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奧義:紅蓮龍炎火流彈!”隻見風清揚的手掌之上,氣聚丹田,他猛的睜開了眼睛,霎時,整個周身仿佛覆蓋了一層烈火,雙拳緊握在一起,漫天飛舞的火焰形成了巨龍的形狀,一揮長劍,便朝著那水麵揮了過去,頃刻隻見,水麵之上被翻騰起了千丈之高的水珠子,一下子直衝雲天。
“哇!”李雲揚和連城雪驚愕的抬起頭看著天空之中不斷衝天的水柱,直至好一會而時間,那水柱才在天空之中炸開,‘碰’的一聲巨響,散落下來的水花仿佛傾盆大雨一般,一下子就將兩個人從頭到腳給淋了個落湯雞。
“哈哈哈!”風清揚雙手背在身後,周身包裹起來的真氣一下子就將落下的水給攤開,
衣服居然絲毫沒有被水給打濕。
‘啊欠!’李雲揚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十二月份的天氣被淋得渾身是水,不感冒才怪呢,他和連城雪邊擰著身上的濕衣服,邊有些驚訝的問道:“師傅啊,您明明用的是火流柱,為何打倒了水中卻變成了水柱呢?”
風清揚見到李雲揚這麽問了,頓時腳下一陣清風回到了岸邊:“問的好,雲揚,城雪,你們要記住,這就是師傅總是跟你說的過形態,包括那雙龍,也是心中所想,才會變換成那樣,所以,現在開始,你們兩個人就要開始學習如何讓無形的招數變成有形!”
原來如此,連城雪這才想明白過來,雪兒的五字訣中的鎖鏈,不就是從她腦中勾勒出來的形態,然後再在手中變成了有形的武器!
李雲揚和連城雪對看了一眼,轉身便躍入了冰冷的溪水之中,溪水末過膝蓋,腳下踩著石頭,異常的刺骨,兩個人深吸一口氣,開始在腦中不停的勾勒各種的有型物體。
風清揚站在岸邊上看著兩人如此之快便投入了冥思之中,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希望能夠趕得上這次的人魔之戰。”
他一揮手,收起了手中的長劍,腳下清風襲來,轉身便消失在了瀑布的岸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那就是必須盡快找到百萬魔軍的下落。
而此時,去往南方的一處平坦空地之上,一個人影忽然出現了,他動作矯捷的如同一隻野獸,被魔君給了特赦令的火鼠,正四處尋找著什麽。
忽然,他停在了一棵古鬆的樹尖頂端,將兩根手指圍城了一根圓圈的形狀,紅色的眼睛透過那圓孔,正窺視著這整個空曠的大地 看書?,網^都市kanshu’ 。
這是,他的手忽然停住了,嘴角漸漸的勾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隻見,那前方不到五十公裏的地方,一個背著金絲大環刀的男人正朝著前方走去。
他對這把大刀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不就是那個混賬歐陽震天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火鼠的一雙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亂想,那種渴望廝殺的欲望再次油然而生。
‘嗖’的一聲,火鼠腳下一陣清風,消失不見,將鬆樹的枝頭輕輕的晃動了一下,立馬就驚動了前方趕路的歐陽震天,他頓時停下腳步,扭頭謹慎的朝著身後張望而去。
奇怪?難道是我疑神疑鬼嗎?自從藍染劍一死去之後,聖十得到了那百萬魔軍的事情,雖然這魔尊已死,可是這百萬魔軍的下落一定要找到才行。
於是乎,聖十的所有成員,開始分頭尋找起來,這幾天收到了風清揚的消息,說魔尊已死,幾個人心裏終於大石落地,剩下的就是消滅哪些妖魔餘黨,就可以還世界一個太平了。
歐陽震天正想著,忽然,右邊一個紅色的火團串了出來,他心中一驚,趕緊腳下一個旋轉,勉強算是躲過了這次的攻擊,但是卻一下子跌到在地。
“來著何人?”歐陽震天怒聲喝道,眼睛朝著那火團一瞄,隻見一個團兩米多高的巨型火團,火焰開始漸漸的消失,裏麵慢慢的露出了火鼠那張陰暗恐懼的臉。
火鼠?歐陽震天霎時臉色就便的陰沉下來,這個畜生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二話不說,拔出他背後的金絲大環刀,直指他的鼻尖:“畜生,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看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嗬嗬嗬,歐陽震天,好久不見了!”火鼠陰陽怪氣的盯著他麵前的金絲大環刀,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我可是專門來找你的!”
