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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
一間毫不起眼的酒館內,人聲鼎沸。
"誒,你們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就是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嵩山派
左冷禪指責劉正風與日月神教的長老曲洋勾結的事兒。"
"我也聽說了,據說劉正風滿門上下都
被殺絕,就連尚在襁褓的孩童都沒放過
呢!"
"唉,一入江湖,一輩子都是江湖中
人,古來想金盆洗手的,哪個落得善終?"
"這日月神教也是無恥無德,哪怕是在
老巢,都妄做殺孽,怕是長久不了了。"
酒館二樓雅間。
江寒晃了晃手裡的酒杯,似是不經意
道:"楊左使,日月神教那邊,又鬧幺兒子了?"
一道身影晃了晃,而後恭謹道:"據說
的確如此。"
"據說?"
江寒挑了挑眉,有些不滿意他的回答。
這個態度,怎麼能把情報工作抓好。
楊逍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硬着
頭皮道: "咱們明教是在西域,日月神教在西北大陸,二者之間委實太過遙遠。
在日月神教的地盤,我們只有情報點,
想要打探絕密消息,有些力有未逮。"
江寒聽完,有些瞭然,瞥了他一
眼,"往後要抓緊。"
他同樣清楚,自他上任以來,先是在西
域大殺特殺,然後在西涼又剛了西楚皇室一波,聽風閣的進度,難免有些落下。
不過,御下嘛,身在高位者永遠不會
錯!
即便真的錯了,那也是下邊的人曲解了
上邊的人的指示,自作主張。
甩鍋的技術,是每個身在高位的人都需
要學一學的。
"給我說說日月神教的基本情況,還
有,他們怎麼盜版我聖教的名號?"
一個明教,一個日月神教,這是打擂台
麼!
江寒對於這點很生氣。
"這個……"
楊逍組織了一下語言,打好了腹稿,這
才開口說道:"日月神教其實是我明教的一位教主的妻子離開聖教後所開創的,寓意日、月分離,故而取名日月神教。
因為先人的關係,所以我明教與日月神
教的關係,一向不太親厚。
日月神教的上上代教主坐化後,日月神
教就陷入內鬥之中,猶如一盤散沙。
任我行修行了魔功,功力大漲,好不容
易將日月神教整合,讓日月神教有幾年喘息的時間,又被東方白算計,丟了教主寶座,本人也下落不明。"
"東方白?"
江寒愣了一下,旋即沖楊逍道: "繼續
說下去。"
他估計,應該是東方白還沒有將葵花寶
典練至天人化生的地步,故而還沒那麼猖狂的自稱"東方不敗"。
楊逍點點頭,臉上帶着三分納悶,七分
疑惑道:其實說來也怪。
東方白奪取了任我行的教主寶座之後,
並未如江湖中人想象中的那般,操控權勢,打擊異己,反而整天躲在黑木崖閉關,跟一個叫什麼楊蓮亭的傢伙待在一起。
表現的無欲無求,壓根就不想野心勃勃
之輩!"
江寒噗的把嘴裡的酒噴出來。
一個男人的身體都殘缺了,還有什麼看
不開的,所謂的無欲無求,不過是無能為力罷了!
當然,這些隱秘他自然 不可能抖落出來。
"這麼說,如今日月神教亂成一鍋粥,
是因為東方白不管事的原因咯?"
江寒忙把亂七八糟的思緒拋掉,轉而說
道: "這麼說來,怕是距離五嶽劍派圍攻黑木崖不遠了。
你覺得,日月神教撐得住麼?"
"多半不能。"
楊逍的話里意思雖然不確定,但語氣卻
十分肯定:"據說那東方白不理俗務,以三屍腦神丸控制教眾,早已人心渙散。
長此以往,距離日月神教日薄西山,
不遠矣!"
江寒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東方白修煉葵花寶典功力大進不假,但
強的只是他個人,整個日月神教經歷幾次內鬥外劫,早已元氣大傷。
如果說任我行繼位之前的日月神教還能
勉強與陽頂天消失多年的明教比一比的話,那麼現在的日月神教,可真是連給明教提鞋都不配了。
自從拿下西涼州,明教的地盤猛然暴漲
了三分之一,資源陡然豐厚起來。
氣運更是攀升了近一半,教中眾人的修
行速度大增。
前些日子,天山童姥、范遙更是一舉突
破至武道宗師境界。
而今,白眉鷹王殷天正也在閉關衝擊武
道宗師境界,如今也到了緊要關頭。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過陣子,明教將會
成為擁有一位武道大宗師、五位武道宗師坐鎮的一流勢力。
而日月神教想跟明教比?拿頭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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