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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上天聽到了任平生的心聲,遠處突然傳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聲,聲震於野。煞氣鋪天蓋地的壓迫而來,整個天地都是為之一震。
「這是…還真有大家夥出來了。哈哈…這下得救了。」任平生眼睛一亮,臉上溢出了笑容。相反的血煞門的那些弟子長老,卻是一個臉色大變,一個個倉皇而逃。這時候就算他們再傻也知道,出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大家夥。
渝州城主夫人,也是停止了瘋狂,臉色一變的朝著遠處看去。那是這座大山的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隻是誰都沒想到這裏居然會有一隻王級妖獸。
很快遮天蔽日,一隻人首鳥身的妖獸就飛了出來。他輕輕一閃動翅膀,就跨越了近萬裏的距離,出現在了渝州城主夫人的不遠處。
「人類,為什麽要來毀我的山林?打擾我修行?」它一臉暴戾的問道。
「我在追殺一個仇人,剛剛有些失態了。」渝州城主夫人有些忌憚的說道。
「追殺仇人?那仇人可追殺到了?追殺到了就趕緊離開,這裏已經沒有你要找的人了。」它轉頭四下打量了一下有些不耐煩的道。
「不可能,他肯定還在這裏,不可能逃出去的。」
「那他現在在哪裏?你指出來我把人給你抓來!」
「這…」渝州城主夫人滿臉猶豫,她就是因為找不到任平生,才這樣胡亂的攻擊的。要是知道了的話,哪裏還會惹出這麽多的事情。
「哼,既然找不到,那肯定不在這裏了,趕緊給我滾!」這人首鳥身的妖獸,毫不客氣的一扇翅膀,除了渝州城主夫人之外,其他人直接就飛了出去。
「你…」渝州城主夫人一臉憤怒,可惜最後還是無奈的轉身離開了。因為她不是這個妖獸的對手,所以隻能忍氣吞聲的走了。
「該死,那小畜生到底使用了什麽寶物,為什麽找不到他。」她有些不甘心的想道。「你肯定要經過江州,我不相信追不到你。」
任平生在遠處看的鬆了口氣,這渝州城主夫人隻要走了就好。這樣他就沒什麽危險了,這妖獸很明顯也沒有發現他。
「小子,趕緊給我滾,不要在我的地盤呆著。」任平生剛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懸起來了,他分明看到,那妖獸轉頭直直的盯著他的藏身之處。直到聽到妖獸的聲音,才確定沒有看花眼。這妖獸分明是發現他了,隻是為何要放過他。
「呃…是,多謝相救!」他立刻顯出身形,恭敬了鞠了一躬,才有些晃晃悠悠的轉身向著江州走去。雖然很疑惑這妖獸為什麽會救他,可是他也不敢多問。深怕這妖獸喜怒無常,反倒是招惹了麻煩。
「哼,要不是看在那一位高貴的身份上,我會救你一個人類!」這妖獸看著任平生走遠,有些不屑的說道。「不過這次倒是賺到了,萬妖山那可是我嚮往已久的地方,這地方我早就呆膩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就在任平生離開沒多久,這妖獸也離開了。翅膀閃動間,就消失在了天際。一日之後,有一股更加強烈的波動,降臨這座大山。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在這裏轉了一圈之後就離開了。
進入江州之後,任平生先找了地方,花了半個月,才把一身的傷勢休養個七七八八。這時候才一臉輕鬆的,前往和憶青衣約好的龍岩城。
可是任平生不知道,在他進入江州沒多久,就被人盯上了。正是一品堂的探子,他們發現了任平生的蹤跡之後,立刻上報了上去。
江州可以說是一品堂的天下,這裏各個角落都有他們的人,發現任平生也不奇怪。至於他們為什麽盯上任平生,這就要說上次從青龍殿出來了。
當時一品堂其實來了很多人,進如青龍殿的隻有一半,另外一半卻是在外麵待命的,隻是後來一品堂少主印天被任平生製住了,也就沒有回去。這裏可引起了他們的疑心。而巧合的是,正好有人看到印天和任平生一起離開了。
再加上後來一品堂內傳出,他們的少主遇害了。很快就把目光定位在了任平生的身上。隻可惜任平生一直沒有察覺,他走的好時候還叮囑魔皇小心,卻不知道一品堂早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任大哥,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龍岩城憶青衣一臉興奮看著任大哥,撲了上去抱著他不放。
「當然,我說過很沒事的。隻是我怕他們不會放棄的,所以我們不能在這裏就留,吃過飯就離開。委屈你了。」任平生笑著說道,臉上滿是歉意。
