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人對周前義有所耳聞,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外界傳言,他可以把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是父母都能逼到絕境,讓他們死的死殘的殘,他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藝人,她不敢跟周前義去鬧。
她能做的只有跟工作室的負責人求助,希望能得到幫助。
工作室有兩個負責人,商嵐跟周前義有直接關係,藝人只是稍作思考,選擇商嵐,給她打電話。
商嵐聽完藝人的表述,「你為什麼要跟周總回家?」
「我……我沒想跟他回家,當時候在包廂里被嚇到,十分緊張,等我反應過來,車子已經駛進了周總的別墅。我當時想過馬上離開,因為有員工跟周總談事情,我那個時候還沒有跟周總道謝,就跟着他們一起進入別墅客廳。」
「你到現在還要跟我說這些,對於你有利的話?」
商嵐剛開始跟周前義沒有接觸時,覺得他跟個活閻王樣,六親不認。
自從她跟他相認後,周前義對她和童童愛護有加,經過接觸和了解,她對周前義早已沒了偏見,只剩下濃濃的心疼。
她一直希望有女孩子能夠走進周前義的心,治癒他,拉他走出人生的泥沼。
她深知這個人可遇不可求,周前義不是良配。
她從不給他介紹女孩子,她不想耽誤任何一個女孩的人生。
之前,她跟蒙思聊天,說起鄒洋時,只不過是自己一個美好的願望。
她見過鄒洋,那是一個丟在人堆里很難發現的女孩。
周前義對鄒洋跟別人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商嵐也說不出來,但從鄒洋跟周前義的接觸頻率上看,鄒洋是被允許接近他的,或許鄒洋身上有商嵐不知道的特殊之處。
雖然鄒洋外貌不出眾,但卻給商嵐一種踏實的感覺。
只是一個類似孤僻症的男人vs呆板女學霸,是個偏門cp,就算是天馬行空的劇本,也沒有這樣的cp,她想要讓對cp在現實中成為一對,有些難度。
以周前義跟商嵐的關係,他想讓藝人退圈,商嵐是不會阻攔的。
她知道這個女藝人已經廢掉,已經不費心思去管她的事,而是在心裡琢磨周前義和鄒洋。
她透着威嚴的話語,透過電流傳進電話那頭的藝人耳中,藝人抽泣道,「商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我……」
她在娛樂圈沒有名氣,沒有背景,到這個時候,商嵐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咬緊牙關,也不能跟商嵐坦白,她是想要跟周前義扯上關係,才會跟周前義回家,跟他一起進入別墅。
商嵐不想聽她的狡辯,「你是想讓我給周總打電話?」
「商嵐姐,我……我……就算是我費盡心機,接近周總,但我只是沒有下車,無意中被狗仔拍到從周總家出來的照片,我也不該直接退圈啊。」
「我不喜歡自作主張,有自己小算盤的藝人。工作室對於藝人有自己的發展規劃,你們有意見,或者是不滿,可以跟我們提,不要自己耍小聰明。對於這一點,在你們跟公司簽約的那一天,我跟欒姍已經跟你們說的清楚明白。
當時你們是答應好好地,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
以前商嵐帶藝人時,有一些藝人喜歡攀高枝,攀上高枝就開始各種作妖,十分難帶,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簽約時,商嵐和欒姍都會跟藝人把公司的規定說的清楚明白。
如果他們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要去攀高枝,那就自動跟公司解約,她們不會為難他們,不用付雙倍的違約金,一拍兩散,一別兩寬就好。
現在藝人已經違約,她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直接按規矩辦就行。
商嵐沒再跟藝人浪費時間,讓藝人明天去公司簽解約協議,掛斷電話。
她注意到醫生和護士進入隔壁病房,她跟着一起過去。
病房中,蒙思正在拆腿上的石膏,醫生快速上前阻止,「你的腿骨折了……」
「讓開!」
蒙思面色黑沉。
他身上有定位儀,現在不拿出來,那個人很快還會找上他。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麻煩,他現在需要解決掉!
他醒來後,開始尋找身上的追蹤器,他試探過上身,沒有找到皮下有硬塊,那東西只能在他的雙腿上。
他拆石膏時,房間中照顧他的護工,按了鈴,叫來醫生護士。
蒙思身上被歲月浸了濃重的戾氣,他抬手看向阻止他亂動的醫生時,他眼中殺氣讓醫生伸向他的手停了下來,「你……你的雙腿受傷嚴重,你亂動的話,可能會加重傷情,造成感染。」
蒙思沒有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
商嵐上前,問,「發生什麼事了?」
童童在醫院裡住了幾天院,醫生和護士認識她。
蒙思和朱俊傑樣貌相同,醫生和護士知道商嵐和蒙思認識,急忙向她求助。
蒙思見到商嵐過來,他動作沒停。
他動作近乎粗暴的拆掉雙腿上的石膏,丟在一邊。
他身體裡的定位器是島主女兒放在他身體裡面的,他就會想到自己經歷的那些非人的折磨,想到那段屈辱的日子,他就跟一頭被惹怒的暴躁獅子樣,好似要撕咬點兒什麼,才能平復心裡的那股怎麼也無法壓制住的恨意。
醫生和護士給商嵐讓開路,她來到病床旁,見蒙思的手在他的腿上用力地按着。
商嵐阻止道,「你的腿受傷了,你不能亂動。」
蒙思的腿之前被鐵管砸骨折,後來又被那群假冒國際刑警的人野蠻對待,他的腿上滿是傷,呈現一種駭人的青紫色,腫脹不堪。
蒙思的動作無異於自虐,有時候他按到一處,好似力道還不夠,還要沉着臉多次按壓。
他好似不知道疼一般,除了緊皺眉頭,還有額上的冷汗,在他臉上看不到痛苦,商嵐不禁懷疑他跟朱俊傑一樣,是特殊體質。
醫生每看他按一下,心就要跟着提一下。
蒙思住在病房,住在這裡的病人非富即貴,主治醫生怕他有個好歹,自己無法負責,冷汗不斷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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