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延不斷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孟柳腿一軟踉蹌一步,身後射過疲軟的大雞巴從騷穴里滑出去,肉穴深處的精液爭先恐後地流出來,順着被操開一個小口一時無法閉合的穴口涓涓流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和被操成艷紅的肉逼顏色對比十分強烈,身後男人看着,喉結上下滾動兩圈,伸手在那兩片已經被操到紅腫的陰唇上挑弄兩下,勾起一點粘膩的淫水細絲。
剛高潮過的穴口十分敏感,哪怕只是手指碰在上面也像是一陣電流竄過,孟柳瑟縮一下,餘光瞥到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那隻大手骨節分明手指纖長,而手腕上戴着一款名貴手錶,這款手錶是限量款,國內擁有的人不超過五個,而在孟柳為數不多的熟人之中,正好有這麼一個——她的未婚夫紀皓揚。
電光火石間,孟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扎扭過身,男人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動作,哪怕立馬用力又將她按了回去,但就只有那一秒也夠了,紀皓揚的臉清清楚楚地出現在她眼前。
孟柳奮力掙紮起來,幾乎是不管不顧地,就連額角被隔間門碰傷也顧不上,紀皓揚一開始還試圖控制她,見她額角露出一點淺紅,當即就鬆了手。孟柳雙手被紀皓揚的腰帶綁在身後無法動彈,嘴裡被布料堵着說不出話,身下的穴口還在不停地往外流出紀皓揚射進去的精液,形容實在狼狽。
見被孟柳抓了個正着,紀皓揚臉色沉下來,聲音也不裝了,恢復了往日的聲線,「掙扎什麼,都受傷了。」見孟柳瞪着他,嘴裡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紀皓揚抿抿唇,還是把東西從孟柳嘴裡拿出來,身後的手也解了綁。
雙手得到自由的那一刻,孟柳幾乎是在第一秒就抬起手一巴掌抽在紀皓揚臉側,那一巴掌她用了十乘十的力氣,紀皓揚的俊臉上當即就泛起一道紅,他長這麼大什麼時候不是所有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無限討好,哪裡有人敢這麼直接甩給他一巴掌,他眉心皺緊剛要發作,孟柳眼睛一眨,原本還是含在眼裡的淚珠劈里啪啦地砸下來,直把紀皓揚砸懵,手忙腳亂地用袖子去擦,瞥見孟柳額角的那一點紅腫,當即心裡的鬱氣更重了。
「你哭什麼?又不是沒和我做過,怎麼和我有婚約沒見你為我守身如玉,和蘇時安那個木頭在一起就要為他立個貞節牌坊不成?!」紀皓揚煩躁道,要不是他聽人說孟柳一晚上都沒回家,想着今天來學校就順便看看,卻沒想到在教室外竟然聽到了她和蘇時安昨晚在酒店過夜的消息,當即就火氣上頭,將人拉進廁所隔間最開始也只是想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被操過,可那紅腫的騷穴還有滿身的痕跡都是明晃晃的證據,一時沒控制住,竟然就真的直接在這裡把人操了。
孟柳依舊一言不發,抬手就又要一巴掌打過去,這次被紀皓揚抓着手腕攔住,紀皓揚本來就長着一張桀驁不馴的臉,此時心情不好,眼角眉梢都是戾氣,「不是我說你還沒完了是吧?打我一巴掌我看在確實是我把你嚇到了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還要得寸進尺是吧?」
「不和我計較?」孟柳嗓音發啞,一字一句地控訴,「你這是強姦!」
紀皓揚垂眼看着孟柳,彎唇扯出一聲嗤笑,「強姦?你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我和你的婚約一天沒有解除,你就一天是我的未婚妻,你在這期間和蘇時安上床,你拿我當什麼?那個秦收沒資格問你,我總有資格吧?!」
孟柳眼睛瞪大,「婚約?未婚妻?紀皓揚你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你真的有一刻是真的把我當成未婚妻對待的嗎?更何況你不是喜歡寧檸嗎?你拿我當未婚妻的事她知道嗎?」