「沒事,我還是想盡快去任大哥的家鄉看看,這裏的一切,我在南州都已經見識過了。」她搖著頭,毫不介意的說道。
「那好,我們好好的吃一頓。」兩人有說有笑的在龍岩城最好的酒樓裏,吃了一頓,直到憶青衣吃飽喝足,兩人才繼續上路了。這次依然是坐著飛行法器,朝東麵飛去。
這龍岩城也算是江州最角落裏的一個一級城市。往西麵可以到達南州,往東南就是雷州。隻是這城市距離雷州的話,也不近,有著五百萬裏距離。這可惜這一路沒有一級城市了,不然坐傳送陣的話,倒是能夠省卻不少時間。
這一轉眼就是兩個月的時間了,任平生養傷的時間,再加上趕來這龍岩城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
「恩,任大哥好奇怪,我感覺後麵有什麽人在跟蹤我們?」他們出了龍岩城,大約一塵時辰之後,憶青衣一臉疑惑的說道。
「什麽有人在跟蹤我們?你確定嗎?」任平生一臉驚訝的問道。他神識感應範圍內,根本沒有人。不過他是初階宗級境修為,而憶青衣是圓滿宗級境武者,她的神識感應要超過他很多,能感應到也很正常。
「不會錯的,有兩人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們身後。」她點了點頭,似乎確定了下來。
「跟蹤我們?看來要麽是血煞門的人,要麽就是一品堂的人了。」他低頭沉思道,轉眼心中就有了計較。「青衣你操縱飛行法器繼續前進,我在這裏看看,到底是誰!」
「好的,任大哥小心。」憶青衣擔憂的說了一句,就操縱著飛行法器,速度一增,朝著遠處飛去。任平生卻是在一旁隱住了身形,等著後麵的人。
果然大約一刻鍾,他就看到兩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飛了過來。看起來年紀也就三十歲左右,都有圓滿宗級境的修為。這個年紀有這樣的修為,絕對可以算得上天才了。
要知道任平生十四歲不到踏上修煉之路,如今已經過去了將近十五載,算算也快要三十的年紀了。就是加上不斷的奇遇,如今也才初階宗級境的修為。
「斬!」就算他們修為高,任平生也沒有絲毫懼怕,風痕劍一出手,一道金色的劍光,一閃就殺了過去。那兩人反應也不慢,同時出劍,也是兩道劍光出手,一時之間倒也是平分秋色。
「你們是誰?為何跟蹤我?」他一步邁出,緩緩的走了過去,淡淡的問道。
「哦,你就是任平生吧,果然厲害。至於我們為什麽找你,你應該很清楚。」那兩人隻是驚訝了一下,就平靜了下來,並沒有正麵回答。
「看來你們並不認識我,這樣說你們應該是一品堂的人了。隻是我和你們應該沒什麽矛盾吧!」任平生眉梢一挑,有些意外的說道。
「哈哈,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一品堂的少主應該是你殺的吧!雖然我們也看不慣那個自高自大的家夥,不過這次門派的獎勵豐厚,我們也隻有出手了。我們是一品堂的核心弟子,能死在我們手裏,算你的榮幸。」
說著兩人一左一右的會攻擊了過來,劍光閃爍,一個如烈火,一個如寒冰。強大的氣勢牢牢鎖定著他。
「一品堂的核心弟子嗎?可惜今天一品堂是要損失了兩個核心弟子了。」任平生輕輕一笑,身上氣勢一變,百丈之內,魔氣彌漫,幻境重生。這還是上次和魔太子交手,從他那裏學來的群魔亂舞。
同時風痕劍左右一陣,就擊散了兩人的劍氣。然後一晃神,六道幻身一閃就圍住了一個人,趁著他被魔氣侵蝕的瞬間,六道劍氣襲殺而去。
「砰砰…啊…」六道劍氣瞬間而至,一下子就擊中了那名弟子,讓他受創不輕,慘叫一聲,瘋狂的後退。任平生輕輕一笑,身形驟然消失,然後一道劍光在那弟子身後一閃而逝,就從後麵洞穿了他的心髒。
「混蛋,水火相生!」剩下的那名弟子看到這一幕,憤怒的吼道,一劍斬下。水火意境居然相互纏繞,一條水龍,一條龍,交纏著攻擊了過來。
「好家夥,居然把水火已經融合了,不簡單!」任平生眼睛一眯,也是一劍斬下。雲霧彌漫,風刃肆虐。
「轟隆…「水火之龍在雲霧中糾纏了一陣,突然爆炸了開來。劇烈的轟鳴聲,響徹天地。強大的威力,一下子就把任平生的風雲一劍給炸散了。強烈的衝擊波,向著四方蔓延開來,地麵開裂,樹木湮滅。
「好家夥,威力果然厲害。可惜你今天也就到這裏了!」看到對方被衝擊波炸的翻了幾個跟鬥,任平生隻止住後退的身形,一閃將到了他身側,風痕劍一點,避過他的抵擋,直接點在了他的心髒上。
「恩,有寶甲!」這一劍,並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沒有一擊擊殺掉一品堂的那核心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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