲碰上那一處,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股莫名的燥熱作祟,還是宋原那次將她身體玩弄得奇怪起來,她手指剛一碰上去就立馬感受到一陣酥麻快感傳來,身下那隱秘處也是一片濕潤,滑膩的水液竟然不知何時將褻褲都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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