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推開了房門,走到了審訊室面前,手裡緊握著文件夾。他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堅定地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克萊爾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不打不鬧,神情平靜,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傑克坐到了克萊爾的面前,眼神冷峻,語氣虎緩地說:「小姐,我們已經花了一個半小時討論妳六月二號到五號的行程。儘管你說這中間你經常很累,在車上睡覺,又或是迷路,一個十三小時的行程,卻被你延長了超過二、三十個小時,我真的想不太通。」
他停頓了一下,觀察克萊爾的反應。克萊爾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依然保持著那種淡然的神情。她輕輕揚起嘴角,似乎對傑克的質問感到有些無奈和好笑。
「傑克探長,」她輕聲說道,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有時候生活就是這麼不可預測,不是嗎?你知道的,路上總是會有意外發生。」
傑克不為所動,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繼續說道:「但這些意外,卻剛好與馬克的死亡時間吻合。你說這中間沒有住過酒店、旅館,也沒有見過其他人。這樣的巧合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克萊爾聳了聳肩,目光閃爍著無辜和無奈:「我只能說,這真的是一個巧合。或許你們應該去調查更多的證據,而不是一直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克萊爾輕輕歎了口氣,雙手撐住了頭,指尖劃過額前的頭髮,撥開了些許髮絲。她低下頭,視線從傑克的眼中移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無助:「傑克警探...我真的也不知道,我就是在那條路上迷路了很久,我那隻蠢手機又沒電了,我根本沒有辦法找到正確的路,我因此浪費了很多時間啊。」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似乎在試圖引起傑克的同情。克萊爾微微向前傾,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太陽穴,顯得疲憊不堪。她的肩膀微微顫動,表現出一種脆弱和無助,目光偷偷瞄向傑克,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一絲憐憫。
克萊爾的手指繼續撥弄著頭髮,將髮絲纏繞在手指上,然後又輕輕放開,這些微小的動作充滿了女性特有的魅力和挑逗。她的身體略微前傾,眼神柔和,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你知道的,警探,當一個人迷路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慢,而我當時真的很害怕,很無助...」
傑克的眼神依然冷峻,內心清楚這些都是克萊爾過去所慣用的手法。他知道,她擅長利用自己的肢體語言和表情來操控別人的情感,每一個動作都經過了精心設計,試圖迷惑和誤導。
「克萊爾,」傑克語氣平靜卻堅定,「迷路和手機沒電的確是困擾,但你這樣的解釋無法解釋你為何多出了這麼多的時間。你知道的,我們需要的是實際的證據和合理的解釋,而不是這些含糊其詞的借口。」
克萊爾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動搖,但她迅速恢復了平靜,眼神依然充滿挑釁和不屑。
傑克深知面前的克萊爾只會不停地狡辯,只要找到漏洞可以鑽,即使是再不可思議的想法,她也可以瞎掰出來。他清楚,現在自己必須加強審訊的節奏,拉長時間,克萊爾的意志便會進一步削弱,越有機會撬開她的嘴。傑克向椅背一靠,目光冷峻,語氣平靜而堅定地說:「好吧,克萊爾小姐,我們現在姑且就先不談您行蹤的問題。」
克萊爾微微皺眉,似乎對傑克的突然轉變感到意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但迅速恢復了平靜,依然保持著那種無辜而無助的表情。
傑克將手上的資料夾重重地放到桌上,文件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打破了審訊室內的靜默。他慢慢地打開資料夾,目光掃過其中的內容,然後抬頭看向克萊爾,語氣更加冷峻:「但我必須讓你知道,我們掌握的證據真的太多了,因為現場...混亂不堪。」
克萊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資料夾,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那種鎮定自若的表情。她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而傑克正在試圖用壓力來打破她的防線。
「證據?」她輕輕笑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和不屑,「傑克警探,你說的證據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呢?」
傑克冷冷一笑,將資料夾中的照片和文件一張張地攤開在桌上,每一張照片都顯示出案發現場的混亂和血腥。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節奏緩慢而有力:「這些照片和文件,都是我們在現場搜集到的證據。每一個細節都在指向你,克萊爾。你真的以為,可以靠幾句話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
萊爾看著桌面上的資料夾,一臉誇張地說:「警官...這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去過馬克家!我不可能出現在那裡的!」
傑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嘆了一口氣,語氣沉重而堅定:「聽著,克萊爾,你和馬克兩人現在不是情侶對吧?但你們...依然維持著...性關係?對吧?」
克萊爾微微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打算掩飾的感覺,眼神中帶著一種冷靜和坦然。「是的,傑克警探,我們確實有那樣的關係。但這並不代表我去了他的家,更不代表我和他的死亡有關。」
傑克看著她的表情,知道她並不打算輕易妥協。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峻,繼續說道:「克萊爾,我們在馬克家的現場發現了你的指紋,還有你留下的其他證據。你真的認為這些都是巧合嗎?」
克萊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指紋?那不可能!我從來沒有去過他的家,警探,這一定是搞錯了。」
傑克的目光更加銳利,他繼續加強壓力:「克萊爾,案發現場到處都是血,還有一大堆屍體拖動的痕跡,甚至到處都有你的手印!這些證據全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克萊爾臉色蒼白,目光閃爍不定,但依然強硬地說道:「不,警探,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去過那裡。我不可能出現在馬克家,那些指紋可能是...可能是我以前不小心留在他身上的!但我絕對沒有參與這件事!」
她的聲音變得急促,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恐慌。她的手指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顯示出內心的焦慮和不安。然而,傑克依然冷靜,沒有被她的情緒所動搖。
「克萊爾,你知道嗎?」傑克冷冷地說,「現場的每一個細節都在說明,你參與了這場血腥的殺戮。你可以一直否認,但這些證據不會說謊。你的指紋、你留下的痕跡,還有目擊者的證詞,這些都是鐵證如山的事實。」
克萊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她依然頑強地辯解:「不,這不可能!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我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那裡?」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越來越激動,仿佛試圖通過聲音來掩蓋內心的恐懼。傑克看著她,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線,讓她無法再繼續狡辯。
「克萊爾,」傑克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你最好現在就說實話,這樣或許還能為你爭取一些從輕處理的機會。繼續狡辯只會讓你陷得更深,無法自拔。」
克萊爾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但最終她還是沒有選擇妥協。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堅定地說:「傑克警探,我沒有做過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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