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寧檸,孟柳手機收到一條消息,是蘇時安發來的,邀請她去天台,解決了寧檸的事情,孟柳倒是也沒有那麼急迫完成結局,去逗逗蘇時安也好,畢竟蘇時安這個人還算是挺有趣的。
前廳人越來越多,孟柳無意引起騷動便從後面的樓梯走過去,臨近天台的前一層,孟柳為了搭配禮服而特意配了一雙恨天高的腳腕有些酸痛,她只好靠在扶手邊短暫休息,這個位置很好,她一抬頭就能看到傍晚湛藍天空上零星綴着兩顆星星,不等她細看,一隻手突然從後面攬上她的腰,緊接着一個炙熱的吻湊了上來。
孟柳剛要掙扎,就嗅到對方身上有些熟悉的古龍水味道,除了印象里那個桀驁張狂的混蛋之外,孟柳想不到第二個用它的人,她不再奮力掙扎,迎合着對方舌尖的侵略,在對方放鬆警惕的時候猛地對着紀皓揚的舌尖咬了下去,頓時細微的血腥氣從兩人交纏的唇齒間盪開,紀皓揚輕嘶一聲退開,一雙深棕色的瞳仁瞪着她。
「你要咬死我謀殺親夫不成?」紀皓揚痛呼着,孟柳借着天台漏下來的光打量眼前的人,一身白西裝將這人桀驁不馴的那股氣質壓下去了一些,但一個大背頭再配上這張稜角分明的臉,紀皓揚周身的氣質依舊是帶着鋒芒的凌厲。
「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有個親夫可以謀殺?」孟柳抬手去推紀皓揚的胸口,除了鼓脹的肌肉外還摸到了一個邊緣堅硬的盒子,「這是什麼?」
紀皓揚挑眉,看起來心情不錯,握着她的手腕拉到自己唇邊碰了一下,隨即變戲法似的將懷裡的盒子掏出來,那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絲絨質地盒子,裡面靜靜躺着一個金屬質地的淺金色鐲子,上面細密地綴着一圈閃鑽,中間嵌着一枚哪怕在這樣昏暗環境下也依舊閃閃發光的粉色鑽石。
「禮物,也是定金,讓你記得你還有個未婚夫。」紀皓揚目光猛地變得狠厲起來,掐着孟柳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管你和別人怎麼不清不楚,你和我的婚約關係一日不解除,你就只能是我的妻子。」
孟柳掰開紀皓揚掐在她下巴上的手,纖長的睫毛眨了眨,仿佛時刻都含着一汪春水般的眸子往下,盯着紀皓揚身下的某一處明顯凸起,「你說歸說,怎麼還隨時發情?」
紀皓揚被這麼挑逗一下,身下的鼓包更加明顯,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他抓着孟柳的手腕強硬地將那個製作精緻的手鐲戴到她手腕上,然後拉着她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下送去,孟柳柔軟的手指剛一碰到那滾熱的一團,那東西就立馬像是有了獨立的生命一般抖了抖。
孟柳眼尾泛起驚慌的紅,這裡離天台很近,天台上人們說話的聲音都能清晰地傳到他們耳邊,而往下連接的樓梯處隨時可能會有人走上來,這裡無論怎麼看也算不上是一個隱秘的地方,但紀皓揚卻明顯是不顧及這些,他猛地又吻上來,孟柳甚至還能嘗到淡淡的血腥氣。
手心裡被強硬地塞進來一個滾燙硬物,肉棒鼓脹的青筋摩擦着她柔嫩的掌心,疼痛中帶着酥麻,孟柳還在掙扎着,高開叉的禮服裙突然被人掀開一條縫隙,一隻大掌徑直摸着她的腿往上,準確無誤地摸上了她兩腿之間的隱秘處。
早就習慣了性愛快感的騷穴已經濕潤起來,為了緊身禮服裙不透出內褲印,孟柳穿的是接近於沒有的丁字褲,男人的手指往旁邊一撥就輕易碰到了那片沾滿了濕潤粘液的軟肉,前端敏感的陰蒂處被手指毫不留情地夾着碾弄起來,孟柳口中溢出悶哼,又很快由意志忍耐下去。
天台上嘈雜的腳步聲越發多了起來,其中響起一道十分熟悉的清潤嗓音:「都安排好了嗎?等我的暗號就一起動手,記住了嗎?」
蘇時安的聲音就在樓梯口的正上方,只要再往這邊走幾步就會看到樓梯口這邊發生的一切,孟柳渾身緊繃,但紀皓揚卻反而更加猖狂起來,在她身下作亂的那根手指猛地勾起,然後沾着淫液的順滑一路往下,抵在淫蕩開合的騷穴口停了下來。
「不,不行……」孟柳還在拒絕,但她的身體卻早就順從了,甚至十分主動地蠕動着將手指往深處引領,大股的淫水從深處湧出來,將手指從上到下全都弄濕了。
「為什麼不行?你心裡還在惦記着那個冰塊臉?」紀皓揚語氣中帶着濃濃的醋味,手指猛地插了進去,狠狠抵開柔軟的穴肉,插出咕嘰的水聲,孟柳口中溢出粘膩的呻吟,緊緊咬着唇阻止着呻吟聲繼續外溢。
「別動嗚啊……太快了嗯……」手指剛一插進來就猛地動作起來,酥麻的快感從那處竄向四肢百骸,淫靡的水聲越來越響,不知道是撞到了哪一chu,孟柳呼吸急促起來,穴肉抽搐着將手指絞緊,深處大股溫熱的水液猛地湧出來,淅淅瀝瀝地順着腿根流下,不等孟柳從快感的餘韻中出來,紀皓揚掐着她的腰將她翻了過去,眼前正對着天台露出的邊緣,能隱隱看到上面來回走動的人影,身後貼上一具溫熱的軀體,長長的貼身禮服裙被從開衩處拉起,丁字褲纖薄的布料起不到什麼遮擋的作用,不過片刻就有一根滾熱的硬物湊了過來,抵着她的臀縫一路往前,狠狠碾着不斷開合的騷穴口擦過,最後重重撞上前端敏感充血的陰蒂,電流般的快感猛地竄起。
「不要……會,會被看到的嗯……不要進來……」孟柳低聲嗚咽着懇求道,但身體卻因為隨時可能會被看到而興奮地微微顫抖,騷穴深處不斷地往外溢出淫液,孟柳強忍着快感依舊做出一副掙扎害怕的模樣,身下的騷穴卻蠕動開合着期待肉棒哪一下就直接貫穿進來,狠狠操進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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