「孟柳你!」紀皓揚被懟得啞口無言,相比較愚蠢自大的孟柳,他自然更喜歡楚楚可憐善解人意的寧檸,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次被迫和孟柳過夜之後,他的目光就總是不由自主地被孟柳吸引走,甚至看到孟柳在和其他男人接近時也會十分難受,甚至會失去理智,一再出現想要乾脆直接和孟柳結婚好把人徹底占為己有的荒唐想法。
「總之,你和我妹妹的事我不會再阻攔,也請你從此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的生活,以前的事確實有我對不起你的,但今天也的確是你的錯,我們一筆勾銷。」孟柳說完撐着隔間門板勉強站穩,內褲已經徹底濕透沒法穿了,孟柳咬咬牙,將百褶裙扯下一些,勉強遮着跑了出去。
跑到衛生間簡單處理了下身的狼狽,孟柳在手機上請了假,徑直跑回了家,一進門就被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的寧慕嚇了一跳,男人依舊是一身的白襯衣加深黑色西褲,頭低垂着,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拿着一隻銀色鋼筆,一下下地敲在茶几桌面上,在寂靜的客廳中顯得有幾分詭異。
聽到她的動靜寧慕抬起頭,金絲眼鏡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孟柳不自覺夾緊腿,身下還沒來得及穿內褲的騷穴能清晰地感受到陣陣冷風,之前流出來的精液雖然已經被她在衛生間簡單處理過,但因為紀皓揚射得太深了,很多精液被宮口夾住,只隨着走動才慢慢流出來,此時又糊了滿滿一肉逼,隨着動作還有些要繼續往下流到腿根的趨勢。
「回來了。」寧慕淡淡開口,仿佛是專門坐在這裡等她的一般,手裡那隻銀白的鋼筆在指間飛舞着轉動兩圈,最後又穩穩落回他手裡,「正好有點事要問你,過來坐。」
孟柳哪裡能過去坐?她身下沒穿內褲,短裙長度不夠,一旦坐下腿根處的精液一定會把沙發弄髒的。
「我,我身上出了汗,先上樓洗個澡。」孟柳說完就拔腿往樓上跑,但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剛走到樓梯口就被身高腿長的寧慕搶先攔住,整齊潔白的襯衣上幾乎沒有一條褶皺,脖頸上的領帶被他自己抬手鬆松解開一段,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兩圈,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是出了汗還是……」寧慕故意停頓下來,目光在孟柳身上上下掃視,最後落在孟柳手腕被紀皓揚用腰帶勒出的一道紅痕上,「被操出水了?」
如此直白的話從寧慕口中吐出來顯得格外地淫靡不堪,孟柳眼神飄忽躲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真的要先回去洗個澡唔啊別——」
孟柳話音還沒落下,寧慕突然出手將她的短裙掀了上去,布滿青紫指痕的飽滿臀肉徹底暴露在寧慕眼前,孟柳手忙腳亂地伸手想將裙子再重新拉下來,卻被寧慕抬眼的一個冰冷眼神嚇得不敢動彈。
「誰?」寧慕吐出一個字,面色冰冷如霜,聲音沒有感情,完全聽不出情緒,寧慕和紀皓揚完全不同,紀皓揚在憤怒生氣時會立馬把情緒外放出來,而寧慕卻恰恰相反,生氣時會將自己的情緒全都收起來,仿佛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人,冰冷得恐怖,孟柳最不會對付這種人,如果對面站着的是紀皓揚,那她此時早就一巴掌將人推開,甚至還能十分囂張地喊上一句『是誰關你屁事!』,但眼前的人是寧慕,哪怕只是一個眼神,孟柳也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真的停在原地不敢動彈了。
「不說?」寧慕挑眉,黑沉的瞳孔里看不出情緒,「那讓我來猜猜,是你那個未婚夫紀皓揚?還是你那個青梅竹馬蘇時安?又或者是……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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