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內院之中怎會有秘密呢,更何況是那麽一個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的人,所以誰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期發生這樣的事情,此事的發生更是威震天下。
雲晉殿
群臣恭敬地跪在那大殿之上,安靜地聽不到一絲雜音,可坐在龍椅之上的那人此時卻是陰鬱著臉,怒不可遏地望著低下的眾人,緊緊地握緊雙拳隻為了壓抑心底的怒氣。
終於低下的慕將軍朝前拱手道:“皇上息怒,這件事請皇上交給微臣去調查,不管那人是誰,臣都會給皇後娘娘一個交代的”。
此話一出,其他人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向了慕將軍,隻有康丞相似笑非笑的望著這一切。
莫蕭離眼神一凜,緊盯著慕將軍道:“既然如此,朕希望你早日找到凶手,否則的話咱們新事舊事一起算!”。
“微臣遵旨”
而就在這個時候,康丞相也拱手道:“眼看著到了夏日,不知今年皇上想去哪裏避暑?”。
莫蕭離本來還在為早晨發生的事情而生氣,聽了這話,這才緩和了下心情,“這件事就由丞相定奪好了”。
“臣遵旨”
康丞相剛接旨,莫蕭離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一樣,開口道:“還是去南平吧,那是皇後喜歡的地方”。
康丞相再次領旨,可是臉色有些不好,想著自己的女兒原本是這個後宮之中最有可能成為皇後的,沒有想到被這突然出現的一個將軍府庶女給奪了去。
根據之前的消息,這個庶女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總是找自己女兒的問題,而且還命比較大,幾次三番都讓她給逃了去,派去的人中最終都是無功而返,隻要一想到自己女兒那委屈的模樣,就恨那個庶女了,再加上在政事上一直與慕將軍不合,使得心裏的恨意更甚。
而慕將軍卻隻是安靜地站在一旁想著什麽,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一直在暗處傷害自己女兒的人是誰。
下了朝,莫蕭離直接就去了天鳴宮,剛走過去就看到君琪帶著一眾宮人站在那裏了,幾步走過去,“你怎麽會來這裏,朕不是下令讓你今日在宮裏休息嗎?”。
一旁的紫月和慧心跪在地上忙說:“皇上恕罪啊,都是奴婢們該死,沒能伺候好皇後娘娘”。
君琪看了一眼她們,又看向莫蕭離道:“不關她們的事情,不知皇上還想瞞著臣妾到何時?”。
看著那雙盈盈地大眼,莫蕭離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顫了下,這麽多年不管怎麽看都好似無法看膩那張臉一樣。
一旁的李福升趁著兩人對望的時候給慧心和紫月使了個眼色,她們兩個立馬就會意跟著李福升一起退下了。
“穆爾死了,你不告訴我?百姓中一直在傳我與夏子騫的事情,你也不告訴我?慕月晴想要嫁入皇宮,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到底什麽事情你才會告訴我啊?”君琪一邊控訴著莫蕭離,一邊難以自控的流下了眼淚。
莫蕭離看了下四周,一邊將她用力地攬入懷中,帶著她進了天鳴宮,一邊在她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待會朕將這一切都告訴你”。
剛剛踏進去,君琪就掙脫開他,站在他的麵前,眼淚還是不止,若不是不小心聽到宮女們的談話內容,她應該還是被瞞在鼓裏呢。
那一刻隻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傻子,這麽久以來什麽都不知道,還以為在這個深宮之中,隻要安分守己就可以了,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皇宮大院內並不像表麵那麽的平靜。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些事情是怎麽回事了嗎?”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滿臉是淚的望著他說道。
此時的莫蕭離看著君琪的眼淚,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痛了,但是的問題是如何將這一切說出來,這本是自己一直壓抑在心底不願說出來讓她傷心的,可是看現在的情況若是自己不說的話,隻會讓事情變得難以控製了。
伸手拉著君琪的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輕歎一口氣,然後道:“這些事情不是朕不願告訴你,隻是她們之於你是什麽樣的感覺,朕當然是知道的,所以朕就將這些事情給隱瞞了,不是因為你不夠資格,而是為了你能夠快樂”。
頓了頓繼續說:“穆爾就是那夜在杏花樹下被人殺死的,朕將她安葬在了城外,如果你想她了,回頭朕陪你一起去”。
“那麽夏子騫是怎麽回事?你明知道我和他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為什麽還是將他趕出去了,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你相信我,可是你還是懷疑我和他會有什麽事情是不是?”此時的君琪已經完全陷入了痛苦之中,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說話方式是多麽的無禮。
這一席話說完,莫蕭離也有些怒了,身為一國皇上,在這普天之下又有幾個人可以這樣對自己說話呢,若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所愛,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一下子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說:“慕君琪,你是不是看著朕待你太好了,所以壓根就沒有將朕這個皇上放在眼裏!朕今天就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與他見麵了,剩下的事情朕都會處理好的!”說著就轉身作勢要走。
可是君琪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吼道:“每次都說你可以處理好,難道皇上你處理的方式就是瞞著我嗎?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賤,求皇上將我打入冷宮此生不出現在眾人的麵前”說著就對著地麵狠狠地叩了下頭,再抬頭的時候額上已經紅了一片。
此時的莫蕭離也是怒氣難掩,盡管看著她那麽做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那人,他嘲諷地一笑道:“看樣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那麽朕滿足你的要求”說完就走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君琪這才停止了叩頭,隻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依稀中聽到莫蕭離在外麵大聲地怒罵著什麽,最後在殘留的意識中,感覺到自己被誰抬了起來,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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