什麽?專門找我打架的嗎?歐陽震天的眉頭瞬間豎了起來,哼!既然找不到這個什麽百萬魔軍,隻要抓到這個火鼠,豈不是一樣能夠順藤摸瓜,找到想要找到的東西。
既然自己出現了,那就正好不用自己辛苦去尋找了,他‘唰’的一聲揚起了手裏的大刀,直指天空,那一個個鐵環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震的整個樹林裏麵都是響聲。
火鼠的臉上洋溢出了激動的冷笑:“既然魔尊都已經同意我打開殺戒了,那今天就先拿你這個混賬東西開刀!”
什麽?魔尊同意他大開殺戒?奇怪,這個魔尊不是已經死了嗎?歐陽震天一聲疑惑:“火鼠,你到底在胡說什麽?魔尊早就已經死在風清揚的手下了!”
“風清揚?”火鼠一聽歐陽震天的話,頓時插著腰笑的前仰後合的:“哎呀,這可是我最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真是可笑至極,魔尊是何等角色,其實你們這些老匹夫能夠殺的了的,真是笑死我了!”
歐陽震天被火鼠這幾句給震到了,不會吧,難不成魔尊沒有死?這不可能啊,風清揚親自傳書過來,說他已經死了,怎麽會?
火鼠的眼角流露出了陣陣的殺氣,忽然,他腳下一閃朝著歐陽震天偷襲而去,隻見地麵之上開始爆裂,轟隆隆的讓人無法站穩,而裂縫之中的火焰直衝雲天,頃刻隻見便將兩個人給徹底的包圍,遼闊的山林之中,驚得鳥雀開始四處亂飛。
戰鬥的包圍圈外,大約幾十公裏處,香雪兒、藍染青天和一行人敲好也來到了此處,鴨子一路不停的向著青天翻著白眼。
嘴巴裏麵不停的碎碎念叨:“可惡,太可惡的,本來以為黑子和連城雪走了,大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結果這青天又冒出來,現在好了,大姐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更何況,最近他家裏遇到了變故,大姐更加同情和擔心他了!”
“啊,可惡,可惡!”鴨子一想到這裏就氣不打一出來,不停的揪著自己頭頂上的僅剩的幾根雜毛,竭斯底裏的哼哼起來。
青天忽然停住了腳步,扭頭看了看身後,奇怪了?這一路之上總覺得身後有一股凜冽的殺氣直逼自己的後腦勺,到底是怎麽回事?
香雪兒扭頭看著鴨子那詭異的動作,於是問道:“鴨子,你怎麽了?一路上不停地嘀嘀咕咕跟念經似的,該不是肚子餓了吧?”
“雪兒,你不用理他,他剛一個人吃了三個饅頭,根本不會餓的!”靈珠一臉壞笑的身後摸了摸鴨子快要禿頂的毛發,勸道:“我說,你就別想了,看看你這個德行,哪點比的上人家!”
鴨子一聽抬頭就瞪著靈珠,就好像一顆被點燃芯子的大雷鳴一樣,徹底爆炸了:“臭靈珠,你胡說什麽,我哪裏比不上青天了,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武功智謀樣樣都比他強!”
“啊?”所有人被鴨子的一句話給雷的差點笑抽過去,全都上來揉著它那可愛的小腦瓜:“行了,行了,你最帥行了吧,哎呀,鬧了半天居然是為了爭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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