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東,帶着成西下去歇着吧,看看他那樣子,該練練了。」白文彥站在門口的屋檐下對着成東說道。
成東扶着成西的肩膀,看着白文彥說道:「少爺,他說的話,你信嗎?」
白文彥抬頭看了看天,說道:「很多時候,人在恐懼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多半是為了保命。按照他說的,再去查查。」
「是。」成東說道,便帶着成西離開了。
天空中萬里無雲,天氣也似乎更冷了。
白文彥驅車去了池鳴玉的公司,到那裡的時候,正看到池鳴玉正準備去地鐵站。
他低頭看了看時間,才意識到,這個時間點,池鳴玉都要下班了。
他沒有出現在池鳴玉的跟前,只是默默的看着池鳴玉走進地鐵站後,就離開了。
白世集團大樓內,白文彥站在辦公室的窗口,看着樓下的車來車往,他的神情有些憂傷。
成東看着自己老闆的神情,有些奇怪的問道:「少爺,你是想把那個人接到身邊嗎?」
白文彥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掛在一旁的鳥籠,眼眸中不在像剛才那樣冰冷。
成東似乎看不懂自己的老闆了。明明是利益至上的人,竟然也會有兒女情長。不過要是被遠在M國的那個人知道了,那個人會同意嗎。
成東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出口說一下:「少爺,你要是把他接過來,那M國那邊……」
白文彥知道成東說出這話的原因,可是感情這種事情,就是很奇妙。
他走到鳥籠旁邊,逗着鳥,不在意的說道:「和我有關係嗎,不過是他一廂情願。」
白文彥說完,便獨自領着鳥籠離開了。活脫脫一個老大爺做派。
在上溪市的某一處,有人正在氣急敗壞的說道:「白文彥那個狗崽子,真是個禍害。翔哥,要不讓老頭早點。」
說完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被稱作翔哥的人,看着自己眼前這個啥也不知道的手下,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他惡狠狠的說道:「劉洲那個廢物,估計已經都招了,你現在去做了老頭。生怕他懷疑不到我是嗎?啊?」
說完還使勁踹了幾腳那個手下。
吳翔繼續說道:「得虧劉洲知道的信息不全,這件事情參與的人都是那女人那邊的,不然咱們得徹底完蛋。」
手下扶着自己剛才被踹的地,低聲的說道:「不是說白文彥看上一個人,那女人也去見了,咱們要不要再那個人身上下手。」
吳翔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道:「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那個人不一定會和我們合作,先去給白文彬個消息,讓他做好準備。」
手下應聲離開。樹影婆娑,他站在那裡,完全被陰影籠罩,一絲光亮也沒有照在他的身上。
池鳴玉躺在自己家裡的床上,回想着自己下班後看到的熟悉身影,不由得心裡作亂:「到底是不是他呀,怎麼不來見我。都好長時間了。」
翻了個身,又想:「他應該很忙吧。他離開我是好事啊,我怎麼能在想他。一定是他長的太好看了,帥的讓我色迷心竅了。」池鳴玉的臉色慢慢浮起紅暈。
他不知不覺中,睡着了。在另一處的房間裡,白文彥看着手機上的照片也在想着池鳴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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